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这些流言,就从源处斩起吧!
你不是说我的坏话吗?那么我们就当庭对质吧!我就不信我们当面还能让你瞎编。
程洁洁一想,也不再和她们争辩了,直接跑上了楼,将罗封家的门拍的砰砰作响。
是罗秀何开的门,她一看见就给了程洁洁一个长辈对待小辈关心的微笑,“怎么了?有什么需要——”
程洁洁直接打断她,声音故意提高,就怕大家听不见,“你没事嚼我什么舌根子?”
“说什么呢?我们进去讲。”罗秀何看见有几个熟悉的邻居望过来,也害怕丢脸,更害怕被程洁洁戳破真相,拉着程洁洁就要往屋里面走。
程洁洁甩开她的手,“我们就站在这里讲。”
对面她家的门开了,何上姗也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着两人对峙的样子有些吃惊,“宝贝,怎么了?”
程父也走了出来,看着程洁洁都罗秀何一副很不客气的样子来了气,“你在外面闹什么?进去。”
楼下楼上的人也从罗秀何那里多多少少听见了她对程洁洁成绩好了抛弃自己儿子的抱怨,这时候在家的都跑出来看热闹。
程洁洁不理程父,只对着何上姗道,“这个女的在邻居面前乱说我的坏话,说我是因为他儿子指导现在成绩好了,然后翻脸不认人了,抛弃了她儿子。”
何上姗听到了脸色也凝重了起来,看着罗秀何,“看你一个寡妇不容易,我们家这么照顾你,我老公甚至是多次帮你搬东西,你怎么能这样败坏我的女儿的名声呢?还编出这样的瞎话。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程父也看着罗秀何,“你真的说了这样的话?”
旁边都是邻居的围观,罗秀何当然不能否认,她索性直接说,“这些难道不是事实嘛!你女儿不就是嫌弃我儿子成绩没有她高才看不起他了吗?”
程父说不出话来,他其实也是这样认为自己女儿的,他现在询问罗秀何也只不过是因为不喜她败坏了他家的名声,怕丢了脸而已。
程洁洁呵呵,“我就是嫌弃你的儿子又怎样,我和你儿子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你瞎说什么我抛弃了他,他因为我抑郁复读?就算他是真的抑郁了,也不都是你们自己作的吗?你怪我什么?还跑在大家面前污蔑我。”
程父本来对罗秀何有些不满,当下听到罗封抑郁了,瞬间变了脸,“别再这里吵了,程洁洁,好歹人家都成这样了。”
程父这样一开口,邻居看程洁洁的眼神更是觉得她不对。毕竟她爸都开口了。
何上姗突然冷静下来,也不想再继续争吵了,将女儿拉在自己的身后,又对着程父,“我这次总算是对你彻底失望了,离婚吧!那五十万我也不想要你要回来了。”又看了罗秀何一眼,“真是恶心。”
程父顿住,看着何上姗带着程洁洁转身回房,门啪的一声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他听见周围人往回走的时候小声说,“我早就看出来这两人有问题了,啧啧——”
“瞎说什么呢?”他对着说话的人吼了一声,说话的是刘姓女子,他上次他还帮过她,她怎么这么说他,他和罗秀何是清白的。
但是人家摇了摇头,根本就不理他就走了。
他又踹了几下自己家的门,门纹丝不动,过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他的行李被丢了出来。
何上姗红着眼睛对他说,“我真的受不了了,这么多年你对我怎样,你也清楚,这五十万我也不想着要回来了,就当给了你。反正看你也不喜欢洁洁,洁洁跟我过,这破屋子也值不了多少钱,我必须要的。明天我们就在民政局见吧!记得带好东西。”
程父急了,他不能离婚,他一离婚这不就坐实了他和罗秀何有非法的关系嘛!而且他也没有出轨犯错。
“谁说要离婚?我还没有同意呢!”
何上姗将门重新关上,也不再管他了,但是她一将门关上就开始哭,门被拍的十分响,她就不再哭出声了,只是眼泪还在不停地留。
程洁洁说,“你要是舍不得就不要离了。”
何上姗说,“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我只是难过过去的那些记忆。一时想不开,你不要管我,缓缓就好了。”
但是这件事根本缓不了,因为程父就守在门外面,她们一天都没有出去。
第二天,何上姗出门,看见门口没有人也不吃惊,敲了敲对面的门,看见罗秀何就说,“让他拿着东西出来。”
罗秀何还没有叫他,程父就出来了,他痛哭着说他错了,他不想要离婚。
何上姗笑了,“如果今天你没有在这里,我会更感动一些。”
罗秀何不服气地说,“可是我们又没有什么?”
何上姗讽刺地笑,“那你是我要等到你们有什么了之后再离婚,对吗?”
程父就是不肯去民政局,他索性不肯出来了。
何上姗说,“那我们打离婚官司吧!”
“你别这么狠。”
何上姗不说话,她突然觉得自己这段婚姻很累,早就该结束了。
虽然经济紧张,何上姗还是找了一个律师,
当那个年轻律师踏着步子不急不缓走进来的时候,程洁洁突然认出了他,没想到竟然是那个人。
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何上姗第二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人。
☆、青梅生恶
程洁洁记得他的脸,上一次送何上姗去医院,就是他帮忙搭的手。当初她求助于一位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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