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实为一急事!”
“就是刚刚剑儿说的,你们带的一封书信?”
无视某女疯癫状的大笑,青衫男子脸色凝重。
“是的,剑儿,拿信来!”
这头,棍儿的脸色也很凝重。
红衣少女取出袖里之信,递给家兄。
“相爷,请!”
青衫男子接过信件,展开一看,先是一笑,再是一顿,最后恨意满眼。
“萧骐那小子真的回去啦?”
收起信纸,青衫男子背过身,言语冷然,大失先前豁达之色。
“是的,少主回去了!但让我们告诉您,限时两个月。”
“他已经找到南麟手上的碧血凤兰啦?”
“是!只是少主现下还未拿到手!”
“哎!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告诉他一句:本相虽死,但仍会保佑臻氏百世拜为相,为国尽忠!”
橘衣少女一听,大骇,瞪大眼睛盯着青衫男子的背影。
“棍儿告辞!”
“剑儿告辞!”
说罢,两人一黑一红拜别飞走,只剩臻芙瞪着家叔。
半响,两人僵持着,没人先走第一步。
幽幽峰中,传来了一曲琵琶曲,如梦如幻,如怨如诉,娓娓动听,别有幽怨暗恨生。
想是臻瑾已经走到琴房,轻轻奏起,满心爱恋,只有说与琴听。
“芙儿,事已至此,你入宫也罢,入仕也罢。为叔,唯有一愿。”
“你说!”
少女很不买账,不晓得这狡猾男子又要怎么整她了!
叹息一声,青衫男子转身,走到橘衣少女面前,抚着她白皙脸颊,甚是不舍与无奈,然后轻轻拥她入怀,蹭着她如云秀发,眉头皱的紧紧的。
“我的芙儿啊,十八拜相为你,百次辞官为你,如今诈死仍为你。世事若尽不如人所想,我也决不能前功尽弃!”
“臻仪,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再这么一天三次的抱着我,我爹回来看到了,你又会被海扁的!”
一如往常,没有反抗。
虽然她讨厌极了身边拉她入水火还死不承认的狡猾男子,却喜欢极了他身上自小不变的清雅墨香。
“芙儿,我们进京吧!”
“带着姐姐,不然我不去!”
“……”
两人微微相靠,任琵琶声伴着时间流逝。
※
天清绿扬,景洳苑边上有一湾小溪,在晨时的清静中浅浅流淌,滴答成调,惬意万分。
一玄衫执箫人悄立溪边林间,把玩着箫穗消磨时间。
不消一会儿,一抹黄色人影自林间葱绿划空而来,轻轻落下。
一名黄衫少女快步来到萧骐面前,屈身行礼!
“枪儿拜见少主!”
萧骐神色未动,说道:“怎么样了?”
“已收到三弟和五妹的传信,臻相的确在席云峰!”
将箫随手一甩置于身后,他沉吟了一会儿,少女不敢加以打扰。
“嗯?那蟹青贼子答应了?”
“是,臻相答应了!还要我们传了一句:‘本相虽死,但仍会保佑臻氏百世拜为相,为国尽忠!’”
闻言,萧骐似笑非笑的看着晴空。
“呵呵!看来,这蟹青贼子是认真的了!这么嚣张,也不怕把皇朝的气数给玩掉!”
枪儿瞄瞄萧骐,见他没什么反应,还是一派暖阳作风,放下心来说道:“少主,大哥说:‘这是狗屁!’”
“哈哈!‘狗屁’?!哈哈!真该让那蟹青贼子也听听刀儿的见解,一定能气得他连脸色都变成青的!”
想到能把那不仅玩完就扔、还把玩剩的摊子丢给他的臻仪气到脸色发青,萧骐打从心底愉快!
“少主,好不好,大哥说你才是玩阴的高手!你就给臻相两个月的时间,他还不玩真的,难道自己重新搭上台么?”
萧骐挑眉,这刀儿越来越没规矩啦,已经敢在弟妹面前议论起他啦?看来这闭关没有让他修炼出道儿来,待他回去自会好好整治整治。
“枪儿,你可以回去想刀儿转达一下本王的意思:这台如果臻仪丞相搭不上,本王会考虑考虑让他来撑撑场面!”
一听“本王”杀出来了,枪儿如临大敌,赶忙卑微一点:
“是!枪儿一定转达给大哥,相信大哥今后一定恪尽职守,不敢多言!”
“如此甚好!这乃蠡园之幸,本王之幸也!”玄衫人儿玉色长指悠闲的转了转玉箫,忽然无声示意枪儿离开。
枪儿见状,微微再行一礼,飞身离开。
玄衫人儿抚着玉箫,心里微微波动。
她要的线索,给,还是不给?
给的话,现在给,抑或日后给……
萧骐忽而转过头,看向与某人相约的溪旁小亭子。
这溪旁自一方虹顶小亭,亭上石桌置着一组茶具,茶具上面有点点已不能抹去的茶迹,其年代虽不能考究,但也不近了,但茶具所用的木头上依旧散发着淡淡木香,实乃千古良木也。
石桌旁的石椅上有一小炉正烹着水,炉用文火,使得水温而不久滚,去土味而水味不变。石椅边上搁着一石灰坛,手掌大小,里面装着一包包用纸包着的茶叶,小小一坛茶叶尚未泡开却已茶香四逸,不禁让人想上前一品这难得的好茶。
忽而,从溪的上流处有一白影飞来,来人手捧一壶清水,飞动之中,壶中之水却无一溢出,稳稳当当的随着取水人来到亭中。
“萧世兄,亭外日头正猛,既然来了,缘何不进亭中呢?”
白衫人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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