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求求你。她们快回来了。”刘殷淑猛然挣扎起来,庄继华紧紧的抱住她。刘殷淑在他耳边低声说:“别,现在不合适。”
庄继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去旅馆好吗?”
刘殷淑低着头,不敢看庄继华,只是拼命的摇头。庄继华现在身体非常难受。他轻轻扶起刘殷淑的面庞,却看见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这下庄继华有些慌了,连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别哭,别哭。”说着手忙脚乱替她的擦去眼泪。
“我错了,我们那都不去,就在这里,好不好?”庄继华哄着刘殷淑。可是刘殷淑却依然在无声地哭泣。
庄继华捧起她的脸庞,轻轻吻干她的眼泪。有点咸,然后落在鲜红的嘴唇上,出乎意料,刘殷淑地反应很是强烈,双臂环绕在庄继华地脖子上。娇躯拼命的挤进庄继华地怀里。口齿间生涩而强烈。
一几长吻似乎消耗了她的体力,良久她才偎在他的怀里幽幽的说:“腹中愁不乐。愿作郎马鞭;出入擐郎臂,蹀坐郎膝边;…….。哥,我知道哥的心,可…..,我只是想留着,等到洞房花烛时,那时任哥…….。”
刘殷淑的话越说越低,羞不敢言。od你还要不要我活了。刘殷淑越是这样庄继华心里就越是想得厉害,前世走马章台,纵横花丛,现在却束手束脚,明知怀里的美人爱煞自己,如果坚持,估计也不会被拒绝,可他就是恨不下心来。
庄继华不敢再抱着她了,他松开她,然后站起来,想在屋里走动一下,可这一站起来,才发现,糟了,下面硬硬的顶得老高,他不由又坐下。
刘殷淑被他忽然松开,正自奇怪,美目流转看他要做什么,发现庄继华地尴尬,她先是害羞的低下头,忽然又噗哧一乐。
这下庄继华反放开了:“有什么好笑地,男人的正常反应。”
刘殷淑不敢看他,把脸别过,却调皮的用手在脸上上下刮动,嘴角露出笑意。
庄继华继续教育她:“没反应的是太监,不信你可以问问齐琳琳她们,她们的那一半也一样。”
刘殷淑终于笑出声来了:“别瞎说,琳琳还没男朋友呢。”
“哦,是吗?等我去部队给他挑一个,要不就巫山吧。”庄继华转头在屋里打量起来,这是女师地女子宿舍,与前世一样,这里门禁森严,看门地老太太象盯贼一样盯着每个在门口的男人,可庄继华是什么人,耍个小花招趁老太太不注意,一下就窜进熊猫馆中。齐琳琳她们见庄继华来了,很懂事地躲了出去,齐琳琳还开玩笑的问一个小时够不够,庄继华很郑重其事的告诉她,估计不够,最好她们现在去趟潮汕,逗得姑娘们娇笑连连,刘殷淑恼得直跺脚。
“巫山?是不是蒋先云?”刘殷淑问。
“对,怎么,不行?在田结婚时他们见过的。”庄继华说,他却忽然想起李之龙。中山舰又涌上他的心头。不行,必须提醒李之龙下。
想到这里庄继华坐不住了,刘殷淑却没有发觉:“可能不行,巫山是**,琳琳的父亲那里可能通过不过。”
我倒,庄继华心里叫道:“是她结婚还是她父亲结婚?”说道这里,他忽然想起那个娶了四个老婆的刘庄主:“你父亲同意吗?”
“你还是第一次问我父亲的态度。”刘殷淑撅起小嘴,表示对他的不满。
“哼,我可不是蒋巫山,他敢不答应,他要不答应,我就强抢,不用太多人,就带云飞和伍子牛去,你们家那几个庄丁还不够塞牙缝。”庄继华笑着说。
“没个正经的。”刘殷淑轻斥道,心中却很甜蜜。
“他父亲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你们还参加**的活动呢?”庄继华想起她们发传单的事就有些纳闷了。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也没说。”刘殷淑有些委屈,然后又表白的说:“后来我们就再也没去了。”
“没去就好,以后这样的事都不要参加。”庄继华很严肃。
“好,好,听你的。”刘殷淑站起来,靠近庄继华:“我还是不明白,你说究竟是**好。还是国民党好?”
庄继华感到有必要给她说说了,这个姑娘心地单纯如一张白纸,这样单纯的人一旦卷入是非中,怎么死恐怕都不知道。
“所谓政党本质上就是一些对社会认识相同的人聚集在一起形成地社会团体。他们在国家事务中为各自的利益阶层说话。**目前代表的城市工人,失地少地的农民;国民党代表地是工厂主、商人、中小地主富农。他们地政治主张有很大区别,**的主张是把工厂和土地收归国有,就向苏联那样。”
“这样啊!”刘殷淑轻轻皱起眉头,她皱眉地样子很好看:“这也没什么呀,那些工人是很苦,收归国有可以让他们日子好一点。”
庄继华摇头:“不一定,这里面牵涉到一个问题,私人财产的问题。**的主张说到底,其实是个劫富济贫的主张。可是劫富济贫真能济贫吗?阿淑,其实是不能的,以苏联为例,工厂是国家的,产品国家统购统销。这样就消灭了竞争。因为工厂方面不再担心卖不出去产品了,就说校门口的小吃摊吧。如果没人去,摊主就会着急,就会想办法改进他的东西,如果就算没人去,国家也发给他钱,让他可以维持生活,你说他会作出改进吗?肯定不会,没人来就没人来,这样还落得清闲。”
刘殷淑想想点点头,不干活也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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