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那不就得了。”曾开平耸着肩,两手一摊。
——
“钟驰,你和徐安儿的离婚到哪个程度了?”高凡连敲门都省了,直接进了钟驰的办公室。
“谁教你的礼貌,连最起码的教养都没有吗?我不止一次地提醒过你,第一,这是我的私事,任何人都无权过问。第二,我不会离婚,钟太太只能是徐安儿,其它人都不配。”钟驰冷眼直视着闯进来的高凡。
自恃拥有特权的高凡,一阵发窘。不过,仅仅维持数秒间,她又恢复成原有的盛气凌人。嘴中漫着酸讽。“真是可惜了你这一往情深,你口口声声说爱的人,却在你背后捅刀子。”
高凡将手里的文件夹,摆在他的办公桌上。“徐安儿的身边站着的男人,就不用我说明他是谁了吧?”
钟驰看了一眼,文件夹中的照片,一头不男不女的乱发,胡子拉茬,邋遢的程度,莫属一人。
“我收到消息,他们在查你的黑历史。”高凡带着献媚的口吻,又挑着讽刺的一字眉。
钟驰冷哼一声,平静无波的脸,不为她的话所动。“我做过的事随便查,难道是你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高凡目光稍有闪烁,趾高气扬地用下巴说。
钟驰随着车速的越来越快,他看似平静无波的脸,渐渐掀起波澜。
马路对面晃荡着一个花衬衫,短裤,趿拉着人字脱的男人。钟驰快步走下车,冲到曾开平的面前,拎着他的衣领,一拳打了过去。
是他最近火气太旺,还是今年欠揍的人特别的多。
“怎么,心虚了?钟大律师只剩下用拳头论输赢?”曾开平吐出嘴里的鲜血。
“你怎么查我都可以,不该把安儿卷进来。”钟驰愤怒地又举起拳头。
曾开平也火了,论打架钟驰还不是对手,他挡开迎面而来的进攻。一记老拳挥了过去。“你这么在意安儿,还特么做伤天害理的事,让她那么伤心?”
☆、真相大白
“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钟驰蹭了下挨打的脸,胸口的火焰喷出老高。
“有胆子做,没种承认!拿去,好好看看吧。钟驰你就是律师界的败类!”曾开平摔下一叠资料,愤恨地离开。
他翻开地上的文件夹,张小岩这个名字,他确认不在自己所经手过的,当事人名单列表中出现过。
他追求事业的成功,但还不屑于做这种,收‘双份’通吃原被告的钱,这种无耻的事。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钟驰律师事务所前台助理,看着老板有别于以前,身上的西装有几处沾着尘土,脸上还有一块淤青,手里捏着脏脏的一沓文件。
尽管如此,前台助理仍带着替老板尴尬,起身问候。“老板好。”
钟驰斜睨了一眼,前台助理想为自己的口误抽自己嘴巴,老板这个样子,哪里是算好了?
“到我办公室来。”钟驰森冷地撂下一句话。
前台助理几乎是带着赴死的决心,走进老板的办公室。
“你在这里做多久了?”
这是句明显滚蛋前的潜台词。前台助理哭丧着脸,“快...一年了。”
“你平时的工作中,是替客人填写表格资料?”钟驰问。
“是的。”前台点头。
“那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钟驰将张小岩的照片推过去。
前台看了看,仔细回忆着。“好像有点印象,不是最近来所里的客人。”
“半年前左右。”钟驰估计着大概时间。
前台一阵紧张,只想着会不会因自己的失言被炒鱿鱼,其它事完全想不起来。“对不起老板,我不太记得了。”
“想起什么记得跟我说,出去吧。”钟驰一阵失望。
“老板,要不要拿消□□水给您。”前台指得是钟驰脸上的淤青。
“不用,谢谢。”他现在哪里还管得上,脸上的这点小事。
钟驰仰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对于他短短几年内的功成名就,有太多人唏嘘于不可思议。恶意抨击的声音从来就没间断过,更多的是业内同行,虎视眈眈伺机将他置于死地。
这次曾开平的调查,他只是当做其中之一而已。但,这里面涉及到了安儿,又听了前台的述说,他不得不认真重视起这个案子。
办公室外的同事陆续下班,他打电话回家。
“安儿,我今天要加班。”
“你好久没加班了,是又要忙了吗?”她不无担心地问。
“没有,只是今天。”他从电话里能听出,她对‘忙碌’的排斥。
“可信度不高呢!”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安儿,我不会再浪费你对我的信任。”他带着郑重向她保证。
钟驰之所以选择不回家,是因为脸上的伤,不想让她追问和担心。另外,他还有事要查清楚。
静谧的事务所里,只有他脚步发出沉重的声音,停留在档案资料室门前。
这里存放着,所有涉及事务所里的案子,他按着日期开始翻找,以确定前台助理所说的话。
他将时间锁定半年前后的两个月中,仔细查看,却完全没有关于张小岩的记录。
钟驰抬头看向监控,这是他的备用方案,既然首战失利,现在只能依赖于它了。
事务所里的摄像头并不是太多,但愿平时有人专门护理。当钟驰打开监控,发现现实不容乐观,有两个是坏的。
切入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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