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件事,答应我要保密。”
听见向冬穿完衣服开门的声音,苏西也赶紧穿衣服,向冬说:“什么事?”
“等我出去再说。”
两个人在洗衣台擦头发,等水龙头的水把盆子装满。
“关于林蔚么?”向冬问。
“她上个星期不是缺席了几天吗?周五晚修回来的,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苏西卖了个关子。
“什么什么?”激发了向冬的好奇心。
“她自残啊!”苏西悄悄对向冬说。“手臂上四五条伤痕,感觉刀刀见r_ou_啊!”
“不是吧?这么可怕?发生什么事了?”向冬。
苏西叹了一口气,说:“我怎么知道?那晚她回来我就问她怎么这么久不来上课?她说手受伤了请假了,然后叫我帮她换药,然后当着我的面拆开了纱布,一看就是自残,整整齐齐的刀伤,还渗血,伤口裂得挺大的,有两条伤口都能看见里面的r_ou_了,感觉她应该划得挺深的,看得我有点起j-i皮疙瘩,虽然我知道她疯,但是不知道她疯起来自残啊!”
“我的妈啊,你怎么不问问她怎么回事啊?”向冬一脸震惊。
“我没问,我跟她不是那种可以互问私事的关系,不过就是同桌而已。”
“也是哦。”
“她的事,我管不着啊,人家也没想告诉我。”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自残不痛吗?”向冬自己念叨起来。
洗完衣服的两个人抱着盆子进了宿舍准备晾衣服。
“如果我跟你说,林蔚就是那个初中欺凌我的初中同学,你意外吗?”苏西坐在床边擦头发,说道。
“卧槽,这,信息量太大了。”向冬也坐在苏西的身边,“那怪不得你和她同桌之后就不太开心了。”
“其实高二刚分班的时候知道跟她同班我就开始不开心了,我是真心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了,现在你也知道了,班上的人都知道,她就是个疯女人嘛,我对她自残的事一点都出乎意外。那时候初中跟她有过节,不过纯粹是因为她讨厌我的同桌,但我同桌也不是好惹的角色,所以我跟同桌好,她就针对我,撕掉我的作业本,在班上经常故意大声骂我□□,还用热水泼我,还好,热水也没泼到。可重点是,我初中跟她一点都不熟,之前根本没有过节,她没事挑事的本领真的让我大开眼界。”苏西停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
“她怎么那么神经病啊,关你什么事?”向冬好像流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即使现在跟她同班,她也主动跟我打招呼,不找我麻烦,不说以前的事,我依然不会原谅她。”
苏西似乎急于表达了立场,向冬有点不知道如何作答。
“看来我以后要离她远点了,高一的时候她针对贺萍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可怕,把贺萍的鞋子扔到垃圾桶,还把我们宿舍垃圾桶里的垃圾倒在她的床上,每天路过我们宿舍都大声骂贺萍。”向冬说回忆道。
“是不是觉得这些伎俩跟针对我的时候一模一样?”苏西问。
“是哦!”向冬恍然大悟,说:“还有更变态的事,林蔚之前跟贺萍是那种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啊!”
“听我们舍长说,她针对贺萍是因为贺萍不想跟她做朋友了,跟别的女生好上了。”
“那也难怪啊,她自己那么变态,谁想跟她玩啊?”向冬都有点义愤填膺的感觉了。
“我也是,这辈子都不想跟这种人有什么关系,我只能祈求下一次调位子一定换同桌,虽然她现在跟我没什么事发生,但是我不喜欢。”苏西擦干头发,抱着洗完的衣服到阳台准备晾衣服。
向冬也跟上,说:“那她怎么还有那么多朋友?难道都不知道她人品很有问题吗?”
“做朋友嘛,也有假的啊,也有选择性眼瞎的啊,人家觉得好玩就行了,不交心的吧!”苏西缓缓说。
“也是,不像我们。”
苏西和向冬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事情,不知不觉也到了考勤时间,要该去晚自习了。
一进门,苏西已经看见林蔚坐在座位上准备给手臂上的伤口换药,还不忘跟苏西打招呼,苏西举着手微微笑。
“我妈那个贱人,只顾着送老弟去补习班就不管我了,要我自己回校,他妈的心里就只有他家的小皇帝。”林蔚骂骂咧咧说道。
苏西笑了笑表示听见了,然后说:“你妈知道你的手,这样了吗?”苏西避免说到“自残”这两个字。
“知个鬼,告诉她干嘛?她又不管我。”林蔚气冲冲地说,然后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划拉几张照片,找了一张她拍下刚自残完的伤口照片给苏西看,说:“要不我给我妈发这个,吓吓她?”
“不好吧!”苏西看到照片里的伤口还留着血,是自拍,还能看到她冷静的表情。
“不是不好,我才不发。”林蔚收起照片,拽起来说。
“痛吗?”苏西问,她不是怜悯,她是好奇。
“很痛,痛死了。”林蔚很冷静,对于这个自残她好像从头到尾都很冷静,可能连她自己都怀疑这个自残行为的意义所在。
涂完药,林里掏出一本书,椅子倚在墙壁上,再打开一包零食,一边吃一边看书,苏西瞄了一眼那本书,是阿来的《尘埃落定》。
进入高三这个学期的变故有点多,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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