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也不会那么鄙视。
香蜡的价钱对于刚吃上饱饭的人来说,价格贵了。
既然香蜡的价格高,就须有有一种可替代的物件儿,这才有了王老头的职业,做蜡心,在竹棍上裹上一种特殊的草心,蘸上香油,点燃之后照样可以像香蜡一样的燃烧。
这样的职业老头做了很多年,至少从小女孩记事起,直到高中毕业,老头儿一直这样做着枯噪又廉价的工种,不思变通。
之后,人们生活变得越发的好,没有人再买这么廉价的东西。
人们用自己的双手赚钱,值得尊敬,可惜这个老头眼见着自己的职业变得一文不值,见着自己的成果价钱越来越低,也不思进取。
只要做稍微的简单加工,他的东西就可以卖出去,而且是更值钱,他却不愿意尝试,不做任何的改变。
这才是王昕所鄙视的,一个大男人,怕这个怕那个,整天的缩在乌龟壳里,有什么出息,老头在小女孩心中的破印象,在她懂事之后,就已经根深蒂固。
她本身是一个懦弱的人,学着变强大,学着自信,就更见不得别人懦弱。
小林子长成之后的性格幸运的是没有自私,却多多少少掺杂着懦弱,大部分就是受了这糟老头子的影响,可惜那时候,王昕这个姐姐还同样是一个无知的孩子,比起小男孩也好不到那里去。
这个家里的经济指望那对年轻夫妻是不行的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因为营养跟不上,身高受限,整日的穿着高跟鞋假装自己1米6。
不打不准备之账,摸清了头绪,她才好下手。
☆、第3
想要赚钱,前提是赚到的钱能够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然,最后为他人做了嫁衣,她哭都来不及。
犹记得当年,已经记不清是她多少岁的时候,小女孩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了,那么最后便会得到相应的报酬。
临近过年,老头的生意很好,王昕就被抓了壮丁,被忽悠的跑去了帮忙,承诺,只要她做了多少,今后的收益能够分她一半。
一心想要天天吃肉的王昕将小林子也叫上,打算共同走向小康生活。
忙碌了十多天,姐弟两是没日没夜的干,小孩子天生坐不住,可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想到过完年,手中就有一笔一百块钱的巨款,前途是一片光明,那时候钱还很值钱,一百块钱即便是对于一个成人来说都能说得上巨款了,更别说是对于孩子。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异常残酷。在这之前,两人已经被骗了很多次,可是为了钱,她还是无奈的选择了相信,这种无路可走,自愿被骗所作出的选择,真心令人很无望。
没有一百块,连十块钱都没有,老头子一人扔了五块钱,美其名曰压碎钱。那么他们十几天这么累死累活的是为了什么,为的难道就只是做白工,被压榨吗?
无耻的成年人,只知道给人画饼,一次又一次践踏了孩子濒临破碎的信任。
得,王昕算是明白了,作为孩子是不被当回事的,就算是付出了劳力,人家也可以不告而取,将你的劳动成果直接占有。
而如今,只有四岁的王昕自然就更加的不具有这样让人信服的能力。
家里的任何东西都是属于老头子的,家里的两头小猪,就算她费尽全力喂得肥肥壮壮的,之后卖了的钱,也别想见到一分,自然会全部进入老头的腰包,没有肉日子里依旧是没有肉。
这样的年龄,就算是中个彩票也需要家中的大人去领,更何况她没有中彩票的能力。
没有钱就没有肉,没有钱也就没有话语权,因为吃喝拉撒都控制在别人的手中,没有话语权,她拿什么来养活小林子。
没错,王昕今生的目标不过是养活自己的弟弟小林子,这个和她最亲的亲人,在她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被养残了,个性懦弱,不思进取,整日里都躲在自己的乌龟壳里,做着某一天平白变得富有的白日梦。
现实中不思进取的人,世上有太多,他们过自己的日子,不打搅别人,比起那些要人命的恐怖分子好得太多太多。
可惜他没有打搅别人,去惹到王昕了,自己的弟弟变成了躲在角落里顾影自怜,以前的她自身难保也就没办法了,这次,她不愿意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历史重演一遍。
她想试一试,如果有她在,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成年后,姐弟两完全走向了两个极端,在那样一个时代,被祖父祖母养大的孩子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留守儿童,性格上的残缺,也许这就是这类人的悲哀。
既然没有办法弄到大钱,那么就从小钱处努力,无奈之下也就这么一个办法了,王昕只能舍下自己的面子去—捡垃圾。
此时此刻,捡垃圾还不是一门新兴职业,特别是在以务农为主的农村,一群人面朝黄土背朝天,大多数的人爱面子都胜过一切,比如说王家老头,即便饿死,也绝不可能去捡垃圾。
收破烂的人只会每家每户的去叫喊,家里有的就卖,没有的也不在乎那么一点钱,真的只有一点钱,大多数能卖的,除了破铜烂铁,就是旧的书本纸张。
铜铁本身就少,谁家的锅碗瓢盆不是破了又修,修了又破,这时候还有在铁锅上打补丁的手艺人。
至于书本,孩子们几年学下来,都是些爱蹦爱跳的倒霉孩子,五六年小学毕业了,能剩下就那么点渣渣,也见不了几个钱。
可是正是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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