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烧得发烫的双颊,楼夕猫起身子躲进他怀里,动作极小地摇了摇头。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楼夕只觉如漫步满天星辰般的欲罢不能,而后便如被人抽空了气力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他身上。
江炎满眼心疼地望着怀里喘息不止的女人,扬眉浅笑,“我很舒服,楼夕。”
楼夕本就害*臊得不行,谁知他又这般挑逗,不知不觉间,竟是将头往江炎胸口埋得更深了些。
“楼夕,”忽然地话锋一转,江炎眼里闪过一丝痞痞的笑意,“整整五年,是不是也该好好补偿给我一些什么?”
楼夕有些懵地昂起头,却是尚未反应过来便又被他堵上唇间。
“江……江炎……”
朦朦胧胧下,是女子让人欲罢不能的柔声语调。
带着无以伦比的爱意,浸满一整个夜的纠缠。
次日清晨。
楼夕睁开眼,难以言语的酸痛猛然提醒着自己昨夜的意乱情迷。
楼夕低下头,毫无遮掩的白嫩下满是令人羞涩的印记,一时间,红潮未褪的脸上迅速升温,羞得快要滴出血来。
“你醒了?”江炎一个翻身,牢牢地将睁开眼睛的某人锁紧怀里。
“唔……”江炎的大手毫无顾忌地盖上胸前,楼夕满脸通红地挣扎了几下,终于在发现毫无用处后,生生然妥了协。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情形下,室内又是好一阵的交错迷蒙。
事毕。
楼夕满眼嗔怪地看着她,原本酸痛的腰间更是如灌了铅一般,叫人不能自持。
江炎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很是欢愉,“不喜欢?”
楼夕摇摇头又点点头,怕自己再说些什么就又会“遭受不测”。
只是,身旁人毫无掩饰的完美身形实在是难以忽略,楼夕极力掩盖着内心的小鹿乱撞,手忙脚乱地套上睡衣。
江炎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人如孩童般不知所措的模样,又是笑了,“楼夕,这话我应该说过。不过再重复一次也无妨。”江炎眯起眼,停顿的语气里满是笑意,“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你现在这种行为,叫欲迎还拒。”
上述过程如果全全按照我们楼队长的话来说,就是不小心惹了大灰狼,毫无还手之力。
而两人终于从卧房出来的时候,楼夕一脸幽怨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果然是快三个小时的功夫。
这大概是除赖床以外,最令人难以拒绝的“晨起综合症”了。
这一天,相较于周末的平常,楼夕不大的小房子里,幸福得几乎快要溢出水来。
像是最终得到首肯般,江炎洋洋洒洒地在沙发上坐着,二话不说便是一把抱起楼夕放在腿上。
“楼夕,”江炎偏头埋进那处香如凝脂的颈项,语气缓缓,“想知道这五年里发生的事么?”
楼夕回过头,他踢踏的呼吸声搅得她的心搔*搔*痒*痒。
阳光将她的侧脸照得极为好看,楼夕极为讨好地歪着身子,俊俏的小脸就这样懒懒地靠着他。
“嗯。”
她低声应着他,像是终于破获什么秘密一般,兴奋地打了个哆嗦。
而那些明明晃晃地日子里,少男少女的粉色*情怀,就如涨潮的海水般,络绎不解的涌现。
……
楼夕就这样认认真真地听着他讲着那些五年里发生的事,竟是惶然惊觉,一切的一切,都充斥着自己的影子。
难怪第一眼看到他就浑然上升的熟悉感,那或就是岁月累积下隐隐埋下的果实。
于是在第六个秋天快要到来的时候,江炎毫不犹豫地出现在她面前,带来了期盼已久的点点滴滴。
楼夕转过身,面对着他的俏脸下是拥着男人颈项的小手。
带着熟知却又柔软的体温,轻轻敲击着江炎的心房。
“你这是姜太公钓鱼。”楼夕不无打趣地说着,顺而吻上他轮廓分明的额间。
江炎抬起手,拖住面前人软软的下颚,笑了。
幸福的、欢乐的、难以遏制的笑了。
就算没有那五年,我也会再给你十个、二十个、三十个的五年。
直到岁月的另一端,你终于认出我的影子。
哦,当然,几个小时候,a市警局里,季婷惊愕地看着楼夕刚刚传来的短信,兴奋地就快从椅子上跳起身来。
“怎么了?”一旁正襟危坐的郁照也不是头一回看到季婷这幅大惊小怪的模样,不过看架势,估计是大事。
“告诉你也可以,”季婷微微挑起眉,神情暧昧,“就怕你放不下,跑去找我弟干架。”
郁照偏头想了一会,禁不住提高了音调,“你是说,上垒了?”
季婷欢欣雀跃地点点头,一刻都不愿隐瞒。
“想不到还挺快,”郁照低声说着,一眼瞥过季婷脸上的兴奋劲,“不过,季婷。我郁照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双人办公室里瞬然鸦雀无声。
接踵而至的,便是季婷接连不断的,极为讨好地道歉声。
郁照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极力掩饰着心底一闪而过的涩意。
大概也就是这最后一次了,容许我稍稍为自己难过下,楼夕。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八
很多年后,楼夕和江炎成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馒头。
虽说是女孩,小馒头可是像极了楼夕小时候的可爱模样,讨喜得很。
这一天,江炎正陪着女儿在客厅看电视。
小馒头:爸爸,听说你追了妈妈五年才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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