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一听更是惊奇,没想到这个医官竟然知道切断传染源,看来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更是有些见见的意思,说道:“让他处理好了便来见朕,朕要瞧瞧这个神奇的医官是何般模样!”
既然这个瘟疫的事情没什么大问题,朱由校的心情放了下来,便是和几个内阁大学士顺便讨论起当前的政事起来,待商议了半天,还是不见太医院的院使来觐见,朱由校是恼火的很,恰巧这时那个给宫中太监瞧病的医官前来觐见。
“臣太医院医官吴又可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你叫吴又可,朕听说你能治好那些得了瘟疫的病人,是么?告诉朕你是怎么治的!”朱由校见到来人相貌平平,样子看来倒是有些读书人的气质,不过双眼炯炯有神,看去就是一个有些才华之人,顿时就是好感大增。
“回皇上,瘟疫,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吴又可能觐见皇帝,心中早就高兴的不行了,现在听到朱由校询问自己瘟疫之事,更是恨不得把胸中所学一股脑全部抖出来。
朱由校虽然对很多临床方面不懂,但是生物背景很是深厚,听得吴又可说到这个,顿时嘴痒,便是随口插道:“其实不是什么异气,也不是什么戾气,不过是些微小的病毒而已!”
吴又可一脸诧异,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朱由校,自己研究这么多年,难道皇上还比自己懂么,什么是病毒,难道皇上的意思是说天地间存在的一种让人得病的毒么?便是说道:“皇上的病毒是什么意思?”
朱由校一时无语,要说自己编写过物理和化学,还有一些简单的数学书,虽然是大大的超出了这个时代的水平,但是也没有太过与夸张,必然物理自己就没有把光的波粒二相性之类的写上,化学也就是简单的写了一些元素,反正都是简单版本,可是要是说道病毒,朱由校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这些医官解释,便是随口说道:“哦,其实就是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一种东西!”
吴又可是个好奇的主,听到朱由校的奇思妙想,倒是没有嗤之以鼻,而死仔细琢磨一番,然后接着问道:“既然肉眼看不到,那皇上怎么知道的呢?”
朱由校这时才是发现自己说的话有语病,连忙解释道:“不是看不到,是平时看不到而已!”
“皇上恕罪,请问皇上,什么时候才能看得到病毒呢?”说句实在话,吴又可对于朱由校随口一句便把自己研究了几十年的东西给否决了,心中实在憋气,便想把朱由校问倒。
朱由校一愣,这小子还真是大胆,明明知道自己是皇上还敢这般盘问,可见对于医学很是用心,又是看到孙承宗等人脸上都是挂着浅浅的笑意,明摆着是在看自己笑话,便也是笑道:“这个不应该问朕,你到研究院去问问,有什么方法可以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你再说是朕派你去的,那些工匠就会给你一个东西了,你有了那个东西就知道能看到什么了!”
朱由校心想,还好自己早就吩咐研究院研制玻璃了,经过自己指点加上几个月的公关,玻璃制造的还是中规中距,虽然玻璃的颜色还是比较不透明,不过在明朝,你还能要求啥,能看清楚便是十分满足了,当然就是研究院造的那些玻璃现在可都是宝贝货,专门给皇家制作,不是朱由校不想赚那些富豪们的银子,而是这个玻璃生产虽然看似简单,但是无中生有总是比较困难,玻璃是造出来了,可是成功率太低,产量更低,给研究院做些化学仪器都不够用,如何还能够往外卖,不过最近宋应星说玻璃生产有了大进展,那些玻璃终于去掉了杂色,终于赶上了国外的那些千里眼的玻璃了,因此显微镜和望远镜终于可以出现了!
吴又可此刻恨不得立刻长双翅膀,一下便是飞到研究院去,不过现在真是在皇宫呢,便是说道:“臣虽然不知道皇上所说的东西是什么,不过臣一定要看看皇上所说的病毒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由校笑了笑,心想,这般专业人士果然比那些搞政治的人简单多了,简单的说上几句漂亮话,再在他的专业方向狠狠的敲上一棍,刺激刺激他,这样一条鱼儿就上钩了,想想研究院的那些工匠不都是这样的么?看来自己还得多多敲打敲打这个吴又可,搞不好可以把他打造成现代医学的奠基人,想完便是一阵贼笑,然后用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眼神对着吴又可说道:“你接着刚刚的说,就是什么戾气的,朕想听听你是如何治好这个瘟疫的!”
吴又可把刚刚散落的心思收拢起来,沉思了片刻,说道:“回皇上,臣研究瘟疫多年,刻苦钻研前人及民间有关传染病的治疗经验,多次被太医院委派到爆发瘟疫的病区、病家为患者诊治疫病。经过微臣多年的钻研和实践,渐渐体会到以仲景之伤寒学说来论治当时流行的一些疾病,收效甚微,有时甚至事与愿违,遂产生了另创新路,以提高疗效的想法。臣推究病源,并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逐渐形成一套温热病的论治方案,治愈了很多传染病患者!”
说完又是意思很明显加上一句,“微臣研究瘟疫多年,瘟疫不过是病人受天地间的戾气感染而已!”
朱由校一笑,知道和这些呆子没什么好说的,再说自己对中医什么的一窍不通,真正辩解起来肯定没有办法辨过这些浸淫中医几十年的老家伙,只好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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