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繁多无奈地长吁短叹。
“要不……咱把生米做成熟饭吧,到时候也不过是他拿着鞭子抽我,我要是挺过去,就天圆地满,要是挺不过去,就打死我算了,总好过这么偷偷摸摸的。”龙霄飞来了精神,一翻身把马繁多压在身下。
“你让我好好想想……”马繁多推开龙霄飞,翻身坐了起来,脑子被三哥吻得有些迟钝,这会儿才清醒一些,突然明白了龙霄飞的意思:“你这是诱拐未成年少女。”
“哪有你这么老的少女?早都满十八了,在我们天龙国,都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龙霄飞赶紧打击马繁多,说着话,手脚已经开始不太老实了。
马繁多顾忌着隔壁住着付清霜,斜对面还住着马百里,这要是任着龙霄飞性子来,万一被发现,这张嫩脸可就无处放了,掐住龙霄飞的大手,赶紧把话题往一边儿扯,就说起了寄灵人和魏金山的事。
龙霄飞停下来,仔细听了一会儿,喃喃道:“嗯,看来这里面问题不小,要不咱们兵分两路,丑鬼那边派小鬼继续盯着,我让墨之派人查下和七公主在一起那个男人的来路。”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龙霄飞热得浑身是汗,掀着衣角下床,不停地忽闪着衣襟:“我说多多,你故意的吧,不想让三哥在你这里多呆,你说出来好了,三哥又不会对你用强,你说你把屋子整这么热,我是想呆都呆不下去了。”
“连热都挺不住,你还敢说爱我?你敢走我就敢生气。”马繁多白了龙霄飞一眼,也起身下了床,这屋里都快蒸桑拿了,哪儿还呆得住人。
龙霄飞勾唇一笑:“多多,好象我还没正式地说过爱你?”
马繁多一怔,过电影一样把往事一一回想,突然有些沮丧,可不,从认识到现在,除了许自己一品凤卿,这家伙根本就没跟自己表白过,马繁多刚要跳脚生气,就见龙霄飞一推窗子,把马繁多揽在怀里翻身出了房间,转瞬人已经踏着月色向东南方向飞奔而去。
一口气跑了不知多远,来到一处波光嶙嶙的湖水旁:“多多,你还记得这里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儿……多多……”龙霄飞伸手把马繁多抱在怀里:“有些话,必须说得有仪式感,虽然我从来没跟你表白,但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马繁多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只知道心里想着三哥恋着三哥,大概这就是爱情吧,可是面对三哥如此真诚的表白,她还是觉得从前知道的那些关于爱情的描绘,还都是太肤浅了一些。
爱情大概是酸的吧,求之不得,得之怕失去,失去盼着失而复得。爱情大概是甜的吧,如椰汁淡淡的,如糖浆浓浓的,如蜜饯稠稠的。爱情大概是苦的吧,思之渺渺,盼之切切,品之烈烈。
龙霄飞一甩身上的袍子,带着马繁多跃入湖水之中,原本一身的臭汗,此时被湖水浸泡着清凉着,浑身竟然无比舒适。
马繁多头枕着波涛,被龙霄飞轻拥着旋转,两个人影在湖面纠缠,偶尔沉入水底,他清凉的舌尖却在马繁多口腔辗转,根本感觉不到缺氧的窘迫,反而每次缠绵,都似吸取了最纯净的氧气,连浑噩的大脑,都在清凉中舒醒,感受着无以伦比的柔情。
马繁多不知道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没的,或是借着水流的冲刷,或是借着下沉时的浮力,无意中那些布料就离她而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熟悉又陌生的肌肤,熨贴着她冰凉的身体。
马繁多只能紧搂着三哥的脖子,任他带自己穿流在湖水之间,或高峰或低谷,任无数娇呼从水流的缝隙间流走,直到最终,两个人搁浅在湖边金色的沙滩,龙霄飞湿淋淋的发丝尽数散落在马繁多脖颈之间,长呼一口气,淡淡地道:“早知如此美妙,我又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马繁多好似神魂才归正位,一下子坐了起来:“我的衣服……被湖水冲跑了……”
龙霄飞顺手扯过自己扔在沙滩上的袍子,把马繁多包裹起来,起身来到湖边:“喂,老金,把衣服给我送过来。”
一只巨大的金鱼冲出水面,尾巴一甩,马繁多的衣服全被扔在了沙滩上,龙霄飞把衣服挂在树稍凉干,回头问马繁多:“多多,你还记得这条鱼吧。”
却见马繁多一脸娇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龙霄飞,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你都不穿衣服就这么在我面前晃,耍流氓啊。”
龙霄飞大大方方地走回来:“我倒是不想耍流氓,可是就这么干等着,你也不跟我耍流氓啊,想想还是算了,为我那空空荡荡的后宫着想,还是多几个吵吵闹闹的小孩子比较好。”
马繁多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龙霄飞轻轻把她的手拿开:“多多,别傻了,昨天花将军又请我去喝酒了,末了,他推说不胜酒力,自己半路跑了,故意留下花莫愁灌我酒,要不是你三哥定力足够,酒量也足够,说不定真就被花莫愁拿下了……”
马繁多握着小拳头,在龙霄飞面前挥了挥:“你等着,下次谁再打你主意,看我不揍她。”
龙霄飞一咧嘴,把马繁多的小拳头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清清爽爽地笑了。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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