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昏昏沉沉地在早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去。下楼匆匆洗了个澡,企图洗去从昨天到现在沉淀的疲惫。
“昨天晚上又回来晚了?”我坐在餐桌上,老妈问我。
“又去接美娟了。”我无奈地说。
“你是不是不喜欢她?”
我没有说话,低头只顾吃着饭。
“不喜欢她就跟她分手吧!用不着委屈自己。”
“什么委屈,妈,瞧您说的。”
“你是我生的,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
“没关系的,”我摇了摇头说,“我还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唉……”老妈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我冲她笑了笑,努力又吃了点饭,又“亡命”去了。
我又开着我的a8,在清晨的阳光中“得意”地前行。在行至一个路口时,也许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脑袋有点昏沉,竟没有看见一个正在过马路的行人,在车离她只有2米远的地方才踩刹车,但还是将那个人撞倒。
我赶紧下车,跑上前去,一边蹲下查看她受伤的情况,一边慌张地问:“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在她抬起被头发挡住的脸看向我时,我惊呆了。这是怎样的一张美丽脸庞,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以及一张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的嘴,再配上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仿若天使下凡。
“先生,先生……”在她急促的呼喊声中我回过了神。也许是因为被我目不转睛盯着看的缘故,她的脸也有点红。
“哦…你没事吧?”我又低下头查看她是否受伤。
“左脚好像崴到了,”她满脸痛苦地说,“漆盖和手臂都有点痛,可能擦伤了吧!”
“我送你去医院。”美女受伤,又是我造成的,我当然要义不容辞。
“不用了吧?问题不大,回家擦点药就好了。”
“怎么不用,来,我扶你起来。”我将她扶了起来,然后将她扶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我冲着周围围观的人群笑了笑,然后将车转向向医院开去。
“很痛吗?”看她紧皱着眉头捏着受伤的地方,我“心疼”地问。
“有一点。”她强笑着对我说,但强笑与痛苦表情的交织,让她显得更加可爱。
“再忍一忍,快到天堂了。”我也笑着对她说。
“天堂?”她不解地看着我。
“就是医院。救死扶伤,胜似天堂。”
她听了,笑了笑,笑声也是那么悦耳。
到了医院,我将她扶下车,然后扶着她向外科走去。因为被崴的脚使不上力,她将身体的重量全加到了我的身上。我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环着我脖子的手,她身体的柔软以及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让我有点心猿意马。我突然希望能够这样扶着她一直走下去,永远也不要到尽头。
可现实是“残酷”的,在我把她扶到外科后,就将她交给了外科医生。外科医生是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看了她手上和膝盖上的擦伤后,“爱不释手”地捏着她的脚说:“擦伤没有多大问题,只是这扭伤……”
“扭伤怎么样?”我突然有点着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他竟然不回答我,反而问起了她的名字。
她似乎被他捏的有些不自在,抬起头看了看我,边把脚从他手中抽出来边说:“周雨瑞。”
她叫周雨瑞,我突然有了要感谢“黑眼镜”医生的冲动,因为他让她回答了我也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
“周雨瑞,哎呀,多好听的一个名字啊!”“黑眼镜”医生说着竟然又伸出手想要去捏她的脚。我赶紧上前一步,握住他想要行不轨的手说:“医生啊!她扭伤怎么样?”
“黑眼镜”医生抬头看了我一眼,站起来不耐烦地说:“还好啊!”
“那太好了!”我又握着他的手使劲晃了晃,在他面露痛苦之色后立即转身问周雨瑞,“你还好吧?”
“还好啊!”她微笑着说。
“她是怎么受伤的?”“黑眼镜”医生边说边走到桌前坐下。
“被我不小心撞伤的。”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他拿起笔,在处方签上匆匆写下一些类似“唐人狂草”的字后近乎责斥地对我说:“你怎么回事?女朋友这么漂亮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还让她受伤。”
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我和周雨瑞同时一楞,然后对视了一眼,再都苦笑一下。但我的心里却有一丝的甜蜜。我走过去,内疚地说:“都是我不好,以后决不会了。”
“知道就好,”他将处方签递给我,“拿着,先到下面去把擦伤敷上药,再回家按这上面指示定时擦药。扭伤还要用冰敷一下,明白了吗?”
“知道了。”我接过处方签。
他又走到周雨瑞身边,伸出手柔声地对她说:“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了,让我来。”我迅速跑过去,将周雨瑞扶起来向门口走。只听见“黑眼镜”在背后说了一句:“没素质!”
我按照“黑眼镜”医生的“吩咐”,先带着周雨瑞将擦伤敷上了药。护士还在我“小心点”的嘱咐下用纱布将伤口小心地绷好。然后又带着她转了半层楼在取药处将扭伤的药买到,再在休息室按照瓶上的说明小心地给她喷在扭伤部位。当一切都结束时,大半个上午都已经过去了,但我却感觉一切只是一瞬间的事。当我还沉浸在与她身体这样亲密接触下的温馨时,我们已经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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