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希望了,如果鲸王醒来的时候,不昂扬地肆虐,如果它不沉入海底,我们留在这灰姗山上等候,凭着这里的海拔,还是有可能露于海平面上的,否则,无论它喧腾还是沉海,我们都难免一死。”
大伙都同意香奈儿说的话,毕竟,在这茫茫大海上,没有神明的帮助,生存的机会已无比渺茫。
尉迟黑突然醒悟,想起尉迟正经之前编造的谎,明白如果要稳固被推岛,需要做的不是唤醒鲸王,让鲸王的身躯镇压海面,因为鲸王一旦苏醒,势必气势磅礴、失去控制,相反,要召唤其他的鲸鱼来到的被推岛的周围,让鲸群的力量团团围住鲸王,挟制鲸王的威力,使鲸王度过苏醒后宣泄海浪的时间,平稳过度。
想到这里,他将这个想法向大伙阐述,又说道:“岛上还有被推学园里的贾地白那样善良的岛民,如果岛沉了,他们也会全体丧命,我得帮他们。我曾经学过一种召唤鲸鱼的曲调,如果我到港口里吹起,也许就会引来鲸群,被推岛还有救。”
说着,他转过头,看着筱地白,语气满是不舍:“小白妹妹,我不敢保证,我的想法一定能够成功,为了以防万一,你们留在这里,挖出几棵大树,如果最终岛屿真的沉了,你们一起抱着大树飘浮在海上,等待救援船只,这样,多一个生存机会。”
筱地白很是担心,说道:“小黑哥哥,海岸风浪高,你如果不是非常有把握,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身上还有伤,尽快回来,我们一起抱着浮木求生,我会一直等你的,如果见不到你,你懂我的心。”
尉迟黑看着她,笑了笑,这时,他突然想到什么,随即从自己背包里拿出那本《骑着马车载南瓜》,这里面还有贾地白由他送给筱地白的一枚窗花,他把窗花连书一同交给筱地白,突然露出一个伤感的表情,说:“我不想骗你,我也许回不来。”
筱地白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一愣,尉迟黑狠下心不去看她泛红的眼眶,转过身匆忙地跑下了山。
过了不久,灰姗山顶上的人听见了尉迟黑用两片叶子叠加吹奏的曲子,从遥远的港口迎风而来。那是一首他自己改编的情歌,他既吹给恋人听,同时又用它来召唤鲸鱼,众人听了纷纷感到惆怅。
曲子刚吹奏没多久,只见远方的鲸群纷纷赶来,有座头鲸、抹香鲸、灰鲸、蓝鲸、塞鲸、虎鲸、露脊鲸、领航鲸,也有身材娇小的蓝背小海豚。有的喧哗着波浪,有的拍打着水花,有的穿梭着星光,有的展示喷泉,有的展示鲸鳍,有的在空中腾跃起优雅的弧度,展示着三百六十度空翻。而当它们拥有集体意志,向着一个共同目标凝聚时,那壮观的画面,仿佛飞花纷纷洒入门庭中。
很快,它们将鲸王身体形成的被推岛团团包围,密密麻麻地遮蔽了海域,就像是一张广阔的拼图。
随着鲸群数量越集越多,鲸王被彻底包围在中间,当它醒过来后,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宣泄和波动,被推岛微微的地震,海面也只发生小小的海浪,鲸王能活动的空间有限,只能缓缓地携鲸群浮动,被推岛总算保住了。
大伙这时候赶紧奔跑下山,前往码头去寻找尉迟黑,筱地白的心有些惊慌失措,担心尉迟黑伤口加重,几次跑得摔倒在地。
赶到了码头,大伙才被近在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来,大伙从远处望见的和真正发生的海浪幅度差距太大。从远处望,海面只是轻轻一阵滚动,来到海边,却发现那一阵滚动实在相当于海啸,而码头已经被海水淹得满目疮痍、狼藉不堪了。看不到尉迟黑人影,只找到了他的外套和鞋子,迹象表明他在唤来鲸群后已经被卷入了海浪里。尉迟黑本来就已经受了枪伤,落海之后存活的可能性非常小,海面上也彻底找不到他的影迹。
筱地白在多番找不着他之后,抱着他的外套和鞋子坐在海边的岩石上,望着海中的鲸群掉眼泪。
大伙知道她肯定很难过,但每个人都感到很疲惫,鲸王伴着鲸群一起送着他们缓缓地往陆地游去。
回到饺子县一年后,每个人的生活回复了平常,筱地白却一直没有尉迟黑的下落,心里空空的。她已经不当刑警了,捡起早年上大学时的喜好,在当地创意文化产业园的一家动漫公司当画手。
不知道是不是和尉迟黑相处的那段纯真日子里,遇到神明有保佑,即使后来并没有天使头项链,很多人的愿望都实现了。
香奈儿前两天突然收到前男友从国外发回来的信件,说原来他住院化验得乳腺癌的那张化验单是护士给错了,真正得的是肺部感染,虽然也不是什么小病,不过,并不是治不好,这几年,他在国外一边学习一边治疗,已经基本复原了,等下个月就即将要回来,并且表达了想和香奈儿再续前缘,以及隐约暗示如果她答应,希望尽快结婚生下宝宝的诚意。香奈儿重获挚爱,喜不自禁,这几天一直给筱地白打电话咨询衣服搭配,几乎生活在蜜梦里。
五名民警本来就是临时工,不是真的警察职务,但他们一直有当公安的愿望,只是没有读过书,文喜、武见应聘了协警,诗彦、厨宝成为了摊贩,只有臭蛋,入伍当了兵,在军队里经受严格训练,今年过年回到家中,主动来找筱地白喝茶聊天,已经没有从前的酸尿味,变成了阳刚俊朗的型男,听说已经有女生看上他,未来的日子充满了盼头。
尉迟黑曾经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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