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做了其他准备。
比如,七星台。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非请玉莲华出山不可,因为单凭龙三和萧寻是解决不了七星台的。
思及此,决意尽快结束战斗的白七收剑退至一旁,自腰后抽出竹笛横于唇边。
“招数用老可就不灵了。”容桢没有在同一招下吃亏两次的习惯,迅速自叶凛的剑影下撤出,五指成爪直取白七咽喉,他要在白七吹出笛声之前就将她杀死。
一个死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的。
容桢的速度很快,但有人却比他更快。
叶凛。
还有叶凛的剑。
后发先至是叶凛的拿手好戏,此时容桢转攻白七,正好将后心露给了他。叶凛抓住了这一机会,剑光飞起、落下,发出了无比迅捷无比璀璨的一击,甚至在容桢碰到白七之前就已经刺中了他。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被无双剑刺中后心的容桢同一时间掐住了白七的脖子,那悍然的一剑仿佛只是划破了他的衣服一般,没有给容桢造成丝毫痛苦。
白七见状心中陡然一跳,怎么会这样?
从眼下这个情况来看,容桢用的竟然是金钟罩!他到底藏了多少武学没有使出来,他到底还有多少令人惊愕的本事?
这样深不可测的一个人,他们还有办法击败吗?
容桢微微一笑,那属于钦妙大师的温和笑容此时看来尽是傲然冷意:“你们,今日必将败亡于此。”
说罢,容桢运起内力欲掐死白七,杀掉这个干扰他许久的小丫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容桢的身子忽然一震,他发觉气海内空空如也,原本醇厚无伦的内力竟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是这丫头的什么诡计吗?
当他震惊地抬起头,发现自己手心里掐着的人正笑眯眯地望着他,这张脸是他无比熟悉的,因为它属于张寰宇。
这不可能!
他明明掐住的是白七的脖子,怎么会变成张寰宇?张寰宇已经死了啊!
不,不,等一等,张寰宇真的死了吗?
眼前笑着的眉眼如此真切,甚至那双眸子里还带着明亮的期待,仿佛下一刻就要开口唤他:“钦妙,有你这样的挚友,真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事。”
他怎么可以杀他呢?
容桢松开了手。
此时的白七和叶凛愕然地互相对望一眼,对容桢的状态感到惊疑不定。在他们眼里这时候的容桢忽然直直地盯着自己的手,面上似喜似悲的神情仿佛得了失心疯一般,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如何,容桢这毫不设防的样子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最佳时机,叶凛当机立断,一剑霍然刺出!
血沿着剑尖一连串滑落。
容桢茫然地抬起头,眼中空空荡荡,心里同样空空荡荡。他又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透出的那一截剑锋,好似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叶凛拔出无双剑,欲再补上一剑枭了他的首级,却忽闻长安宫外传来一声负痛长啸:“啊——”
是萧寻的声音!
白七看了看栽倒在地上的容桢,一剑当胸而过,铁定是活不成了。朝叶凛点了点头,二人迅速冲出了长安宫,与萧寻龙三等人合力对抗七星台。
急急奔出宫门,眼前的景象令白七心中猝然一痛。
只见雨幕中萧寻面色苍白地捂着肩头,十分勉强地站立着。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整个右膝上都扎满了极细的牛毛针,而他的左肩处正镶着一枚透骨钉。再往前看,十几个男童正并排站在雨里,每个人的手里都托着一只小小的弩,腰间挂着一个小方盒。
扶着萧寻的龙三见白七和叶凛出来,忙道:“怎么样?”
白七点了点头:“这是怎么回事?”她摸出一粒褐色的药丸喂萧寻吃下,一边谨慎地盯着那些小童子们,防止他们忽然发起攻击。
玉莲华晃了晃手中的伞,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针眼,几乎已经成了个筛子,她又撇嘴道:“我的伞帮他挡了不少,但这些小鬼下手阴毒个子又小,捞都捞不着,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就会冒出来。”
话音未落,一个小童子已高高跃起,手中弩/箭瞄准的正是白七!
“叮”地一声,叶凛挥剑一击,那偷袭的童子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便被穿喉而过,喉咙上插着的正是他刚刚发出那一枚透骨钉。
“这些小鬼可真麻烦,我刚刚试过,玉幻音对他们不起作用。”玉莲华皱了皱眉,她的玉幻音可从未失过手,今日忽然失灵也是令人十分费解。
“他们已经被人控制了,当然不会起作用。”白七清楚七星台的运作方式,知道这些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孩子其实大多已经二十岁了,而且很可能正被躲在某个角落的肖申操纵着。
“那怎么办?”玉莲华百无聊赖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皮都快要被这雨给洗下来了。”
白七忙着给萧寻拔出毒针无暇回答,龙三环顾四周,整个长安宫静悄悄的,只有天地间的雷声和雨声依旧没有停歇,他瞥一眼咬牙忍耐的萧寻,收起平日里那些浪荡神情,面上沉静如水,作为白七的师兄,论智谋其实他并不比白七差。
“找出控制他们的人,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便当终于发了,然而容老板真的死了吗?
真的真的死了吗?
剧透一下,容老板下一章还有戏份。
☆、局中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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