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怎会知道。”
少年道:“徒儿觉得,他们心里一定有鬼。我们若能在他们之前先找到那二人,说不定可以获得更多一些秘密。”
两个人从姜季子身边走过,姜季子只犹豫了小会,轻手轻脚跟在后面。
少年忽地低声道:“师父您不觉得奇怪吗?那解元真人也就是个真人,为什么炼制了那么长时间还没成气候?徒儿看阵法都没问题,血祭过程也遵照规程,是不是祭鼎出现了问题?”
中年人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要做的是看好他二人,早日找到他们杀害你师兄的罪证。”
少年扫兴,嘀咕道:“除非招魂,时间过去那么久了,还怎么找得到。”
中年人道:“找不到就不找了?沼儿的死决不能善罢甘休。”
少年别过脸四处打量。
两个人在山林里转悠,没有再说话,姜季子把他们对话在心里缕一阵,大致了解到他们有内讧。
少年咦了声,停步望向树上悬挂的藤蔓,有血从藤蔓上滴落下来,被树枝缠着的藤蔓上没有人。
“有人受伤了?”少年道。
中年手指沾上血凑在鼻前一闻,声音压抑着兴奋之意,低沉沉道:“是黑鼠的血,他受伤了。”
连少年也忍不住兴奋起来,说:“这么说他在对付阴兵阵的时候就受伤了?”
中年人道:“那可不是普通的阴兵阵,炼阴物多少带点煞气,你看那阴兵们可有带半点煞气?他们是修的鬼仙之道啊。若是没有人把他们聚集在特定的地方修行,不可能这么多阴物同时修成,有这个能力聚众如此多的鬼仙,非灵隐宗莫属了!”
少年更加兴奋,灵隐宗向来神秘,无论是那条道上的人都不敢轻易的惹他们,他们修为虽不高,却有许多奇特的符咒足能自保,除此之外,还传言他们每人身带异宝,这使得他们的能力远高过修为。
少年兴奋,从小听说过许多灵隐宗的事,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一次跟随师父外出,对外面的事充满了好奇,道:“灵隐宗?他们是来收阴灵的吗?”
中年人道:“不然来看热闹?”
少年道:“是他们厉害,还是黑鼠和梨花厉害?”
中年人道:“赶紧把黑鼠他们找到。”
说完中年人甩出一面黑色小旗,旗杆插在地上,放出滚滚青烟,青烟之中有个青色干尸站起来。干尸穿着一件画满符文青衣,两只眼睛在黑夜里放出两点青光。
中年人扯下沾有藤蔓的血甩给干尸,干尸嗅了嗅,两点青光在山林转了一圈,朝着一个方向飞奔。
☆、087、该不该还钱?
师徒二人加快脚步,追赶着如箭矢冲出去的干尸。姜季子跟着他们来到悬崖边,看见黑衣女人站在黑鼠后面,黑鼠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赶来的几位。
姜季子暗呼糟糕,梨花和黑鼠都盯着她看,应该是发现了她,但是他们好像没有先对付她,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中年人和少年身上。
“无面,你这急急忙忙赶来见面,不会担心我受伤了吧?”黑鼠嘲讽的笑。
中年人无面收回干尸,说:“你们擅自违反规定,离百花谷已出百里,莫非追赶的两人有特殊意义?你若是能说出个理由,我也好向堂主解释。”
黑鼠道:“灵隐宗来人搞乱,却中了我们的煞毒,此时不乘胜追击,还等他们回来么?”
无面呵呵冷笑道:“煞毒?只有我们炼阴堂才有解药,三日之内取不到解药必亡,何必多此一举。”
黑鼠冷笑道:“灵隐宗的人怎会轻易触动我们的禁制?”
少年道:“可能是不小心就触到了啊!”
梨海棠说:“百花谷需要人看守,你们不必在此多留,请回吧。”
无面拿出了一根乌黑短木棒,说:“趁此好景,我们应该先把沼儿的事算清楚了!日后也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争执了。”
少年道:“当年一共出去六人,唯独你们二人提着鬼婴回来,你们说路上遇到数位散修伏击,那些散修是何本领,竟把他四人打的魂飞魄散,就你们毫发无损?”
梨海棠和黑鼠越过二人目光转到姜季子身上,梨海棠眼中充满了幽怨,姜季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想到那可怖的婴儿,脑袋都快炸开。
梨海棠说:“多说无益,你们想如何解决?”
无面说:“你们不肯说,那我只好试着操尸的法子,让你们说了。”
话音落下两边的人打了起来,姜季子躲到远处观看炼阴堂人打斗,把他们打斗手法瞧的仔细。称作梨花的女子用长鞭操控着三具女尸,这几具女尸都是双眼紧闭,反应超乎寻常的敏捷,长约半米的指甲散发着油青色光泽,她们协同作战,往往只攻击一个目标,很快把少年操控的几具尸体一个个撕碎。
无面那根粗短的木棒竟是一根乐器,在他的吹奏下,只瞧见黑暗中漂浮着很多黑色丝状影子,每一次闪过必然会溅出一丝细小的血花。而那黑鼠唤出一群红眼刺毛鼠,唧唧咋咋的灵活穿梭在黑影之中,伺机啃咬猎物。
姜季子看他们打了半个小时,又给自己加了一道隐身符,打算等他们来个两败俱伤,再出去勒索解药。
如此又过去半个小时,少年肖方孙在师父无面的保护下留下一条命,无面虽在黑鼠受伤下猛攻,却也无法拿下黑鼠,那些刺毛鼠闪躲灵活,生命顽强,有缝便钻,不愧为四大魔教排名前十的阴物,他引以为傲的萝灵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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