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南宫翼嗤笑“看在你这般痴情的份上,索性我也告诉你,他的的确确是七王爷之子,那一夜,你中的可是天下第一的春情,谁若是和你交合,就得七窍流血而死,没想到啊,七王爷那般痴情,竟明知道那是春情之毒,依旧甘愿为你解毒,我就在他被人救走之后,顺便躺在你的身边而已,杀父仇人的儿子,我怎么可能碰呢”说完,南宫翼理了理衣衫,见司青面如死灰,嗤笑“我好心告诉你,你以为的爱我,不过是错觉罢了,我可记得有一次昏迷,你声声喊得可是子衿二字呢”说着望向凤子衿“事情结束了,可以给我解药了吧”凤子衿缓缓一笑,将药瓶递给她“自然,本尊很满意,此药服下,大王子即可痊愈,”南宫翼爽快的接过,望向凤子衿微微诧异,勾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尊架不会伤害夕儿的,毕竟我们并不想和这天下有半分瓜葛”说完爽快的离去了。
凤子衿望着瘫坐在地的司青,缓缓一笑“齐思青,一切才刚刚开始”司青面容枯槁,心如死灰,痛苦绝望道“你杀了我吧”凤子衿缓缓上前,紧紧捏住他的下颚“断肠崖顶,我也这般求过你,你忘记了吗,古清,古莫,月锦,他们受过的每一份痛苦,我都会百倍千倍讨回来”
☆、重新来过
这时,司竹揉着眼睛,睁开眼睛,望着凤子衿,哇的一声扑进司青怀里,司青紧紧抱住司竹,颤抖“王爷,请求你放过竹子,他毕竟是你的孩儿”凤子衿缓缓起立,嘲讽“自然,我会好好照顾竹子,竹子这般纯真,不似你这般令人恶心”说着,抱过司竹,大步而去,司青大惊,颤颤悠悠的起身,一路追去“你把他还给我,求求你”凤子衿勾唇,快步走向门外,司竹不停的挣扎,哭喊“爹爹,爹爹”司青拼命的追赶,凤子衿踏上马车,转头嗤笑“你想要司竹,行,那么本尊看看你能不能追上”说着进了马车,冷声道“走”门外的暗卫扬起马鞭,司青咬牙,拼命的追赶“把他还给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一路上跌跌撞撞,不知摔倒了多少次,膝盖,手腕全是血迹斑斑,可这些却抵不过即将失去孩儿的痛,每一次即将追上,都只能看着那马车远离,每一次陷入绝望,却又一次次在黑暗中看到希望。
郊区,马车终于停下,司青疯狂的跑过去,马车并无一人,只留下一个熟睡的司竹,司青紧紧抱着他,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哭声,可那抑制不住泪水却渐渐打湿了衣衫。不远处,凤子衿负手立在树枝上,目光冷厉,嗤笑“命人死死盯住他,我到要看看他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说完飞身而去。
别院里
骆君铭独自立在树下,一身白衣,在月色下,恍若即将飞升的仙人,那随风飞舞的白发在树荫斑驳下不知刺痛了谁的眼
看到不远处站立的凤子衿,微微勾唇“子衿,你回来了”一句呢喃,仿佛他们从未分离,他们依旧是大楚七王王君,好像凤子衿只是出去玩耍一般。凤子衿静静的望着那人的眉眼,她记得那双眼笑起来恍若盛开的桃花,灼灼其华,那人的鼻,她记得她总喜欢在他们打闹她喜欢轻轻捏住,惹得那人一阵恼火,那人的唇,她记得无数次品尝那口中的甘甜。想到此,凤子衿微微嗤笑,当初他的一封书信,毁了所有,这些年来,她想恨他,无数次设想过见到他,要怎样的让他也尝尝那份痛苦,可如今他日日随在他的身边,她却依旧不忍心伤他一分一毫,她心下嘲讽:当真是孽缘啊。
凤子衿抬脚走过去,骆君铭望着那缓缓走进的人,心底慌乱无措,手紧紧攥紧拳头,指甲都要掐进肉里,哪怕第一次上战场也不曾有这般的无措,骆君铭眼睁睁望着她不发一言,从身旁走过,眼泪刷的落了下来,猛的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带着哽咽“子衿,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求求你”凤子衿感受着身后的人浑身颤抖的身躯,一动不动,低头望着地面,喃喃“你们都求我,司青求我放过他,杀了他,你求我,重新来过,可是当初,你们为什么听不到我的哀求呢”说完掰开腰间那双修长纤细的手,骆君铭死命挣扎,哭喊“我求你,子衿,我不介意你的心里有月锦,我只求你给我一席之地就好”凤子衿仰头望着天际的月,恍若见到那个精致的面容,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喃喃“你终究不懂我”说着踏步而去,骆君铭呆呆的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凤子衿余光望着那憔悴的男子,带着苦涩“我们终究有缘无分,你的爱来的太迟,而我终究等不下去了”一个呆呆靠坐在冰冷的树干旁,一个缓缓走进漆黑的院落。渐渐越来越远,而两人却在这一刻心有灵犀的想到那一夜,两人的窃窃私语
我们寻一处偏僻山林,盖一栋小房子”,
“好”
“我们在屋外种上粮食,还要种上果树”
“好,我们种桃树可好”
“小君说种什么就种什么”
“我们还可以养几只鸡,养一条狗看门”
“好,我听小君的,狗什么样子的好呢”
“大狼狗?”
“太凶了吧”
“那土狗?”
“好丑”
“你还说听我的”
“好好好,小君,说养什么样的都行”
“这还差不多”
而如今,曾经的誓言在现实当中是那般的苍白无力。每每回忆过去,骆君铭只觉得心口如同刀绞一般,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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