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们都不看大街小巷墙上地上糊得那些“包你一x到底”“绝对找回做男人的自信”“一年连生三子”的小广告了,街头巷尾传诵的是“床事不决问监国,姑娘满楼子满窝”。更有甚者,爬山越岭、跨区越界找到我,求我告知其中玄机。
本少爷我都颇为耐心地一一作答。
待我的药房子传播开去,一时间,各处已经找不到星点儿瘦肉精、半滴地沟油。
唉,少爷我无意作恶,庸人自扰之!奈何,奈何啊!
“少爷,您又不规矩了。”
水杏儿一个闪身,瞬间移动到我眼前,把我在怀里揣着的两颗辣椒一把打掉。
我撅了嘴,一脸不快,早知道就不回忆那些个劳什子了,赶紧吃到嘴里才是王道——我的小尖椒儿啊。
“杏儿,你吓到少爷了。”
杨花儿步履翩跹,盈盈走来,伸出一双玉雕似的手,在我脸上轻轻抚过。
我想教育水杏儿对待少爷我应该向杨花儿般温柔,只听她说——
“保持得不错,看来这次的方子够维持上个把月了。”
唉。
我不抱怨。
看我家小月牙儿怀里的娃娃长得多俊!
我走上前去,想抱过来把玩把玩,只听——
“哇——”孩子哭了。
少爷我不干了啊!这孩子天天见我这张脸,怎么还能吓成这样儿!
少爷我容易吗!初为小谏,在朝堂上被众人仇视;回到家里还要受孩子的嫌弃。
我眼睛一热,立马就要出汗。
“呦,你这副形容,是今儿个上朝出了丑罢?”
作者有话要说:
☆、绝代佳人,小狐仙儿
我挥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瞧见爹正兴奋地拖拉着昨日摔伤的右腿向我奔来。
我垂下头,“拜您所赐,本小谏甫一出场,便赢得满场喝彩。”
“所以方才才在落泪?咦,怎的不哭了?”
斜眼瞧去,爹正抻头瞧着我,一副看好戏不成心痒痒的模样,难为他被挤兑了半辈子,还能保持如此乐观的心态来看他女儿的笑话。
孝为先,我少不得又抽泣两声,他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凑到我眼前。
我幽幽道,“他们素日里习惯了您一副尊容,看到我明白何为‘长江后浪推前浪,吓死众人于沙滩上’。”
爹爹满目金光,单手在我肩上宽慰道,“太给爹长脸了!”
我肩膀一抖,“爹培养的好,青出于蓝而毁于蓝。今日我方知道,您素日里受到了怎样的屈辱。这么些年来,苦了你了。”
爹颇有些感激地望着我:“思儿这般懂事,爹很宽慰。”
我顺手帮他捋了捋长须,“您朝堂之上不招人待见,以至于下朝之后您以我为乐,长期养成幸灾乐祸得过且过的生活态度便也是可以理解的。”
爹嘴角抽了抽,眼窝笼水,“理解万岁。”
我添油加醋地将朝堂上百官的震惊情状描述给爹,讲到抚城王的鄙夷眼光,他厌恶地啐了一口;讲到小皇帝的惊恐不安,他摇头慨叹了一番;讲到慈相的暧昧示好,他颇有深意地将我望了一眼,“果然是美人儿计!”
“少爷,小狐仙儿跑啦!”小石榴一声儿尖得很,我整个人立刻精神了。
哎呦,我那只淘气的光屁股八哥儿啊……
我一蹬腿儿,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刚要跑,想起个事儿还没说,便匆匆道:“爹,我还给你揽了个好差事,三日后去符区勘察水坝修筑情况。”
我撩起官府,在爹“啊”的一声惊呼后,起跑,背景音似乎是“怎么这么巧?”
鸟事最大,我顾不上问爹“如何之巧”,拔腿便跑。
我一溜烟儿地跑到曦园。
一垄垄牡丹芍药开得正旺,当间儿一株桃树灼灼其华,满满的桃花缤纷妖娆。
少爷我有好些日子没伺候这些个花花草草了,难怪长得这么好。
不由看得痴了。
一阵风吹过,两根紫色的绸带由一树芳华中腾空而起,由几瓣桃花簇拥着在空中翩然舞着,正巧儿扑到老爷我的脸上——香,真香啊。
我挺直了腰杆儿,任凭两根绸带轻抚面颊,整个人神清气爽。
我觉得自己仿佛忘记了件什么事儿。
伸手摸着丝滑的紫绸,眼睛绸子扎了一下,我一捂眼——鸟毛儿!
呸,介不是小狐仙儿的绑脚绳嘛。
少爷我不发威,连八哥都当我是病猫!
岂有此理!
我大声喝道:“第一高手,绝代佳人都去哪儿了?连只鸟儿都看不住?”
小杜鹃在身后应到:“少爷,第一接到了少林寺方丈的挑战帖儿,去武当比剑了。”
哦,第一哥哥名声在外,少不了三天一比试,两天一过招儿的,即使没有对决,那三十八班武艺每天操练上一遍都得把睡觉的时间挤掉了,哪能有空看鸟儿?
小牡丹继续答:“少爷,高手赶着绣乞巧节的壁挂儿,去孔区买七彩线了。”
唔,高手哥哥心灵手巧,把乞巧节看得比少爷我的生辰都重要,今年更要做个大工程,把正厅的墙壁都装点一番,这我也是知道的。
小粉蝶儿说:“少爷,今天早上祺瑞当铺的王老爷在咱家门口丢了个西瓜皮,绝代去给他下药了。”
嗯?又是这个王老爷,我眉头一蹙。他三天两头儿地往我家门口丢个葡萄籽、瓜子儿皮的,此番更是玩得大发了,不给他点儿颜色,他就不晓得本少爷的地盘儿是不可以随地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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