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宗明回答。
宗明看着尹梦怡,他是想听尹梦怡自己说出来,这个何玲和她同岁又曾在一个小学上过去,她不可能没有印象,职业性习惯让宗明不轻易直接捅破,他只等对方先看口,如果对方缄默,那证明会有所隐情,宗明又在习惯性做着心理分析。
尹梦怡缓缓地开口:“你说何玲是淮平人,我是在查阅何玲的个人资料才知道的,我对淮平比较敏感,因为我儿时就在淮平,当看到何玲这个字眼我又是惊讶,因为我记得我小学有个同学也叫何玲,于是我特别关注,结果真是令我震惊。”
宗明仔细的听,尹梦怡的淡然平静给了宗明没有意外的放松。
“经调查我才知道这个何玲就是我那个小学同学,这世界真是太小了,又太残酷,我没有想到我办案的受害人会是我认识的人。”尹梦怡神情掩饰不住的哀伤。
尹梦怡的情绪影响了宗明,他上前抚过尹梦怡的肩膀轻轻拍动,安慰着:“这就是万事的不可预测性,这种意外的确让人很纠结,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凶手,给死者一个交代,这个结果也是对我们自己的安慰。”
尹梦怡点头,目光哀怨迷蒙,那样子让宗明心疼。
宗明又问:“你和何玲是同班吗?”
“是,但我看到何玲的现场时居然没有认出她的样子,不得不说她变化太大了,记得她小时的样子不是很漂亮,但现在却很艳丽,很招人的样貌,真是女大十八变。”尹梦怡感慨。
“你了解何玲吗?她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宗明问。
“我只是模糊的印象,何玲性格外向,挺闹腾,爱管闲事,爱打抱不平,是个挺快乐的女孩儿,只局限于这么多,毕竟是小学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真是遗憾,世事难料,时隔十五年了,自从我离开淮平就再没见过她,要不是这次被害人是她,我还真就不记得这个人了。”
“在小学时你和何玲关系好吗?”宗明追问。
“什么好不好的,就是同学而已,我和小学都时隔那么多年了,就像上个世纪的事情,一切想起来都那么模糊。”
宗明点头,一种对死者的惋惜让气氛凝重伤怀。
“梦怡,相信你们对何玲已经全面调查过,有没有查出比较突出意外的线索?”
“她的工作环境,身边的同事朋友我们都已一一排查过,没有发现与案件有关联的嫌疑人。”尹梦怡回答。
“我也询问过何玲的朋友,同她一个同乡的口中得知,何玲有可能是女同性恋,这你怎么看?”
这句话让尹梦怡大惊:“怎么会?你问的谁呀?怎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我们警力都是分散各处对她身边的人无一遗漏的排查,也没听说她有那倾向,你的消息准确吗,这结论可不能瞎定论。”
宗明笑:“你好像挺激动,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人给她下这个定论我就要弄清楚,这个很关键。”
“宗明,你太敏感了,有的人就是趁乱瞎搅和,人一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都往死者身上扣,似乎越乱才越满足他们看热闹的心理。”尹梦怡脸上露出一丝愤懑:“我们查到的结果是,何玲没有男朋友,但是和她来往的男性朋友很多,何玲性格开放前卫,有那么多朋友也不奇怪,但和她私交较深的朋友却没有,现在对她身边的人包括她的电话记录我们正在做逐个分析,希望能找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梦怡,我在想,如果何玲是女同的倾向成立,那么这个案子必须转弯换位思考,案发现场显示被害人多半和凶手相识,要是这样,那一个喜欢同性的人怎么会在深夜和一个异性幽会?我要证实这一点,这就是我为什么改变了之前的思维走向。”
宗明的确想搞清楚,就从何玲入手,他要更多的了解何玲,他想有必要去趟何玲的老家淮平,也许在那会给他更多启悟。想着脱口而出:“我必须弄清楚,我一定要阻止在梅山的第四起案件发生。”
尹梦怡回问一句:“你确切能做到吗?”
宗明看着尹梦怡的眼睛,那眼睛深蒙的看不见底。
“如果我做不到,当凶手完成第四幅作品后就会消失隐匿不再出现,他会躲在阴暗角落窥视着我们没有结果的颓败,带着无比胜利感狂妄的发笑,那就太可怕了……”
尹梦怡打断:“你怎么会觉得他会发笑,他也许会悲伤失望,因为没人能懂他的目的和愿望,他会为没有找到共鸣和理解而悲哀。”
宗明皱眉:“还是你的见解独到奇特……”
话音还没落突然灯光熄灭一片黑暗,尹梦怡惊诧的一叫:“停电了……真讨厌,又停电了……”
“没事,我买了蜡烛。”宗明说着打着打火机找到蜡烛,然后点燃一根,屋内顿时弥漫着柔暗的烛光,两个人的影子大大的折射在墙上。
“你还准备了蜡烛,你是不是知道要停电?”尹梦怡问。
“我不知道,夏季那个下雨的晚上你我同时正好经历过停电,我想以后也许还会停电,就买了蜡烛预备着,这栋小区比较老旧,很多设施都在老化,提前预备蜡烛还是有必要的,等再停电,你要是怕黑就点燃蜡烛。”
宗明的话让尹梦怡欣慰,微微一笑,想这大男人还挺心细,有种不经意的关爱让尹梦怡挺温暖。
“怎么你一来就停电!两次你来,两次都赶上停电,你是什么体制啊?有意念转移的特意功能啊?”尹梦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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