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周末,楼夕的小房子里都溢满着浓浓的甜腻气息。
江炎的温柔体贴宛若深秋里难得的温暖,楼夕有些贪婪又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几分是受宠若惊。
当然,更多的,是江炎几近霸道的占据,带着男人特有的渴求和难以匹及的爱慕,满满灌溉着楼夕小小的身体。
当然,事已至此,我们的江警司自然也成功从客厅租客完全跻身为女主人的卧房共享者。
抬头望着小女生似打扮的浅色闺房,江炎下意识地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
“楼夕,”江炎俯□,抬手撩动着身旁人的额前秀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楼夕愣愣地抬起头,却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塞满了一嘴幽香。
倾注了五年的爱恋,江炎心里,早已为楼夕种下玫瑰。
此生今世,非你不可。
夜深寂寥。
c市知名的商业街上却依旧人群攒动,青年男女们说着笑着,仿佛这世界无若就是一场夜归梦。
市政广场边,面色微醺的矮胖男人一把揪过身边女人的臀部,笑脸盈盈,“我说,小倩啊,今天哥高兴,一会可要陪哥好好玩玩。”
女人慌不忙地点点头,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说不清的迷离,“哎呦,哥哥说的话小倩哪敢不听啊……”
胖男人被女人的娇嗔红得高兴,油肥的大嘴一下便堵上了那处的樱桃红唇,“那就让哥哥亲两下……哈哈哈……好,好,舒服。”
摇曳星光下,女人脸上一闪而过几分不易察觉的厌恶,却又在下一秒,生生应上了男人的挑逗,“唔……哥哥坏……”
“我坏?”油光满面的胖男人笑得肥肉乱颤,他举起手,猛地掏出一沓钞票,“我告诉你,老子有的是钱,到时候有更坏的等着你可别冲我叫唤。”
说完,便又是捏了捏女人圆滑的翘臀,满面猴急地将女人拖拽上了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出租车。
“华亭宾馆,谢谢。”
女人满脸笑意地抱着怀里半醉半躺的男人,漆黑的眸子里竟是几分难以言喻的戾气。
“诶,好了。”
夜色朦胧,年长的出租车司机自然没有注意到后视镜里女人的几分恨恨,一路扬长而去。
天色渐明。
“你好,前台王灿,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华亭宾馆大堂,有些疲惫的姑娘慌不忙地拿起听筒,语气里是职业性的毕恭毕敬。
“607,退房。”
只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惜字如金,语速极快地撂下几个字,便匆匆挂了电话。
王灿抬起头,大约是因为逐渐变冷的关系,明明已经是六、七点的功夫,窗外却依旧是灰蒙蒙一片。
而这一天,本该值班的刘姐推说自家小儿子发了烧,急着要赶回家里,作为整个宾馆的新晋员工,王灿自然也想借此机会和同事的关系,便一口答应下替刘姐值班的差事。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却是,不知怎么地,当电梯在六楼停下的一瞬间,王灿心头猛地漏跳了一拍。
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整个楼道里静得听不出任何声响。
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王灿心慌意乱地摸了摸从刚才起就狂跳不止的右眼,竭尽全力地定了定神,抬手刷开了607的房门。
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王灿瞪大了眼睛,一时间,面色煞白。
然后是几近掀顶的尖声惊叫,带着几乎用尽气力的喘息,王灿只觉眼前一黑,生生晕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
“头儿,”邵宇冲着迎面走来的两人挥了挥手,神情肃穆,“正在进行现场取样。”
楼夕点点头,顺手理了理因为匆忙而有些乱套的衣襟,“目击者情况怎么样?”
“受惊过度,没什么大碍。”
“有什么发现么?”浓重的血腥味难免让楼夕有些晕眩,她皱起眉,低声问道。
“暂时没有,”邵宇的语气里微微有些失望,“现场发现了一些可疑证物,已经送往局里检验。”
“死者身份?”江炎眯起眼,一把踏过拦封的警戒线,神色沉凝。
“这是在床头死者背包里找到的,”邵宇从身旁的警员手里结果一处密封真空袋,深红的血迹中,几个深黑字体隐隐可见,“张秦川。”
张秦川?
楼夕偏过头,思绪飞转。
“这是之前炒得很凶的那个公关专家?”却是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江炎生生抢了白。
邵宇点头表示肯定,随而在江炎的示意下,一同进了现场。
楼夕慌不忙地跟了上去,也这才想起似乎是在周六的娱乐快报里,听闻过有关这个所谓公关专家的花边新闻。
整个现场大概只有狼藉不堪四个字可以形容。
滚落一地的床单枕头间,体型臃肿的男人尚且还维持着死前一脸惊恐的神情,放大的瞳孔和微张的嘴唇,生生然一副惨死模样。
“死因是什么?”江炎俯□,低头看了看满身是血的尸体。
“连中数刀,”邵宇抬手翻着先前的笔记,小声念到,“刀刀致命,共计二十三刀,其中,有三刀直戳心脏。”
江炎点点头,漆黑的双瞳间思虑不清。
因为张秦川本身的公众知名度,又因为发现现场时惊动了不少华亭宾馆的住客,不到几个小时的功夫,张秦川死的消息便在c市闹得沸沸扬扬。
“本报最新消息,本市知名公关专家张秦川于今晨惨死于华亭宾馆,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
“据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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