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叹了一口气,俏立在一旁看着,冷不妨松平彩子一个蹙眉打了个哈欠,一下子看到了我,先是脸上浮现一层欢喜,旋而又目光流转,脸上霎时蒙上一层羞红来,一个欠身跪倒在地,结结巴巴的说道:“万……万岁爷……吉祥。”
她这一跪,原本还算喧闹的院子顿时静了下来,几个女人手忙脚乱的跪下行礼。唯独珍妃,俏笑嫣然的打了个千儿,掌着那披肩就笑着走了过来,边走边娇声道:“皇上您来了也不招呼一声让臣妾们恭迎,可吓了一跳。万岁爷您瞧这衫子,可好看不?去年臣妾问皇上要过,皇上说回头叫内务府给臣妾做来,臣妾一等就是一年呢。这不,外地几个富豪托人送了进来的。皇上您就别再让内务府花心思了嘛。”,说这批上披肩,左支右扭的看着,一边问道:“皇上,好看吗?”
她只顾自我陶醉,全然没有注意到我脸上全无开心的神色,走近了一抬头才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好看。也是一怔,望着我道:“皇上不高兴吗?哪个外臣惹了皇上了?还是战事不顺……”
“住口!”,我粗暴的打断她继续往下说,出口后才注意到自己反应有些过了,摇摇手道:“不吉利的话不要乱说,都起来吧。今儿个朕在这用膳了,你去请皇后过来一道用吧。”,边说着边往里面走去。
几个女人起身后仍是静谧一片,我觉着气氛异常,扭头一看,珍妃鼓着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我。我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了?去啊?”
珍妃仍是不动,我火气顿时就上来了,脸一沉便要发作,捏了捏拳头骂了出来:“妈的,朕每天多少国家大事要忙,后宫里还要看你们脸色,一个个全是这样!放肆!”,走到惊吓的跪倒在地的珍妃面前,一把扯过珍珠披肩扔在地下道:“这是什么规矩?谁让你擅收外臣物事的?你昏了头了!让你去请皇后那是为你好,不要忘了身份,你离着皇后还差着好几级呢!还在这闹这些个心思!昏聩!”,喘息了几下缓和怒意道:“这是谁送的?”(清制: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贵人,常在,答应。)
“回……回皇上话。”,珍妃估计是没有见过我发这么大火,结结巴巴哽咽着回话道:“是……是文师傅送进宫来的。说是浙江和云贵富商一起孝敬的。”
“哼,平白送你这么一份大礼,所求何事?”,我怔了怔,这些商人还真有钱。
珍妃见我怒火已抑,稍稍定了定心思,认罪道:“皇上息怒,臣妾知罪了,他们还没说,臣妾也不知晓……皇上万万念在臣妾往日情份……”
“住嘴。”,我厌恶的看着她,此人历史上名声颇佳,实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历史上的光绪起码有一半的原因是毁在她手里。卖官鬻爵,恃宠生傲,屡屡得罪慈禧,挑拨帝后关系。也是个鼠目寸光的角色而已。
“听旨。”,我沉声道:“他他拉氏珍妃,恃宠生骄,搅乱后宫,着即斥为嫔。瑾嫔连带受过,斥为常在。着该嫔迁至景阳宫,近便皇后管教。皇后叶赫那拉氏性妒多无出,六宫管理无方,着罚月例一年。钦此。”,我本意也是要废后的,不过此事实在太大,暂时先这么办。
望了望面如死灰领旨谢恩的珍妃姐妹道:“朕的后宫,今后不许再有此类事情发生,如再犯,就别怪朕真的不念往日情份了。松平氏,随朕回你的祥宁宫吧。”
路上,松平彩子有些忐忑的说道:“皇上您要对文先生继续您的威严吗?”
我知道她跟文廷式颇有渊源,这事情我还没查清楚,也不知道云贵浙江的富商们所求何事,但是规矩也要让她知道。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她身份敏感,不要到以后生出那些个毛病来不好。于是调整了语气,略有些严肃的对她说道:“彩子,朕很喜欢你。不过你刚刚也看到了,朕这里的规矩就是后宫不准过问外面的政务,这次朕可以告诉你,朕会去问问文先生再说。不过,可不要有下次了。”
彩子腆腆的一笑,捏紧了我的手靠了过来,趴在我胸前道:“万岁爷真好,彩子再不敢了。”
我顺势将手搭在她身上抚着,邪念顿生。这丫头长了一岁了,身材已经完全发育成熟,这么火热的伏在我的胸膛上,柔荑被迎面的风吹得扬起,发丝在我的脸上摩挲着,痒痒的。
虽是在车驾上,我的手仍然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按在她翘耸起的臀上。彩子浑身一颤,扬起头来喘息着道:“皇上,他们看见……噢!”
我放开捏着她屁股的手,笑了笑道:“看见又怎样?朕今儿个刚整过规矩,谁要是不想活了,尽管嚼舌头根子试试看!”
车驾前的寇连才和几个太监身子一颤,低头往前直行而去。
当天晚上,我召来了文廷式,问起富商们的用意。文廷式显然听说了珍嫔受罚的事情,很是惶恐,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浙江富商严信厚和云南富商王炽,在钱庄行业内也做了许多年,在去年皇家银行开业以后,就动了心思入股皇家银行。先后走了许多层关系,想联系盛宣怀,但是辗转接触到盛宣怀之后,盛宣怀也不敢做主,因为这里头涉及到钱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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