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折磨。
陈鹤愣了愣,一言不发。
肖茹收起手机,“抱歉,我无意间撞见的,觉得不该瞒你。”
沉默小半天,陈鹤故作坦然地笑笑,“谢谢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现在我想静静,可以吗?”
肖茹担心地看了陈鹤一眼,点点头安慰两句,出去带上门。
长痛不如短痛,她相信,以陈鹤豁达的性格,不会被这段小插曲困扰太久。
果然,大姐大不愧是大姐大,照常和大家说笑,虽然眼里偶尔流露出些许黯淡,但看得出她在努力放宽心,调整状态。
而且不用拼着受伤的身体去照顾那群男人,她不知轻松多少倍。
可惜这边不再献殷勤,那边反倒急了,时不时发发意味不明的短信刷一下存在感,陈鹤索性拉黑,那边就叫贝斯手托赵思贤探口风,陈鹤把真相告诉赵思贤和众姐妹。
万物屋大门外,赵思贤慎重看着新鲜出炉还没焐热的新男友,问:“你知道,王远有女朋友了吗?”
贝斯手张张嘴,又尴尬地闭上。
赵思贤瞬间懂了,缓缓做个深呼吸,“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在众姐妹的建议下,她重新确立了穿衣风格。现在穿的是强调腰部线条的粉色连衣裙,因为人瘦,腰细腿长,这样的装束显得她温暖亲切、纤柔,属于很容易就能引起男人怜惜的类型,但她的心态再不似从前一样脆弱不堪。
她已经脱胎换骨,完成了一次自我的蜕变。
这问题大了!哥儿们偷腥嘴巴却没擦干净和他有什么关系!贝斯手不解,“为什么?”
他是真心喜欢赵思贤的,尤其关系确定后拾掇拾掇竟然比头几次见面时漂亮得多,他说不出的高兴,觉得自己赚到了。
但乍然听到分手的话,没想象中难受,只有些遗憾。
“你明知道王远有女朋友,却什么都不说,乐呵呵地看陈鹤姐一头热地追,给你们买这买那,然后我们一群姐妹跟着被耍得团团转,你也觉得正常对不对?觉得男人脚踏两条船是应该的对不对?”
贝斯手想辩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到了这份上,两个人不可能再有戏了。何必勉强,给彼此找不痛快呢。
“那好吧,你保重。”贝斯手神色复杂地看一眼赵思贤,又看看等在不远处给赵思贤撑腰的众姐妹:
甄梦婷一身香槟亮色裙子,领口略宽,露出成对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孙木兰偏向清雅的中国风,上衣下长裙,凉鞋,都是纯麻质,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肖茹黑直长发三七分,镶水钻绿叶发卡,黑色褶皱花边衬衣,深灰色a字裙,典型的知性时尚ol款,脚边趴着一只懒洋洋的大金毛。
陈鹤照样是自行车装,红黄蓝黑大胆撞色,照样是咖啡红嘴唇和指甲油,即使拄着拐杖,捆着夹板,也不影响她天然的爽利气质,虽然没多少女人味,很难激起他和王远,乃至全中国大部分男人那方面的幻想,但不得不承认,相当帅气。
真是,一个赛一个出众。
所以平时见面,除了陈鹤外,全是故意扮丑的?
再看现在,那些女性坦坦荡荡释放自身魅力的同时,还有种洒脱的、即使没有男人也能活得很好的气息。
他隐隐不甘,因为不知道将来要便宜谁,当然也可能谁都占不了便宜。
突然意识到,这么想的自己,并没有以平等的眼光看待她们。
他没打算死缠烂打,没意思,不是他的风格,这也算是他所能给予的最大程度的尊重吧。
对众美女礼貌笑笑,贝斯手略微不舍地转身离开,走出一段距离后下意识回头,看到其他几人正以保护者的姿态围在赵思贤身边,陈鹤还用未受伤的左手拍拍赵思贤肩膀,像是安慰。
感情真的很好,让人羡慕和敬佩。
希望以后有机会做朋友。
真正的朋友,而不是把对方当成彰显男性资本的某种调剂。
作者有话要说: 【注16:
背景设定是08年,那款手机是08年上市的,可搜不到具体月份,本文时间已进行到9月,不知道时间对不对得上,无误大好,但如果有误的话还请知情的小天使告知,朕好修改。希望大家看文愉快,鞠躬!
☆、21.防不胜防的袭击
为了庆祝陈鹤和赵思贤恢复单身,众姐妹这几天下班时间开着米白色房车到处疯玩,快h疯了,相当引人注目。
当然都是在肖茹做完晚课,和甄梦婷夜校结束后,非常贴心。
这段时间,肖茹一直被不大不小的麻烦困扰。
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尤其李芸淑和贵妇人日化后来的某个妹子三五不时打电话来旁敲侧击地问那个“有钱外国男票”的事;上班时,并不熟识的版权局小哥居然一本正经地问:“咦,怎么最近没看到你的外国男朋友啊?他是哪个国家的人?”
甚至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有事没事上前搭讪,话题到最后必定要拐到西斯和那辆宝石黑玛莎拉蒂上。
起初肖茹还花心思解释,或轻描淡写地略过,却没人肯信,她新换的昂贵手机、改头换面的装扮都是“铁证”。——难到她不能自食其力?又或者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随随便便拿(男)人手短的菟丝花?
直到李芸淑说要借车结婚,肖茹心里呵呵一笑,电话不再接,短信不再回,其他来搭讪的无关人员统统附赠个职业笑脸然后装傻。
这倒提醒了肖茹,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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