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狭草木长,
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
但使愿无违。
耐着心又等了一会儿,她终于过来接了,听到我的声音,先是怪我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跟她联系。然后问我在学校里怎么样,有没有交到新的女朋友。听她说话,还是那么个样子,没一点正形,但总是让人特别开心。
完了后,又跟我说她在实验室搞一个什么基础方面的药理研究,特别无聊。哪象我现在这么舒服,没事的时候可以跟祁晨见个面,还有个小青梅竹马陪着。好象全世界的苦都让她一个人遇到了。这份枯燥让她实在受不了,晚上回到宿舍还得查阅资料,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象臭祁晨一样,直接上班算了。听到电话,也得先把那点找到的资料标记出来,要不回头又该费劲了。
答应她有时间一定去看她,陪她解解闷,这才把电话挂了。
看来洋姐还真是辛苦,她对我这么好,我竟然向来没有给她送过什么东西,真是太失礼了。就是不知道她希罕点什么,有机会再说吧。
静下心来,把姬爷爷送的秘笈放在桌子上,继续精读。然后慢慢思考着,循着书中所讲,让气机在体内运行。
自觉又慢慢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可也并不完全象是姬爷爷说的那样,这几天我的那种能看透别人内心的功能,在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又出来了,而且比以前更加灵敏,只要我心中有了念头,就能发现别人心里所想。
可见,姬爷爷说的也不完全对,可能以前没有人练功时是像我这个样子的,一般人都是从简到繁,再从繁到简,像我这样直接从繁开始的可能还真是凤毛麟角,也许就是前无古人吧。书中所说的,只能是先哲的一种猜测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总算入了正途了,真希望如姬老所预言的,成为一名真正顶天立地的人物,以不负如此多的美人对我垂青。
真正系统了以后,只要不是自己刻意,现在只在晚上小用一会儿功就行了,自己就能感到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有时想事情多了,甚至睡上二、三个小时第二天也不觉得累。只是多年形成的睡懒觉的习惯还真是难改,有时早上明明很早就醒了,还是躺到那儿不愿起来,真是积习难改呀。
第二天去晨姐那儿逍遥了半天,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跟她讲了一下,她也很为我高兴,也从她那儿讨教了一下语言学习的真谛,这总非我所长。
真是一个愉快的周末,什么时候天天都不用在学校关禁闭就好了,还真是向往起大学的生活来,到那时肯定就舒服多了吧。只是想起那个编程来,我的心中还是有点苦恼,尽管我想得非常好,可是觉得用起现在的语言来,还真是不爽,什么时候能用中文编程多好,有机会我得自己做个编程语言。
回到学校,还是一切老套,学习什么样子才是最好的,自己心里还真不清楚,知道自己进步非常大,可终究还是没有尝过登顶的滋味,心下就很是忐忑。如果自己成绩如愿以偿地取得了更大的进步,也许会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期中考试也不远了,平时也多用些功吧。现在最不让我发愁的就是背诵的东西,几本书已经背的滚熟。那天据晨姐说我现在的词汇量,大学四级是没有问题的,当然应用上还差一些。
现在我用功学习,作为我的腻友陈大可也跟着努力了许多,而且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问我,看来长进也是非常大。倒是我觉得这一阵子,他不太跟我在一起了,与李社副的关系近了许多,有时从我这儿问了题去,再去给那位辅导,看样有点意思。
下午的课完了后,好几天都没有出去活动两下,坐了一下午,也真够辛苦的,该找几个人去打上一场球,痛快一下。站起身,作老师状,在教室里踱了几步,四周望一下,屋里人不太多了。
大可这小子那去了,定睛一瞧,与李社副两人正闷头在那儿讨论题呢,这一阵子我太忙,这小子也不太听招呼不。
轻手轻脚走到两人旁边,伸手敲了几下桌子,咳嗽一声,“嗯,你们俩人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两人吓一跳,社副当场提出抗议:“你干什么呢,域逸诚,要吓死人了。”大可当时就站了起来,想说什么,没好意思吭声,毕竟他那点鬼心眼是逃不过我的眼睛。但已经挽起袖子,不知道有什么不良意图。
“呵呵,抗议无效。”我可不惧,“你们两人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害怕的。啊――”还是作出一番一本正经的样子。
“是不是?嗯――”我还是拿腔拿调。
“好你个域逸诚,我可没少帮你的忙啊。你跟那个蒋……”李社副不肯服输。
一听话风不对,拉上大可就走,可别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此非君子所为。“那个,我暂且借大可用一下,回头就还你。”说完并不耽误,转身就跑。幸好我现在的身手不同寻常,跑地真快,一本书飞了过来,只打到背上,没有击中我宝贵的大脑。
这点痛算不了什么,我也并非闪不开,但如果没有打中,只怕善后工作不太好处理。这笔帐,我得算到大可头上。
出了门,伸手在大可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以我现在的身手,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对他我可不能客气了。打了人还得理直气壮:“大可,我发现你最近不太够意思,重色轻友的意思了。”
我的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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