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这么想,也照做了,他没再给对方羞辱自己的机会,起身告辞。又因为他那个性,哪怕并非同道中人也不会轻易去得罪,至少该有的礼数从来不少,几乎不给人攻击自己的机会。即便如此尴尬,胤禩临走之前还同宁楚克打了个招呼。
待他走远,宁楚克伸出食指在喜宝头上戳了戳:“谁教的你油嘴滑舌?往后再不许自称八哥,否则我就不疼你了!”
看宁楚克伸手过去,喜宝也不躲开,反而主动往前凑,拿绒黑色的毛去蹭她手指,还露出满足的神情。等蹭够了它才仰起头嚷嚷说:“没关系!鸟疼你!”
得有多无聊才会给八哥讲道理?
好像它听得懂似的。
宁楚克摇摇头,她坐回绣墩上,吩咐宫女沏茶水上点心,看底下人忙活去了,方才对贴身太监钱方说:“你说说,八哥是不是让这鸟给气着了?”
钱方小心翼翼回说:“八爷素来与人为善,待奴才也是亲切随和,岂会为区区小事同您置气?”
宁楚克也不评价,又问:“你再猜猜八哥为什么而来?”
钱方哪敢揣摩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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