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蹲了下来,与雁西一同朝床底看去。
果然,只见床底下竟是绑了两个黑衣人!
雁西猛的抬头,只见阮阮一脸得意,“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
不过,阮阮没有等来雁西的夸奖,反而等来他的皱眉,暴风雨的前奏一般。
阮阮一想便明白了,他又担心了,也就不敢再说什么。
将那两人拖出床底,弄醒了之后背靠背绑在一起,一群人围坐一圈,听阮阮交代事情因果,间或问那两人几句。
原来,任天远果然还是放心不下雁西,可是如今雁西得了高华铭和江山的重视不说,自身实力也是不浅,更别说无凭无据,他自己都不能肯定,自然不能直接来找雁西麻烦。
不过,治一个人不一定要直接对付他,蛇打七寸,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拿住他的死穴,不怕他不就范,任天远深谙此道。
柿子要捡软的捏,拿人要朝要命的拿,这行人里,横看竖看,阮阮也是这最适合用来当做威胁的人,不仅手无缚鸡之力,而且光看雁西对她的态度,那绝对是掌中宝心头肉,那暗器的事件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于是,他借高华铭之名将雁西引开,演了一出调虎离山计。
可惜,任天远没有想到的是,阮阮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她也不是一般的弱质女流。
或许是活着越是艰难,对危险就越是敏锐,任天远的人一靠近屋子,阮阮看到了门外印出的人影,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然后,悄悄撒下一把毒粉,然后慢慢起身,下床,吹熄了烛火。
那两人等的就是她入睡,任天远吩咐过让他们尽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能引来山庄的人。
两人在门外又等了会,直到听见呼吸变浅,才蹑手蹑脚地推门进来。
可是,走近床边,两人才感觉到不对,却为时晚矣,当即便是一晕,倒了。
那两人也是败在轻敌,一来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女子还能如此镇定,二来更是没想到她还使得一手好毒,这才掉以轻心。
听着两人应声倒下,阮阮起身,也不急着点灯,一想,决定先将他们拖到床底。
一来,这两人可是任天远所作所为的重要辅证,得藏藏好了,二来,若是之后再有人来,看见这两人这般情景,她可就不好下手了。
一行人听完又是好笑又是庆幸,还有些兴奋,这两人来的真是时候,加上他们,举发任天远的恶行,会更有说服力。
那两人倒是试图自杀反抗,不过在雁西眼皮子底下,哪有这么容易,一点毒、药下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两人终是不堪折磨,哭着求饶了。
一行人各自散去,那两人也被关在了童心屋里去,而雁西抱着阮阮,满腔情绪终于化作了情、欲发泄,覆在阮阮身上的唇像是要将她一口吃到嘴里一般用力,阮阮除了承受,只能安抚。
一番抵死缠绵后,雁西更是打定主意,此后定不会再让阮阮独自一人,定要与她形影不离。
阮阮听后只回了一句,“那我出恭你也跟着?”
阮阮是打趣,雁西却是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那我在外面等着,你要不停与我说话。”
阮阮有些傻眼,而后满满的感动,抱着雁西又送香吻一记。
这边两人情意绵绵,那边的任天远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回到院子还没收到消息,就知道行动定是失败了,可是终究不敢再轻举妄动,雁西几人不在都拿不回一个弱女子,此番他们回去了,那更是没有机会了,除非他亲自出手还有几分胜算,可是,归月的地盘,神机的弟子,他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再冒险干这样的事。
这三日里,任天远可谓是坐如针毡,终究,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历年来,门派间的较量可都是武林大会的重头戏,一个门派的强大与否,不仅取决于掌门人,还取决于众弟子,人力,财力,物力,规模通通都不容忽视,不过,江湖上,终究还是武力定输赢,因此,武林大会比的就是武力,至于如何比,想来诸位也都知道,不过高某啰嗦,就再说一次,所有门派均可任意向十大门派发出挑战,掌门一战,若胜,再各择三位弟子一战,三局两胜,胜者可取败者而代之,败者顺次降位,如此,还有人不明白吗?”
“没有!”“开始吧!”
底下人或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或是热情高涨兴奋难当,高华铭也不多言,直接便宣布开始。
一开始,收到挑战的总是第九第十,毕竟,路,要一步一步走,人,要有自知之明。
随着时间推移,基本再无人挑战,本来门派的较量就只有少数几个门派参与,不过才到申时,擂台上便开始了沉默。
而此时,经过半天的较量,除了第九被挤下,就再没别的变动,所以说,一个门派的成长,从来就不是容易的。
众人皆以为这一次的门派定位便是到此为止了,直到高华铭都站出来,“可还有人要挑战?”
良久的沉默后,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让高华铭到嘴的结果顿在了咽喉,更是引起轩然大波。
“落鸢山庄挑战天痕”。
第67章表明身份
对很多人来说,这都是第一次听见雁西的声音,然而,他的话语却实在是令人骇然。
只见雁西话音刚落,底下便是一片哗然,就连高台上的那些人,都显得沸腾,三两的议论开去。
高华铭江山是少有的与雁西几人接触过的,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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