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大家都不是傻子,既然人家把话挑明了,再说谎也没必要了!“还在义庄吧?”
白玉男人点点头,跟在萧安安身后,一言不发!薛海不放心,让李太白看着药铺,而他和萧安安一起去看看。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很快,他们就再一次来到义庄。
那天是晚上来的,没注意看,没想到这个山坳风景挺好的。两座青山相交处,一条小溪如同玉带般,从山间潺潺流下,淙淙的的溪水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光,小溪两边,长满了白色紫色的鸢尾。再远一点,就是一座座土堆,土堆头上基本上都栽了鸢尾。这是临仙镇甚至乌峭岭南边人们的习俗,人死后,要在坟头种上鸢尾。
义庄在山脚下,老张头看到萧安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身后跟着两个面容凶恶的侍卫。老张头倒是一点不怕,抓起身侧的葫芦,往嘴里到了一口酒,甩甩手,径直朝屋子里走去。
又过了两天,虽是开春,但气温也不低,所以还在门口他们就闻到了一大股尸臭味!在白玉男人面前,那些侍卫不敢放肆,只好憋着一口气。可萧安安和薛海压根不在乎,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进去。
屋子里,站满了人,一个精瘦的男人身上穿着一件奇怪的灰色衣服,正惊讶的盯着眼前的尸体。
萧安安就知道她重新缝好的伤口被发现,自然也发现了她把这具尸体解剖过了!不然,这男人怎么会一见到她就丢出那两个问题?
“下去!”
这一刻,白玉男人声音冰冷的仿佛从九幽地狱传上来的一般,他脸上不再惑人,眼神不再迷茫,而是弥漫着浓浓的恨意。
在薛海的提醒下,萧安安才知道原来那个灰衣男人是仵作!
“你去!”男人的眼睛看向萧安安,语气不容置喙。
既然来到这里,萧安安压根就没想糊弄过去!淡定地穿上从药铺带来的白色大褂,拿出要用的手术器械,拿着线剪,走到那具尸体面前。
如果说前几日还能看得出来一点,那么今天一点也看不出来。尸体腐烂的程度再加快,她希望她能今早入土为安,不管她是谁。
“你想知道什么?”萧安安身上穿着一件洁白如雪的白大褂,小脸基本上被口罩遮住了,可那淡定得神情和语气,让白玉男人浑身上下森冷的瞬间消融了许多。
“她的死因!”
萧安安点点头,迅速拿着线剪把自己上次缝好的胸腔剪开,从里面拿出意见腐臭的胃和食管,“这就是她的死因!死者应该是生前被人喂了具有很强腐蚀性的食物致死的!”
“腐蚀性?”
“恩!比如说强酸强碱!”萧安安那天就发现了不对,可他们是来学习解剖的,并不是其他,所以,这件事她没有对谁说起。而且,死者所吃的强酸或者是强碱应该没有在口腔停留,就是脖子那一段的食管,都没经历。凶手十分狡猾,不知用什么东西使得那东西直接进入深部的食管和胃。
“还有吗?”
“就这么多,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死者肚子里是个女孩子。五个半月的样子!”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萧安安拿起镊子和针线,再一次把死者的肚子缝合起来。如果不是刚刚亲眼见到她打开,根本看不出来!那个仵作激动地差点掉泪,不管白玉男人的身份多么尊贵,搓着手就来到萧安安面前,“姑娘,是否有亲人或者师父是仵作?”
萧安安不理解他这话什么意思,薛海给她端来一盆清水,从药箱中拿出慕容大夫配制处理的消毒药粉。其实就是艾草,洗了一遍,又换成烈酒,再洗一遍。
白玉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萧安安洗了四五遍手并没有觉得诧异,反而踱步来到萧安安面前,仵作看到大人物,讪讪的走了。
“宫辰枫!”
“啊?”
终于洗完了手,萧安安抬起头,薛海在一旁安静的为她递上干净的锦帕。
目光触及处,是一汪清澈透亮的清泉,泉水氤氲,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新世界。他从未见到过这么好看的眸子,她的脸色和他的一样,苍白,不过却在两颊多了一抹运动过后的红晕。鼻尖有粒粒细碎的汗珠,樱唇微启,露出洁白的牙齿。小脸未施粉黛,和他以往见到的女孩一点也不一样。特别是她手拿一把剪刀,对着一具尸体,彻底颠覆了他对女孩子的认知。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神经病!”
萧安安瘪瘪嘴,丫丫的,长得好看怎么了?还不是一个神经病,亏自己还动了恻隐之心呢!
不过说起来她见到最好看的男人,还是要属在县里见到牛气冲天的什么世子。神秘而又高贵,在他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诠释。
萧安安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回家之后继续自己的生活!慕容大夫再回来已经日子已经快要到五月份了,他们妙手回春的名气彻底打出去了,加上慕容大夫提供的那间手术室,在乌峭岭整个南方,几乎都知道临仙镇有家妙手回春,是真正的妙手回春。
薛海和李太白他们跟着萧安安,也动了好几次手术,渐渐地,萧安安开始撒开手,让他们真正的去尝试。
期间要说变化最大的,当属曹百会。因为她专攻妇产科,所以,萧安安绞尽脑汁把前世自己快要忘得差不多的一股脑全部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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