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一份在里头。
她对林晚那些个小姐妹印象挺好的,年轻漂亮有才华,能划拉一个当自己儿媳妇,当然是皆大欢喜的事。
况且林晨早年一心学习,后来成天忙工作,还真没见哪个对姑娘动过心,何清在瑞士生活多年,见过同性恋无数,生怕自己儿子也走上歪路。
林晨可不想应付她们这些没头没脑的心思。
叹一口气,偏头对着那头沈寒山和吴思思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坐进自己的车里,拉上安全带,面色平淡地说:“妈,林晚不小了,大学毕业的时候说要找灵感,上山里待了大半年,现在出来跟个画室还能闹掰,你这么担心我,怎么就不担心担心她。”
何清于是很是严肃回他:“这怎么一样呢。你妹从小到大男朋友多的手指头数不清楚,你可是一个都没有呀,阿晨,你老实告诉妈妈,你不喜欢男人吧?”
林晨握着方向盘,只想翻白眼。
第二天,沈寒山在办公室看见林晨,这人虽然还是和平常一样面瘫着个脸,但眼神闪烁,一看就是有事儿。
沈寒山不好管闲事,但觉得看林晨笑话挺有意思,忍不住问:“怎么的,林子,你这是昨儿晚上被你妈教育了?”
林晨将文件放在桌面上。
沉声回答:“老大,今天晚上你有事没。”
沈寒山想了想答:“应该没有,怎么了?”
林晨于是半挑起眉毛,这表情在他脸上可不多见,轻咳一声道:“陪我去相…相个亲。”
沈寒山愣在原地好半天,直到办公室又响起了敲门声,他才“噗”的一声大笑出来,趴在桌面上,一脸深沉地回答:“放心,今儿哥陪你去!”
就这么着,等林晨转身出了办公室,沈寒山刚想打电话给自家媳妇儿告诉她这么乐呵一事。
谁知那头吴思思晚上也不回家吃饭,原因和他大致相同——得陪夏五相亲。
两人下了班双双赶到陈兴兰和何清安排好的酒店。
夏五的这个相亲对象姓刘,看着有几分帅气,是一美术学院博士生,今年二十八。
长得不矮,一米七七的个子,就是整个人打扮有些文艺,手上拿一《追忆似水年华》。
脸上戴一圆框小眼镜,微微一笑,很有种革命叛徒蒲志高的气质。
开口说话更是让人触目惊心:“他们说,人这辈子一次不经意的遇见,其实是上辈子无数次回头才换来了。”
吴思思听见这话,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心想好在沈寒山没有在这里,不然他或许真会想起他多年前拒绝过的某一位姑娘,并为此神伤一阵。
沈寒山拒绝过的那位姑娘也是个学美术的。
高中那会儿,坚持不懈地追了沈寒山两年。
她和那时定期给沈寒山递情书的姑娘不太一样,她不仅喜欢以情动人,说话文艺风雅,还从来不期许得到沈寒山的回应,眼中脉脉含情,跟个情圣似的。
沈寒山有一回上美术室找人,正巧遇见那姑娘一个人作画。
姑娘眼中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沉默一会儿,决定与他探讨人生的真谛。
她先是告诉沈寒山自己内心的苦楚,而后声情并茂,坚称这美术室里落下的一地铅笔灰屑其实不是垃圾,而是岁月的尘埃。
那一排排高高竖立的支架下,掉落的也不是大卫的裤衩,而是他们即将逝去的青春。
随后,她望向窗外,眼中甚至带起了蒙蒙细泪,就像那窗边随风飞舞的不是八块钱就能洗完一整箱、带着人工清洗剂味道的窗帘,而是小清新们青春的织带,每一幕都是能美得让人心醉的。
沈寒山那时听见她的话,只觉毛骨悚然。
他没法在那样煽情的时候告诉这姑娘,这巨大的两方窗帘在他眼里其实更像是一个巨大的胸罩。
他觉得自己不能冒然进入神经病人的世界,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友好的。
好在吴思思年少时也曾沉迷文艺,对这位刘博士抛来的话还能应付一阵。
三人吃过了饭,刘博士便提议去唱歌。
吴思思见状连忙问:“小夏,你唱歌怎么样?”
夏五拍拍胸脯,一脸骄傲道:“你就放心吧!我小名可是叫‘邓紫棋’的哦!”
吴思思听她这么说,一时也松了一口气。
可等到三人进了包厢,这位‘邓小姐’张开嗓子一嚎,吴思思嘴里的花茶差点没有喷出去。
只见夏五这厮点了首欢快的流行歌曲,一个音没在调上不说,整首歌的节奏还被拉得特别慢,猛地一听跟哭似的。
刘博士历经花开花落,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能把难听演绎得这么生动的。
坐在原地两眼一黑,只觉自己的世界受到了冲击。
抱着自己的《追忆似水年华》悲叹:“这是什么狗屁邓紫棋!”
夏五觉得不服气,指着他的鼻子喊:“我又没说是香港的那个邓紫棋,我是蘑菇屯的凳子骑!每次下乡村民都列队欢迎,挨个举着凳子让我坐的!”
吴思思捂住额头,心想:林晨,你就行行好,把我们小夏收了不要让她祸害社会了吧。
相比于夏五那边的文艺人士。
林晨这边相亲的女人就要接地气多了。
人家是才大学毕业的姑娘,学服装设计的,追求时尚,穿着新潮,脸上还带着现在流行的哥特妆容,深紫色的嘴唇性感极了。
沈寒山对此大加赞叹,靠在林晨耳边,忍不住轻声开口:“
喜欢我一见你就笑请大家收藏:(m.dmbook6.com),腐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