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垂眸,提起嗓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薛君贤让没头没脑的助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接发笑了:“我有未婚妻的。”
小助理听了薛经理的话,胖嘟嘟的脸蛋被涨得通红:“那你上班跟我聊八卦,说一些鼓励我的话,甚至见完客户还送我回家……”
“我和你说话、鼓励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同事;送你回家是看你一个小姑娘家成天被我使唤……总之,领导体恤下属很正常吧!没想到你会多想。”薛君贤郑重其事地说,“我希望从咱们人事部开始,员工之间、领导之间、员工和领导之间可以有除了以八卦为目的的人性最基本的沟通,进而逐渐形成人性化的相处氛围和管理模式,而不止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或者隶属关系。”
小助理尴尬地说:“对不起,薛经理,我误会你是那种会调戏员工的上司。”
小张的话让薛君贤再次大笑:“少看脑残剧,把精力和时间多花在工作上。”
小助理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是,谢谢薛经理。”
诗诗最近在准备教师资格考试,就把自己封闭在自习室里啃着一本关于心理学的教材。
沈满的学习效率一向不高,有时候就连整天就知道谈情说爱的罗依依也嘲笑她笨,就跟着诗诗来到自习室。诗诗觉得德国心理学家艾宾浩斯很了不起,就让沈满利用艾宾浩斯遗忘曲线进行有效的复习。
沈满研究之后,给诗诗汇报心得:“我一直以为你们都是过目不忘的,只可惜明白了这个道理的我……居然快要毕业了。”
诗诗不忍心看着沈满叹气:“现在明白也不晚,拿到教师资格证,就多了一条出路。你不是刚好不喜欢当文秘吗?”
沈满想像着自己能在不久的将来可能会成为人民教师,激动不已地走上讲台:“我一定要拿到证书!”
自习室里的其他学生都抬头看向讲台,诗诗偷偷招手唤沈满下来。
沈满回到座位上还低声对诗诗说:“我们共同努力吧!”
诗诗轻轻和沈满击了个掌,又埋头认真地看起了心理学教材。
薛君贤晚上回家后给最近夜不归家的人打电话:“诗诗,我像那种会调戏下属的经理吗?”
诗诗一百个同意:“像。你还是冰窟脸好看一点,笑起来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当初依依就是被你诡异的笑给迷倒的。”
薛君贤自恋地说:“一笑倾城,看来我以后要少笑。”
诗诗不想打击才子,随意“嗯”了一声。
薛君贤想到诗诗说的“想入非非”四个字,马上阴险地问:“那你当初对我的笑有没有想入非非?”
看来不打击才子,这个话题是绕不开了。
最后,诗诗干脆回了一句:“我只记得你的笑——让人看着瘆得慌。”
☆、正有此意
薛君贤经过人力资源部的时候,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爸爸,你回来了?”
薛敬莫打量着儿子:“回国后还习惯吗?”
薛君贤点头:“嗯,你是回来开会吗?”
薛敬莫开玩笑似的说:“被你看出了。”
接着,李国华从人力资源部走出来:“贤儿啊,晚上陪你爸爸来我家吃饭。”
薛君贤推辞说:“我还是不去了,正好不打扰你们叙旧。”
李国华热情地说:“丹丹知道你回国了,总嚷嚷着要我请你到家里来。”
丹丹是李国华的宝贝女儿,除了天真和漂亮,好像也没有什么优点了。
可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纵是有多不情愿,薛君贤也不好再拒绝,只因为她是李国华的女儿。
薛君贤倒不是为自己的前途着想而特意去讨好李国华。
在薛君贤记忆中,除了他妈妈,李国华是他爸爸唯一值得信任的人,说是知己也不为过。而李国华人生中最不圆满的就是女儿,女儿在智力方面有一些障碍,无论配有多强大的师资都不能将她培养成才。也正是由于女儿在学习方面有缺陷,李国华总觉得亏欠女儿好多而尽力在其他方面弥补。
薛君贤记得小时候,薛敬莫曾为此也时常感慨:“你李叔常年溺爱的结果便养成了女儿骄纵的个性,你也该多让着点丹丹。”
后来尽管薛君贤和他父亲的关系不是很好,但在薛敬莫出国后的这些年,李国华待薛君贤如同亲生的孩子一般。
而丹丹也成为了他无法避而不见的缠人小妹,好像这些年从来就没长大过。
李国华的家原来是别墅,后来不记得是哪一次,丹丹有说房子太大会害怕,李国华夫妇就把家搬到了一百平米的普通商业房。
其实,无论住在何处,只要家庭和睦了就是一种幸福,薛君贤羡慕这种一家三口始终厮守在一起的幸福。
薛君贤和他父亲一进门,李国华就招呼他们坐在沙发上,他的妻子便是高兴地叫道:“丹丹,你看谁来了?”
丹丹衣衫不整的走出来后,一看到薛君贤便跳上沙发惊喜地抱住某人:“哥哥来了,丹丹可想你了。”
李国华一脸责怪道:“丹丹,你不是小孩子了,把衣服的扣子扣好。”
李国华妻子走过去为女儿扣好衣服的第二道扣子:“这丫头,见到贤儿光顾着高兴了。”
薛敬莫陪着笑:“可不是嘛?哈哈……”
薛君贤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意识到有些不妥,又从袋子里取出一盒巧克力:“丹丹,这是你最爱吃的。”
丹丹一看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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