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着的江醉墨,她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我胜利了”的念头。江醉墨一条手臂横在她腰间,霸道地搂紧,这是所谓的“娇软在怀”,偏偏细细不懂这份风情,醒了之后动来动去,最后趴在江醉墨胸口一个劲儿打量他,他还真的经得起打量……
“再来一次?”江醉墨忽然开口。
细细草容失色,看看钟,“我得回去了。”
江醉墨起身从床下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捉弄意味明显,“今晚表现差强人意,打个八点五折?”
细细抢过钱包扔他怀里,“全拿去!姐不差钱!”
“回家?”江醉墨将钱包随手放在一边的矮柜上,抱小孩儿似的把她抱坐在腿上,见她点头如捣蒜,也捞过自己的衬衣穿上,“我送你。”
“我开车来的。”细细摆摆手,满不在乎地坐在一边。
江醉墨没应她,任她穿戴好了拿钥匙走。
细细坐进自己的车,还伸了个懒腰,发现这f0还真是小,活动不开。如果是苏玛丽,一定闹着男朋友给自己买个空间大一点的车吧,在这一点上,细细十分羡慕她的厚脸皮,自己只敢向江醉墨要一个兰博基尼……的模型。
这个小区一水儿好车豪车,为了避免上回亲吻纸老虎的悲剧,细细小心地开出停车场,上路之后,一边听深夜广播一边哼小曲儿,还蛮惬意。想到外公的画和江醉墨在几天内失而复得,细细忽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不知是幻觉,还是光明的前途向她召唤,等红灯时她余光瞥见银光一闪,正纳闷呢,一个凉凉的东西抵上她的脖子,她着实吓一大跳,“啊!”地大叫一声。
“别叫了,好嫂子。”苗伦的声音从后座幽幽传来,手上的刀刃却毫不放松地在她脖子边按了按。“绿灯了,开车。”
细细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明明锁了车,他是怎么上来的?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苗伦在江韬葬礼上异常高兴的模样浮现在细细脑海中,难道……她不敢深思,因为真相也许太过恐怖!怎么办?
“开车。”苗伦冷冷地说。
细细一踩油门,忙不迭继续行驶,可四肢都吓软了。
“乖乖朝你家开,把后面跟着的江醉墨甩开。”苗伦再次命令。
“醉墨……他在后面??”
“别想耍花招。”苗伦直接把锋利的刀片横在她颈动脉旁,“看看是你跳车快,还是我的刀快,他自身难保,救不了你。”
“什么意思?”
“他车底有炸弹。”想一想,借到江醉墨的车对苗伦来说不是难事。
细细完全傻了,这种在电视剧中才出现的情节居然能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你知道他这么跟着你多少次了吗?这一个月我也跟着你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因为他守在你车子附近,我上不了你这破车,否则你早完蛋了。你们两个让我恶心,一个开车在前面走,一个默默后面跟,互相也不打招呼,你回家了他才回家。很恩爱是吗?”苗伦不屑地说,“前面那个绿灯没剩几秒了,闯过去,下一个路口左拐。”
“我家、我家是……是右拐。”
“我叫你左拐。”
“求你别杀我们!!”细细崩溃了,一边踩油门一边大哭,非常没志气的模样,“你是不是想要江醉墨爸爸的遗产?为了那些钱你做这些不值得啦!”
“俗人。”苗伦冷哼,“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俗人爱来爱去的丑陋模样。左拐,马上!”
细细方向盘一打,左拐到另外一条路,从后视镜看,身后没有一辆车,可见江醉墨被甩开了,而苗伦看上去斯文却阴翳得吓人的脸占据镜中一角,吓得她手脚几乎不听使唤。
开车撞上行人、前女友自杀、撞死简崎的宠物、江韬中毒而死……细细浑身发冷,踩着油门好像踩在一团棉花上,苗伦如此“劣迹斑斑”,为什么之前她没能深入调查一下,为什么要等到这时才……他……他分明是个疯子!!
怎么办,怎么办啊!
“醉墨的车底真有炸弹?”
“做那种东西对我来说太小儿科,我本科的时候就会了,否则怎么才能让人乖乖从楼上跳下来呢?”苗伦冷笑两声,显然特别得意,看来他杀心已定,对自己过去的罪行毫不避讳,以一种自豪的口吻诉说自己是如何在前女友家中安置炸弹,逼得她为了保全家人性命从十楼跳下身亡,他将这个称之为“亲情的代价”。他看不惯所有出于爱的关怀和牺牲,他强烈渴望着被爱,又强烈排斥着被爱,在这种矛盾冲突下,只能找这么一个发泄口。
“我不要听这些!!我不要知道这些!!!求你别杀我们,求你了!我真的真的求你了!!”细细软弱而焦急地说,前方一条长长的马路,不知苗伦究竟要让她驶向何方。如果不是正在开车,她多想跪下求他,她不想这般死去,她不敢想象父母朋友们得知自己死讯的样子,想都不敢想!
“这里摄像头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解决你。右转,上高架桥。”
细细的手机开始响,苗伦沉默了一会儿,“接电话。”
细细一见手机屏幕上江醉墨的名字,哭得更加厉害了,苗伦不耐烦地夺过手机扔在一边,改变主意不让她接了。
“哭哭啼啼的,一被他发现不对劲,我马上按遥控,想看他血肉横飞的样子么?绝对比他爹死得难看!”苗伦轻蔑道,晃了晃手里的小遥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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