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花如瘦眼波明昧闪动,似夜空明星让人深深陷入。她一点也不羞涩,面对他,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纪源衣笑意深深,搂着她坐下来,两人对酌叙谈,她吐露了心里许多话,酒意似重似轻:“源衣,我爱你,但我不得不芥蒂自己的那段过往,我一直未提我们成亲的事,是怕我不够资格。”
“你说什么,阿瘦。不管你遭遇什么,只要我们心心相印,你都是我最爱的阿瘦。”
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酒中的迷意不知是迷了谁,两人心中情意一同喷发,一发不可收拾,拱落了衣衫,拥衾锦幛里,是甜蜜的□□,痛快的爱意,他们两个人终于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他们是彼此的唯一,再没有什么能阻隔他们了……
……
日上三竿,花如瘦初初醒来,身体微酸,当她探到一侧无人,看到屋外日头高照,便立马弹坐起来,换好衣衫,她不必去寻找纪源衣,便知他替她去了阴山,他是何等的聪明,蛛丝马迹他也可以捕捉到,他又是何等的傻,竟只身一人去送死,她顾不得多想,拿起桃李刀就往外走,走到哭啼的两个孩子的摇篮面前,狠心一扭头,跑到渡口,已无舟,只见纪明衣长身玉立在对岸,似在等待她,花如瘦飞身上前,蜻蜓点水般轻点过江,纪明衣上前道:“他早上才走,你现下去追,兴许可以赶到,入口我给你备了千里马,你去吧,我帮你们照顾孩子!”此时,只有信任。
“多谢明衣大哥,你通知木啓筠带人随后赶来,帮我增援。”
花如瘦吹哨招来风鹤,将她藏于怀中,以便携带。她出山骑上千里马,驰骋而去,杭州距阴山有千里之遥,她必须不眠不休地赶去,千里马也要及时换乘,她所去的路线一定要途径偓佺阁的马庄,迅速换乘马匹,每近马庄,她都放出烟炮,让他们尽快备马,她也就不须那么麻烦了,可这几千里之遥,竟跑死了两匹马,但这也无法阻挡她前进的心,她怎能不顾他一人的死活,原来两个人都为对方着想,但关心则乱,想着为对方赴汤蹈火,可谁都不愿意独活啊!
阴山,仙主宗明宫驻地,傍晚,红宴正在进行中。
他们正在庆祝即将攻破,仙主宗的百年大计将要成为现实。仙主宗自万花门分离之后遭受重创,元气受损,近年来才大显身手,他们势必要夺取中原武林至尊之位,万花门早已成为中原武林的一支,如今衰落,很难恢复,现在仙主宗要面对的即是山东九伏派,他们在北方,源远流长,极难对付,但他们也能插入奸细,从中捣乱,那一次武林大会高氏一族配合仪绍然差点把武林大会搅个天翻地覆,是花如瘦突然杀出,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如今打开就是要歼灭九伏派,更进中原一步。
“仙主千秋!仙主千秋!千秋伟业,万古长存!”众人高呼,高坐台上的霁蚺举杯饮下,哈哈大笑,他坐下的三君与他同饮,但花无倾尤其虚弱,他一人饮血,独破,的每一个都代表一个花庄,都必须用独门功法才能压下一格,现在只剩荼家的伤云剑,沈念深已死,世间伤云剑练得最为高深的就是花如瘦,但他不可能去找花如瘦,要么他自学伤云剑,要么引她过来,她已在路上……
“一群劣徒,也敢言千秋!”一声长啸传来,只见一道白影乘风筝御风而下,射出上百支箭,将门口的护卫射死,他跳下风筝,挥斩无数,而血不溅他身,正是寻雪问衣纪源衣。
他桀骜之姿,凌风之剑,犹如剑神临世,无人可挡。纪源衣直取中央的而去,早等候的布阵全部启动,楼阁的弓箭手即刻放箭,纪源衣闪身躲开箭雨飞下,他无法近身。
高台上的霁蚺冷冷一笑:“本来是为花如瘦备下的,你来干什么?想来送死吗?”
“我可还要活着回去,先取了东西拿下你们的人头再说!”纪源衣一式回风引雪,精妙之至,提剑飞旋,极快地割破近身敌人的喉咙。
“狂妄!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你死不了也绝对逃不了,敢只身前来,我让你有去无回!”霁蚺一挥手,月潮心和风回云纷纷加入战局,他们没找到纪源衣如此难缠,剑法与身法俱诡。
风回云啐了一口,道:“他是什么派别的人,竟比杀手榜第二的阎王还要厉害,阎王不服新主,也要被我们凌厉割了头,我就不信了!”风回云一道魔鞭,狂卷而来,但纪源衣仍旧进退自如,只是苦险包围之势他竟无法脱身而去,他深知一旦落网,便会成为诱饵,他所做的一切将要浪费,所以不论如何一定要拿到手。
“天下第一剑纵是伤云剑,也要败在我剑下,就连前一任仙主宗仙主也是死在割魂剑下!”纪源衣笑道,霁蚺终于站起身来了冷冷睥睨他,现在他终于可以认为纪源衣有资格做他的敌人了,他真正认识到纪源衣的可怕,割魂剑的名号他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他以为割魂剑的传人从此销声匿迹了。
“那你就是自投罗网了,等花如瘦来了,再把你送入黄泉!”霁蚺一声令下,其余人闪居一旁,弓箭手再引羽箭,密密麻麻的箭像一张大网,仿佛要把他套住,纪源衣几次弹跃,虽有夺过,但仍被射中肩胛,离弦之箭,流星之速。
众人见他受伤,愈发激动起来,一群群人朝他杀来。纪源衣孤身作战,身中一箭,身形未有迟钝,实力未减,他仍旧杀掉了一大批人,都杀红眼了,但仍未杀完,他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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