她就被人欺负了,关在厕所里,出来有正巧碰到莫老师送她回家,多巧啊,简直就是缘分。”
遗憾的是,他的喜欢来的太迟,错过了太多机会,所以这些事,注定要成为秘密。而且,秦商一直相信,莫昌林当时同意他入学,真的是因为他的成绩和能力,作为一个老师,他爱才惜才而已,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你什么时候确定是付家的?你都知道些什么?”
秦商嗤笑一声:“这个还需要证据?有句话不是说了嘛,觊觎富翁财富的,从来不是乡下的农民,而是富翁的仆人。爷爷很快就要退居二线了,而大伯能够到达爷爷那个位置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咱们家的仕途,在爸爸您这一辈,也就到此为止了。可是付家呢,从爷爷开始,就被压在下面,付伯父也一直都是大伯的副官,这两年好不容易熬到跟大伯平级了,也没几年就要退了,他怎么会甘心?”
“他要是老老实实的,就算往上爬,大伯看在多年的情谊上,也必定会帮一把,但是并没有。付家这几年,走的路也并不平坦,我能还看不出来?我又不瞎!他过得不舒坦,所以也不想让咱们家好过吧?茗茗是女孩子,大伯和大伯母也从未让她接触过这一类的事情,然后我又在这时候回国,难免不多想,可不就从我下手了?”
儿子的成长出乎意料,商仁有一瞬间的沉默,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几下,又问他:“那你为什么选择去做科学研究,而不是去做你大伯的接班人?”
秦商被噎了一下,嘲讽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又立刻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他的父亲,而不是同龄的小伙伴,好歹又立刻咽了回去,慢条斯理地说道:“爸,不是我说您,在实验室呆久了,您脑子里,除了研究项目,还能放点别的不?您不也是搞科研的?在问我这个问题之前,先看看您的军衔好么?”
商仁好脾气地笑了笑:“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跟你大伯的军衔可不一样。”
“我要军队做什么?现在是和平年代,我还能造反不成?”
“秦商,注意你的措辞!”商仁突然就严厉起来。
秦商也听话地点了点头:“好的好的,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说这种话。这是第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反正,您明白我的意思就成。”
“你倒是想得明白。”商仁语气再次缓和了下来,然后话锋一转,“那,现在来跟我说说,付怀敏吸.毒是怎么一回事吧。”
秦商就怂了,垂着头小声说道:“那也不关我的事啊,谁知道她的本意是不是想带坏我,结果自己反倒陷进去了呢。”
商仁似笑非笑,坐在那里,不动如山,却无端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真的跟你没关系?秦商,现在逞能,以后可是要自己善后的。”
秦商就更蔫了:“她头一回接触的时候,我的确是知道的。毕竟她住过来,我还是挺警惕的,一直让人跟着她,关注她的行踪。而且我也不喜欢她,前脚跟表哥分手,后脚就住到我家里,这不是神经病吗?”
“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她吸.毒,甚至带不同的男男女女回家淫.乱,聚众吸.毒,也权当不知道,关起门来过你自己的小日子?”
秦商就很无辜地看着他爸:“那我能怎么办?难不成我还要跟她一起吸?”
楼下客厅里一直乖乖吃着蛋糕的莫诉恩,抬起头来往二楼看了好几次了,可是等他把小蛋糕吃完,也没见秦商下楼来,忍不住就更加担心了,抱着外婆的胳膊,就问道:“外婆,秦商哥哥会不会挨打呀?”
“恩恩这么关系哥哥啊?”外婆就笑了起来。
莫诉恩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因为他是我姐夫呀,被打了姐姐肯定要心疼的。”说不定还是个苦肉计呢,哼!
——这是小家伙儿今天新学的词语,却已经理解得十分透彻。
外婆笑的见牙不见眼,正要劝慰他,楼上突然就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小包子就睁着大眼睛,茫然地往楼上看了过去,然后站了起来,啪嗒啪嗒往楼梯边上跑,刚要往台阶上爬,又觉得不大妥当,扭过小脑袋看着客厅里的另外三个大人,不知所措的样子,可怜巴巴的。
外婆也呆了一会儿,很快又回过身,走过去牵着小包子的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安慰道:“不怕不怕,咱们上去看看,秦商哥哥挨打了没有。”
莫诉恩乖乖点头,跟着外婆往上走了几步,二楼的书房门就打开了,商仁走了出来。
“你还真的有脸打孩子了?”外婆就瞪他,很不高兴的样子。
商仁笑了笑,没作声,转头看着莫诉恩,对着他伸出手:“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莫诉恩犹豫了一下,乖乖伸出小爪子,一步三回头地任由叔叔牵着他出门去了。
外婆赶紧上楼去,进了书房,看到秦商蹲在地上,捂着胸口脸色发白。
“你爸怎么打你了?要不要紧?你先别动,我喊陈医生来看看。”外婆絮絮叨叨地,就很气,“你这傻孩子,他打你你不会喊你外公啊?”
秦商摇了摇头,舒了一口气,很快就站了起来,拉住外婆的手:“我没事儿,您没担心,我爸还能下重手吗?好歹我也是亲生的。”
“真没事儿?”外婆不放心,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胸膛,发现秦商的脸色的确毫无异样,也就放下心来,“那你休息一会儿吧,哪里不舒服赶紧跟外婆说,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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