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帅回防金古城,呼尔泰见攻城无望,便直接退了兵。
又过了五天,原本以为已经阵亡的公西楚回来了。
“师傅!”公西楚恭恭敬敬的给座上的袁帅磕头。
袁帅嗯了声,只轻道:“回来就好。”如果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他声音里的轻颤,“说说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他的拳头不由得使劲攥了攥。
“是。”公西楚看了看两旁好奇盯着自己的将士,缓缓将这一次从开始诈败到中了圈套到最后被人所救以及放火回营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末了,公西楚道:“袁帅,如果说呼尔泰在兵器上下毒只是意外的话,那那个故意将我们引向错误路线的人就是内奸!”
“哟,真不愧是公西将军,自己打了败仗就说是有内奸!”阴阳怪气说话是陈监军,“你戍边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吧?金古城附近这些路哪儿还有你不知道的?现在却是害死我北鹏众多的好男儿之后就把这一切归到内奸身上去了?内奸在哪儿?你到是找出来一个我看看!我看朝中各位大臣说的没错,你就是已经投敌叛国了!”
“你放屁!”公西楚火了,他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捡条命回来却被人说成是投敌叛国,换作谁不气?
“呵,这就是伯府出身的五品将军啊!竟对同僚口出恶言!”陈监军斜着眼睛看向额上青筋直蹦的公西楚,见他往自己这边迈了一步,吓的蹭地站了起来,尖着嗓门喊道:“你要干什么?告诉我,我可是朝廷派的监军!”
见陈监边这般胆小,其他将领都忍不住哄笑出声,陈监军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恼羞成怒的看着笑的正欢的众人一甩袖子,“哼,粗陋之人!”说完,便气冲冲的出了中军大帐。
见陈监军走了,公西楚看向上座的袁帅,“师傅,他……”
袁帅抬起手制止了公西楚继续说话,只道:“我心中有数。”
公西楚愣了愣,不明白袁帅究竟是什么意思。等帐中其他将领走了,袁帅才说道:“当初莫言回来时就说了这件事,我当时将所有活着回来的人挨个审了一遍,结果谁也说不清那个领路的百夫长究竟是谁!虽然他穿着百夫长衣服,但却谁也想不起他究竟是哪一队的百夫长!”
听到这里,公西楚也有一瞬间的无力,本来大家都是死里逃生回来的,要是再严加审讯的话只怕会寒了大家的心,可是,“师傅,要是就这么放任不管的话,只怕……”
“我心中有数!”袁帅再次说道:“你回来就更好办了,好好养伤,伤好我有事交待给你!”
“是,师傅!”
“还有,这次你火烧北戎人帐篷的事,上书时一定要说那是你仔细勘察之后才制定的策略。”袁帅叮嘱。
公西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师傅,放火真的只是我突然之间想到的,而且只是想烧林子,让北戎人再来侵犯时无处藏身,至于烧到帐篷,那是刚好风向……”
“不管是不是突然想到的,你这一把火确是解了金古城之围 ,要不然只怕等我回来时这座城池早就沦陷了!”
“可……”
“是陈监军,在你失踪第二天我还没回来时就急急的向京城奏报了军情,朝中有人说你战败是假,投敌是真!刚好也借着你这把火的折子好好打一打他们的脸!”
公西楚愣住了,“我失踪的第二天,那时候情况还不明郎,他怎么就直接往朝廷奏报了?要是给祖母知道了……”想到什么,公西楚黑了脸,恨恨的道:“师傅,这个监军绝对有问题!”
“就你聪明啊!”袁帅瞪了他一眼,“没有我的命令什么也不许做!”
果然,公西楚放火巧解金古城之难的奏折的确是扫了前段时间纷纷嚷着公西楚已经投敌叛国的大臣们的面子。
可随后又有人说了,说这袁帅和公西楚带兵打北戎已经打了五年,年年死人不说,那军饷粮草的每年都不少花费,结果到现在竟连连吃败仗,定是北戎人已经熟悉了他们的作战方式,不如换个主帅让北戎人摸不着头脑,战胜他们的面儿可能还大一些。
当然也有人反对,临阵换将本就是大忌,何况袁帅镇守北方边缰十几年,使得北戎无法攻破金古城直取京城,一战的得失并不能代表什么,毕竟胜败乃兵家常事,所以还是继续由袁帅统兵不换将的好。
两方大臣各执观点,为换将的问题争吵了半个多月,皇帝始终也不表态,就默默的看着两方人马吵的脖子粗脸红,直到另一份军报的传来才结束了各位大臣的争吵。
这价军报是袁帅亲自写的,上面详细描述了公西楚以伤痛之身带兵夜袭北戎大帐,刺杀多名北戎将领不说,更是将北戎大军的粮草给烧光了。北戎大军疯狂反扑,均被公西楚指挥军队挡在了金古城之北,后北戎军队因为粮草不济无奈撤兵,北鹏军队现在正由公西楚率领到处肃杀零散的北戎军队。
另外袁帅还提到,由于自己旧伤复发已经无法继续领兵,公西楚随他戍边多年,对北戎了如指掌,所以请皇上下旨任命公西楚为三军统帅,抗击北戎。
除此之外,还有一份请罪的折子,上面写着,北戎人效仿公西楚夜袭,偷袭北鹏军帐,虽然没有烧掉粮草,但仍有多有将领受伤,其中陈监军被人于帐内斩杀。对于自己没有保护好陈监军,袁帅十分内疚,愿意将帅印交出以示悔过。
其实,皇帝看了这几份奏折还是比较满意的。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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