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错,为什么他们都要杀了他,他只是,他只是想简单的活着。”
“母亲。”她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眼泪倔强得不肯落下,“我好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还是一条咸鱼,为什么我一写恋爱就卡,歧视单身狗啊,掀桌
☆、轮回已千年
“阿月。”母亲温柔的抱住了她,她靠在母亲身上,满脸的沉痛。
“母亲能理解挚爱失去的悲伤,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我原以为我经历过一次已经够了,没能想到,你终究和我走上了同一条路,说到底,是母亲,是母亲害了你。”
“母亲年轻的时候是真的爱过你的父皇,现在,也是真的恨着你的父皇,讽刺的是,这份恨却不是因为我曾经爱过他,而是因为我只是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背负着本该不属于她的东西,面对全天下所有人的不理解,他们唾骂我,指责我,否定我,到了最后,还让我奉出自己心爱女儿的爱情,甚至现在,他们还是在逼迫我,这一切,还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权利凌驾之上的女人。”
“这个世道给予我们女人太多的边框,而对于男人却无限的宽容,我所不能明白的是,他们一面否认我们的价值,一面不得不依靠,为什么我是女人就不能和他们一样。”
“后来,我渐渐的取代了你的父皇,跳出来爱情之外再来看,他也不过是一个在逃避的弱者罢了,身为一个帝王,无法让子民的歌功颂德是失败的。”
“同样的,你身为一个公主,连自己的子民都没有办法包容,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让所有人因为你的任性而死亡,也是失败的。”
“你所看的只是你心底的阴暗,并不是人性的阴暗,你所认为的无情,也是因为他们害了你的爱人,而你现在呢,正伤害着更多的无辜人,我们能解决恩怨的方法有很多种,你恰好选择了最令人悲哀的一种。”
“逃避和愤恨会蒙蔽你的双眼,千珑,去吧,该结束了。”
……
连续四月的大雪终于停下,城楼上的公主以最悲痛的姿态跪立着,她的目光始终看向前方,绯色的红衣在白雪中是那样的夺目,她仰头,云层中的阳光正好出现,她忍住眼泪,发出最凄厉的哀嚎。
……
“怎么了。公主殿下可是想起了什么难以心安的往事?”
眼角的泪消失在黑暗中,那人靠得很近,指腹摩擦着她的眼角,冰冷的触感和暧昧的姿态,那种罂粟般的妖娆一直是她畏惧和熟悉的。
“你一定要这么讽刺我吗?”她突然笑开了,那一笑,无尽的荒凉和悲痛,她呆呆的站着,死凄似美。
“讽刺。”那人的气息已经转到她的脖颈,他无形的指尖绕着她的发丝,“公主殿下怎么能说是讽刺呢,本殿所说的难道不是公主殿下所做的吗?”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都没有什么好说的。”
“公主殿下是恼羞成怒了吗?”他的双手缠绕着她的脖颈,整个身体贴着她,“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气息再一次消失,她伸出手,没能抓住任何东西,只右手腕上的红线一闪而过。
小夜,你等我。
……
崇明节是神宫最盛大的节日,每一年这个时候,这里的昙花将会齐齐盛放,她们此次到这里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令苏煦变小的药剂里面最重要的一个成分。
这天,崇明节的女孩都会穿上最干净的衣服来庆祝这场盛会,而外来的游客也会在要求下换上得体的着装。
人群将整个神宫包围,中心的高台上,穿着白衣的蒙面女孩跳着最古老的舞蹈,和苏煦分开后,白晗走着走着就被一家小店吸引了。
店家是一个过百的老者,坐在摇椅上,神情举止很是颓丧,对白晗的到来视若无睹。
不惹人注意的角落,挂着一幅画,她记得这幅画被已经被艾维带走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屋子里的珠帘在微风中轻轻作响,画上的红衣女子眉目清冷,渐渐的流出血泪,最终化为一朵旋转的彼岸花缓然消失。
“小姐,您在看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探寻的声音,他说的是m国的语言,配着低沉的嗓音,让人觉得心中一片宁然。
这个人的声音她曾经听到过。
二十出头的男人,立体完美的五官,一双蓝眸如天空般明透,他穿着白色的衣服,整个人如同传说中的天使,迷人而纯洁。
果然是他呐。
“你好乔先生。”
男人摇头,微笑:“不,我是蒂伦诺,不是乔。”
是的,乔只是艾布特的一个技术,而他是真实存在的人,或者说是乔的本体。
“美丽的小姐,您不问问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他蓝色的眼宛若情人般的看着你,嘴角上调的笑容足以令每一个不明真相的女人着迷。
“相比而言,我更加好奇,你们的关系。”
“哦,是的。”蒂伦诺看向如今一片空白的角落,“我们其实是一个人,对eleven的欺骗深感抱歉。”
“那你可能要留着你的抱歉回m国了。”
白晗偏头一笑,蒂伦诺回头,依恋见到了好几个熟人,他蓝色的眸子里没有恐惧,反而兴味十足,“你真是一个好对手,eleven。”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从不这样认为。”苏煦走到白晗身前,挡住蒂伦诺的视线,“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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