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老头老太都纷纷点头,期待地看着高榭月。
高榭月:“……您孙子叫什么?”
“姓赵!”
“赵元国!”
“可高的小伙子!”
“人长得也壮实!”
老人家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高榭月有些头大,还没等他开口,郑渲弦就说道:“老人家从哪儿来啊?我听说赵元国没有家人啊!”
“我们是银杏敬老院的!小伙子人可好了,每年都给我们送钱!”
“真相大白。”
回到办公室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高榭月渴的嗓子都在冒烟,最难处理的人群之一,老人家,说话重不得,小声还听不见,半天还听不懂,你也不能发火,毕竟老人是真的迟钝,而且这事儿对老人打击太大了,高榭月都觉得看着老人坐在那里一个劲的抹眼泪,心理压力就大得要命。
高榭月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水说道:“我今儿白天还和老师说,赵元国有八十万不知道去向,怀疑有经济纠纷,结果下午把银杏敬老院的账务一查,赵元国捐了整整八十万,牛逼。”
西泠也坐回自己的座位,感慨道:“可惜了,按照通俗意义上来讲,这人是个好人。”
郑渲弦拿着笔在白板上涂涂写写:“所以我觉得吸毒和赌博是两种意义上的灾难,二者成瘾性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虽然最后结果很可能都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但是毒品比赌博严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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