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人么,这孩子就十岁多大一点,一看他身上的伤就知道是被打出来的,先不要说手上脚上被捆绑出来的勒痕,那是小事过几天就好,嘴上还被打掉了几颗牙,还好初生牙,以后还能长。
最最让他气愤的是这孩子头上的伤,头额的这一块,明显被打破了,看伤口的自动愈合,这伤约估也有二天。
你要跟他说这些跟这冷漠看待的男人没关系。连她家那个看美少女变身也感动得痛哭的老婆,也不会相信。想开口责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小孩怎么会被打着这样。但当他抬头看到黑压压的一群高壮矬,诶……医生也是份很危险的工作。
“他……他头部受了伤,恐怕会伤了神经,还是去正规的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比转好。”胆心医生结结巴巴说着,眼角还不防偷偷眇了那说话的男人几眼。
“哼!是吗?”
男人眼神轻蔑,还带有些愉悦,医生连忙低下头,心中腹诽着;诶!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家庭,小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带他去医院,反而听到他伤得很重的消息,还一脸幸灾乐祸?
“医生,我们家很穷,没钱送他去医院,你就随便开点药吧。”
那医生听了后,差一点就被刺激到吐血身亡;没钱?没钱那大门口停着的那几辆宝马是怎么回事?没有钱你学什么人带劳力士?别告诉我这是只假货。
“医生!”男人很有压迫低眸看了他一眼,“是……是,家庭有困难,我明白,我现在就放点消炎止痛药。”医生说完说赶紧从包里拿出几瓶常用药。
按比例分好然后用药纸包上,安安份份的递给男人,男人冷瞧着,很淡漠的接过。医生默默的在为心为小男孩画上十字,希望上天能保佑他吧。
“他怎么样了?”
一身影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他有点担忧的看向床上的孩子,“家主……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还好吗?”男人神情有一丝的慌张,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他对这个进来的男人所表露出的关心,不是假意。
“我来看看他!”司马毅走近床边,他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司马凡,如果说是担心,不如说更多的是可惜。
明明这个孩子的资质这么出色,如果他肯乖乖听话,成为自己的最好的工具,那该多好。抻手轻抚,司马凡额头上贴着的纱布。不知是不是因为痛,一直静睡的司马凡,看似难受的敛着眼皮。
司马毅收回手,他觉得这个孩子,根本就不喜欢他,就连碰一下也一脸痛苦,即然是这样,不听话的狗,对他好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让他死了好,勉得以后碍眼。这样想来,司马毅毫不惋惜的转身离步。
“不要走……”
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床上的司马凡察好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他那只瘦小的手死死的扒着司马毅的衣角不放。虚弱无力的他,脸色死灰般的白,眼晴也是半睁不醒。这样迷迷糊糊又巴巴可怜的他,让人看着心疼。
“不……要走。”他小小的哀求着,司马毅笑了,明显这被人哀求需要,让他很受用,他又转过身来,反握司马凡的小手掌。
“怎么,你不是讨厌我吗,现在怎么这么乖?”司马毅这话表面是怪责,但却明显多了几分关怀。如果狗肯乖乖听话,他是不介意给他一点甜头。
司马凡撑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但虚弱的他半起后,又倒了回去,司马毅很慈爱的扶起他。
司马凡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他这话可不止让司马毅一个震惊,连同其它一直守着的人也惊得不可置信,明明前二天,这小鬼还拿着刀架在家主的脖子上,怎么这转个头居然对他说谢谢?这不可能吧?
司马毅也是同样的想法,他疑惑的看着司马凡,特别留意他的那双眼晴,司马凡也仰着头看着他,…………呆木的坐了好久,久到所有人都开始不耐烦,想要捉他过来,拷问一番的时候,他张开了口。
神情慌张,嘴张了半天,他看着司马毅问了一句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话。
“你是谁?”
“这?……医生!”
司马毅叫喊,那胆小的医生连忙走过来,司马毅让开位置,医生对小电筒给他的眼晴照了照,又仔劝的检查他脑袋上那被纱布贴着,结了巴的伤口。
“这……可能是脑震荡,造成了他的失忆。”
“什么?失忆!”这像电视剧般的狗血情节,并不能立即让人信服,他们更多的是怀疑。
医生又说“为了能做最好的治疗,我建议你们还是把他送去大医院,”司马毅看着眼李望遥,李望遥回了个明白的眼神,回过头又对那医生讲“医生,我们家真的很穷,没钱去医院,失忆不是什么大病,慢慢会好的。”
那医生对这家子的做法,已经不能用无语来表示,那是佩服啊,他对这家子的人,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明明一听就知道是假话,他们还可以说得这么认真,都可以去申请世界最佳说慌不丢脸奖。
***
医生开了药,收了上门症金后,就被请出了司马家,司马毅坐在床边上,静静的打量着现在这个看起来像是失忆的司马凡。
司马凡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他脸红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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