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过程,最让我无地自容的是由于眼镜男又用细绳精心地束缚了我的yīn_náng和阴
茎,造成后者shè_jīng的时候正对准了我的脸,于是从我赤裸的胸膛开始,到喉结,
再到面部,甚至在被撕开的警服领口处都是pēn_shè出的jīng_yè。
「他射了!他这么快就射了!」
嫖客们先是诧异,然后显得非常兴奋。
我没有睁开眼睛,这种状态下的我,就象被一群sè_lánglún_jiān过的弱女子一样,
哪里有勇气面对sè_láng们狰狞的嘴脸,更不敢对自己一片狼籍的luǒ_tǐ看上一眼,牛
仔装男拿开了刷我脚心的牙刷,吹了一声口哨,语带讽刺地说:「看来,警官先
生的话,也未必是真的。」
他指的是我先前故作镇静地转移他们的视线,希望掩盖自己脚心极度敏感的
弱点,我无言以对,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掩饰自己的窘迫,纵然是被捆绑被几乎剥
光,但身上还有警服的时候居然被几个本该受到法律制裁的嫖客玩弄到shè_jīng的地
步,让我连为自己辩解的勇气都丧失得干干净净。
「警官先生,」
刘越的脚步由远至近,很快走到捆绑我的床前,「我不得不说,你今晚的所
作所为根本不配穿这身警服,你敢否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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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双目,怒视着俯瞰着我的刘越,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条恶棍,总有
一天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杀了你!」
「啧啧啧!」
刘越夸张地摇摇头,「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杀了我?作为警察,法律
赋予你这么威胁老百姓的权力吗?」
我又闭起眼睛,不再理财他,和这种恶魔论理根本是自取其辱,至少我还有
捍卫自己最后一丝尊严的力气。
「今晚,按照你们的计划,本来应该是把我们这些所谓的违法份子一网打尽
的,对吗?」
刘越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语速,「如果没有意外,现在这个时间,身穿警服的
你会和同事一起,审讯完戴上手铐的我们,对我们的苦苦哀求不屑一顾,制作完
笔录后打报告将我们一股脑地送进拘留所里,让我猜猜,是劳教呢还是治安拘留
......嗯,可能还要附带罚款。」
嫖客们附和地说:「没错没错,真的好险!」
「可是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发生了变化。」
刘越澹澹地说,「其实呢,当我们慌不择路地逃跑时,你只要责任心没那么
强,或者体力爆发力没那么好,你就不会孤身一人追进车里,自然也不可能反而
被我们抓住、绑了起来......」
他伏下身,在我极度抵触的状态下用松垮地斜搭在我肩膀上的制式领带慢慢
地擦去我脸上沾上的jīng_yè,「警官先生,你看看如今你的模样,挺帅挺魁梧的青
年警官,竟然被搞成剥光裤子绳捆索绑被xìng_nuè_dài的地步,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
你居然还变态到穿着警服shè_jīng,我倒要请教警官先生,你到底是何苦来哉?」
我差点气得吐血,在他嘴里,我倒成了变态,这种当面栽赃家伙的方式只能
用卑鄙无耻四个字来形容。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谁叫世事无常,警察居然落到了违法份子的手里?所
以你只能怨自己太有责任感了太能跑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刘越的语气渐渐转为严厉,「你我素不相识,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坏
了我的生意,于是我只能叫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知道,一个警察是如何被违法
份子从ròu_tǐ到精神完全征服的,而当你在被捆绑得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你将
受尽各种凌辱,成为我们的泄欲工具!」
「你倒是爽了!刚才射得酣畅淋漓的,接下来该为我们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了
吧?」
眼镜男猥琐地捏了捏我已经软下去的yīn_jīng。
「没错!刚才在发廊里,老子还没开始爽就叫这帮警察坏了好事,没二话,
就让他用身体赔偿我的损失。」
牛仔装男恶狠狠地接着说,「你们不是有一句口号说有困难找警察吗?为社
会大众提供性服务也是解决困难,对吧?」
我听到「泄欲工具」
四个字的时候明显有些反应迟钝,在我印象里,这似乎是落入魔爪的女子的
专有名词,至少在里是这么写的,做梦都想不到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人
民警察竟然会和这四个字联系到一起,这几人看来彻底地心理扭曲了。
「现在,警官先生是否愿意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呢?」
刘越的语气忽然又转为和蔼,但隐隐间,我听出了其中隐含的危险成份,我
的感觉很快得到了事实的印证,因为刘越的手已经放在了我右脚穿的警用皮鞋上。
盘问我的姓名这仅仅是步,一旦我如实回答,等于默认自己向对手屈服。
我承认面前这个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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