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不!离!酥酥麻麻的心猛烈的跳动着,陶林被这番宠溺的话撩拨得面红耳赤,差点就要把正事给忘了。
陶林咽着口水,费了好大一番劲才舍得离开这个舒适又结实的怀抱。对上师父大人眼中的疑惑,“小狐狸”硬生生挤出了两滴眼泪,
“师父,你可一定要为徒儿主做啊!”
她从前好歹是南柯村一霸,虽然这个霸,没房没地没跟班,很多时候吃喝还得靠岁岁接济,可那也是能镇得住一方牙没长齐的娃娃。而现在她这个霸,差点就嗝屁了,此仇不报,她连睡觉都得被气醒!
陶林偷偷瞥了一眼师父大人的脸色,见这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宠溺的笑,“谁人敢欺负了我的徒儿?”
为此,陶林更是使劲添油加醋的叙说着事情的经过,“师父你不知道......”她不忘着重说明了一下,那碗鱼汤的味道确实鲜美,估计是王宫里养大的珍贵品种。
“小狐狸”这段啰哩吧嗦,血腥且暴力的话大致可以概括为以下八个字:偷吃、被抓、暴打、蹂躏。她怀疑是不是自己描述的还不够凄惨,怎么师父大人的眼中就没有燃烧起熊熊怒火呢?
不知道为什么,陶林总觉得师父他好像有哪里变得不一样,或者说,哪里都变得不一样了。他一直穿在身上的水墨□□不见了,换成了一件湖蓝色的锦服,上面还沾染着星星点点的泥巴。
而现在,这双眼睛在看向自己的时候,好像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愧疚......
愧疚?陶林的心底一下子就冒出了数个不着调的答案,譬如说,在她昏迷的时候,把她卖给了“美人儿侯爷”做妾?一个和尚不穿□□,反而穿了一身锦服,自己这一觉不会是睡了好几年,师父他,难道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吧!
这个水性杨花的光脑袋!陶林急的大力攥住了他的衣领,将毫无防备的离妄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这样近的距离,二人的鼻间几乎都要触碰在了一起。
“师父,你是不是背着徒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陶林的眼神很吓人,活像新嫁娘抓住了偷腥未遂的夫君。
离妄是心虚着的,因为他的心底藏了一个不能被人知晓的秘密,只是从他的眼神中,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心虚来,反倒将话说的无辜且严肃:“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许是离的太近,陶林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又乱又快。她不得不感慨:师父大人这张放大在眼眸中的俊脸,当真是极具杀伤力啊!
“师父没有把我卖给陈小侯爷?”某人的声音明显低了一个调,连带着脸上的怒气,都被越来滚烫的红晕所取代。
离妄方才还担忧着她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没想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竟然是在怀疑他会卖了她!于是他极为不爽的丢下两个字:“没有!”
“没有......娶妻生子?”
这个问题,让这份不爽直接升级为了愤怒,“没!有!”
陶林给他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再加上她觉得在这样对视下去,自己很有可能要窒息而亡了,索性就放开了攥在手上的衣领,刚想离师父大人这张杀伤力极强的脸远一些,就被他扣住了后脑勺。害得她刚缓下去一些的心跳,直接蹦跶到了嗓子眼里。
略带粗暴的一个吻,轻易就撬开了两排完全放弃抵抗的贝齿,纠缠住了那条软滑的舌头。离妄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直到发觉怀中之人毫无力气的瘫软下来,他才舍得离开那两片红肿的唇。看着这双妩媚的狐狸眼,离妄的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就回响起了谢小朝那些凌冽而痛苦的质问:
“你知不知道,她有一匹心爱的小马,想着将它养大后送于你。”
“你知不知道,她常常会指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念着你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她从未学过刺绣,可为了能绣好一件嫁衣,将一双手扎出了无数个血点。”
“......”
这些,他都不知道,也无从知道。那时候的他,是万般不情愿要娶了她,可是现在,他沉溺在了她的世界里,再也不愿离开。
可惜,而今的他已经没有资格去承诺什么了。这条命,从被延悔救回来那时起,就不再属于他自己了。
只是这一刻,离妄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才让这句了迟到了许多年的话,终于能在有生之年说与陶林听:
“我此生的妻,唯你一人。”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陶林,怔怔的望着他。这双眼睛里的还带着清晰可见的□□,然他说出口的话,却无关风月,深情且笃定,才能将一颗心牢牢的网住。
这颗心很坚强,很孤单,很渴望能被人喜欢着......
“师父你果然是个假和尚。”
她就知道,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一个和尚做的同她师父一样,从不自称贫僧、诓人不眨眼,还......还说要娶自己......
陶林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是哭着还是笑着,那些怎么憋也憋不住的眼泪,就这样哗啦啦的糊了一脸,可是她的心,明明就欢喜的快要融化掉!
离妄轻柔的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像哄孩子一样的安慰道:“你要是不愿意,为师自然不会强迫与你。”
他虽这样说,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分明显露着“你敢!不愿意!”
“我......愿意。”这话一出口,陶林害羞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却怎么也捂不住那些从指缝中流窜出来的,甜蜜的笑,任凭它们落入离妄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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