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进去,我抽根烟。”
古时以为徐寒烟瘾犯了,便留徐寒在那抽烟,自己一个人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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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荀夹在饭桌上,看着满桌的菜,很是尴尬。她看着这个人敬那个人,那个人敬这个人,挺无聊的,低着头默默吃菜心里祈祷着赶快结束。
“小师妹,这么瘦,别客气,多吃点啊。”
安荀闻声抬头。说话的是那个小眼睛,“地中海”的某某公司老总。
小师妹?安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在座的,她都不认识。这种饭局,她已经几百年没参加了。
饭桌上,只有她一个女生。搞科研的那几个还行,一直很“文明”。开公司的和当领导的,这个时候,就带了那么点腐败味道。
“来,我和小师妹喝一杯吧。”“地中海”已经端起酒杯,不怀好意地眯着眼等着安荀,那眼神,那叫一个油腻啊。
安荀不情愿地站起来,扯了扯嘴角,十分僵硬:“师兄,实在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只好果汁代酒。”安荀自认为,这已经是自己很给面子了。对方却不这么认为。
那人不依,“啧”了一声:“喝一小口没事的。我秘书小王也说自己酒精过敏,你猜怎么着?跟着我喝的多了,不治而愈了。”
说完,还扫视了一圈,企图获得在座其他人的认同。
安荀心中鄙夷:不治而愈个头,肯定是被威逼利诱的。对着那人,直泛胃酸。
安荀就这么僵持着,心想,你爱喝不喝。那人也有点下不来台。大概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被一个小丫头拒绝,心中有愤愤不平之气。
一桌人也感受到了气愤的冰点,尴尬地看着他们。
这时,周路站了出来。
“师兄,安荀是女孩子。来来来,我跟你喝。”周路说时,已经端起酒杯。
那人虽然十分不悦,但是今天这种场合,谁也没有有求于谁,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好发作,便接茬道:“好啊,还是师弟会心疼人。这既然是代师妹喝,三杯啊,一滴都不能少。”
周路二话不说,三杯酒下肚,赢得满堂喝彩。
“师妹,周师弟的心意,你可瞧好了。”
安荀觉得十分无趣。这分明是绑架。酒是他们逼着喝的,周路替自己挡了,她心里自然是感激周路的,可是,不能因为几杯酒,她就应该怎么着,不觉两腮气得鼓鼓的。
周路坐在安荀旁边,早就洞悉安荀的不满,趁人不注意,本想拍拍她的肩膀,终究觉得大家第一次见,不好如此轻浮,便只是低声安慰:“不习惯吧?这些人平时腐败惯了的。你别往心里去。”
安荀“嗯”了一声,心里只盼着这顿饭赶紧结束。
又这么一来二回地喝了几圈酒,一群人,酒足饭饱,总算要散场了。走到大厅门口,刚才那个一直喊她“小师妹”的人,大概觉得饭桌上,大家的关系弄得有点僵,便想缓和一下关系,殷勤地问她怎么回去。
安荀说坐地铁。
“别啊,让周路送送你吧。”大家都笑嘻嘻地看着周路和安荀,仿佛他们已经是一对儿。
安荀心里很是抵触。一来知道周路今天喝的有点多了,不好开车,安荀也不想让他送。二来,安荀承认,周路确实还不错,但是,她并没有其他意思,大家就此别过,最好不要有什么瓜葛。
周路倒是煞有介事地看着她,要是她开口,他倒也乐意。
安荀正在犯愁,要怎么拒绝,便发现隔着喷泉池,有人叫她。
“安荀。”
是古时。
安荀喜出望外,顿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两眼冒光。
古时什么人?听到门口的动静,看看那群人,再看看周路,再看看安荀,就大致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下午有事吗?好久不见了,走,一起去喝个咖啡?”
“好。”安荀转身跟大家告辞,“谢谢大家好意,我跟另外两位师兄叙叙旧。各位,再见。”
说完,她赶紧朝古时的方向走去。
那群人很是没趣,便各自吹捧了一番,便准备散场了。大家有些尴尬地朝周路笑笑:“看来师弟还要加油啊。”
周路也自嘲地笑笑,“走,师兄,我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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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去开副驾驶的门,怎么都打不开,他敲了敲车窗,提醒徐寒。
徐寒摇下车窗,语气淡淡:“你坐后面。”
古时懵逼,意识到徐寒这是见色忘友啊,意味深长来了句“好你个徐寒”,便坐进了后座。
安荀小跑过来,先去开后座的车门,结果,打不开,只见古时一脸无辜地摊手。
安荀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徐寒,你先送安荀吧。安荀,你家住哪里?”安荀上了车,古时扒着副驾驶的靠垫,问安荀。
安荀还没来得及回答,被徐寒抢先一步。
“你赶着回家喂猫,先送你。”徐寒完全没有给他们拒绝的机会,没等安荀和古时开口,已经加了油门,朝古时家开去。
古时下车后,车里只剩安荀和徐寒,两人有点尴尬。安荀有点局促不安。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徐寒。
徐寒倒是有意无意地瞄了几眼安荀。安荀也注意到了徐寒的目光,拉了拉风衣的下摆。再怎么拉,也无济于事,不可能把整条腿都盖住。今天风这么大,她还穿了丝袜,露着小腿肚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是来卖弄风骚的呢。
“你变化很大。”徐寒目视前方,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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