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用往上那么一挑,细细的往脸上抹上一层雪脂膏,开始慢慢的涂抹脂粉。
“请郭夫人为小女梳妆。”
一大早就赶了过来的郭夫人,今日穿着一身寿金独鹤对纱,为显重视,甚至将当年太子大婚时才穿戴过鎏金雪玉头面,却又极其有分寸一般,半点风头都没有抢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累了,说真的我就是无法理解这种明明说着自愿参加的活动,最后tm要求必须参加!!!
然后要是人没齐,遭殃的也永远都是我们这些来了的!!!心累。
☆、求亲(补全,晚安~)
“一梳梳到尾。”祝愿这一辈子顺顺溜溜,永无坎坷。
“二梳白发齐眉。”愿阿暖此生所托两人白首不分离。
“三梳儿孙满堂。”此生子孙满堂,老有所依。
“四梳...”
......
“礼成~”一旁的喜婆连忙唱到。
“阿娘...”阿暖在这个时候,仿佛被喜婆这一身刺耳的声音给叫的回了神一样,就像是无助是小兽一般湿漉漉的望着裕合。怎么办,不想嫁人了。
“傻丫头。”裕合此时此刻心里又如何不伤感,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就这样要嫁到深宅大院里边去为另外一个人从此洗手做羹汤,再也和她没有关系了。
“瞧你这幅快要哭了的小模样,这怎么可以。”说着掏出手绢擦了擦阿暖还在眼眶里边的泪珠儿,“你瞧瞧,昨个儿不是还好好的,这大喜之日怎么能哭呢?”
一旁的喜婆也是连忙劝道,“可不是吗郡主,这大喜的日子轻易是听不得哭声的,怪不吉利。我也知道,您舍不得离开长公主殿下,可还是要请您好生仔细小心自己的眼睛,再说了,这哭花了妆可就真的不美了不是?”
阿暖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吸了吸鼻子,将眼泪生生逼了回去,“是我想左了。”
“阿暖!”哐的一声将门给推开,安乐一声鹅黄掐腰月宫蚕纱宫裙听到说里边准备好了,就急急的推开了门,“咦,阿暖你怎么眼圈红红的?”
一进屋子,安乐就觉得屋子里边的气氛沉闷的很,又看见裕合姨母背对着阿暖,也是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心里边多多少少为自己刚刚那未经大脑而出的话感到了几分懊恼。
阿暖却是落落大方的直接说道,“刚刚哭了会儿鼻子,幸亏你来的迟没看见,要不然我多没面子。”
屋子里边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当事人能够自己想清楚那才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安乐听到这儿,也是配合,额头一皱,埋怨道,“那我不是来的太迟?难得看见阿暖哭,偏生我还不在!”及其懊恼的跺了跺脚。
看着安乐这般捧哏逗唱,也忍不住笑了出声。
“哦!”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安乐想起来自己这样急急忙忙赶紧来的原因了,连忙说道,“瞧我这记性,哥哥他们已经出发了,再过一会儿就要进大门口了,我估计再过一炷香大概就到前院了吧。”
这一番话,惊得众人连忙四处去寻找桌子上的时漏,果然,里边的细砂已经只剩下了薄薄一层。
哪里还顾得上伤感什么的,一群人也是忍不住慌乱了起来。“这口脂还没涂呢!口脂,口脂在哪儿?”
“金钗,金钗呢?快拿过来!”一下子,众人就忙做了一团,就连阿暖心里边都忍不住微微紧张了起来。
安乐:...突然觉得成亲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这鸡飞狗跳的场景太美,她不敢看。
“我...我出去守着,看看某人有没有本事把我家阿暖从我手里娶回家!”觉得自己在里边就是生生的多于的人,安乐默默的又退出了战场。
再说了,本来这新娘的闺房就是应该由这女方家里边最要好的姐妹担任。按理来说本来应该由罗府里边派出女眷,可是...罗尹儿那边好像说是已经传出了喜讯自然是要好生将养着,罗雨欣的话...
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边,阿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给自己添堵好了。罗老夫人大概也知道这边的意思,虽说对于阿暖的这种做法有所不满,可是说穿了,要是换位思考的话,就连她都觉得这种做法有些恶心。说的不好听些,这些年,若不是裕合长公主府里边的这个大旗...哪怕心里边再是不满,她也还是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下去。这种时节有个头疼脑热的,不也很正常吗?
于是这个重任,在罗老夫人还想要在挣扎一下的时候,被裕合快刀斩乱麻的交给了安乐。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总算是所有的弄好了,周围一圈儿人也及其有眼色的退出了房门,将里边的空间留给了这两母女。
裕合默默的为阿暖理了理衣襟,“阿暖,你要记住,等你入了王府,依照修年那孩子的性子自然是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的。阿娘也知道,你素来就是个省心的好孩子,可再怎么说,你头顶上还是有个王妃在了。”
裕合就害怕等女儿嫁了人之后,心性转不过来受了委屈,又忍不住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掰碎了一股脑的灌进去,“我看誉王妃也不是那种难打理的婆婆,自然是不用太过担心了。只是太后那儿...你要好好的把握一个度。”
要知道老太太几乎是把周煜修当做是命根子一样的宝贝着,以前阿暖只是未婚妻还好,就害怕等两个孩子成亲之后,太后一时间不能接受难免就不会为难一下阿暖。
她是长辈,又是一国太后,到时候就算真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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