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以前,面对像存在于传说中的九阴真经、独孤九剑之类的绝顶武学,郝雨晨一定会双眼放光地如获至宝。但以他如今这种状况,对那样的武学功法却是还不如那内功入门心法来得有吸引力。
所谓武学之道,殊途同归。他虽然立志要自己创出一套运功路线来,但这入门一篇,却还是得依赖于那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
当然,除了这入门心法之外,他现在还比较感兴趣的是那奇门遁甲之术。因为那玩意跟武学压根就没有多大的关系,就算是他真的练不出什么内力,但如果把这奇门遁甲之术学会,那威力依然不可小视,甚至还要厉害百倍不止。
不过,感兴趣是一回事,能不能学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看着上面那一些什么原理,光是开头这一段:“奇门遁甲”的含义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即隐藏,“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戊、己、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戌同六己,甲申……就直看得连头都晕了,郝雨晨都怔是没有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想来要想完全搞懂,还得先把《周易》研究了个通彻再说吧。简单一点的还好说,如同开篇介绍的那奇门遁甲之术的简化,阵法一学,这个郝雨晨到是懂了一点,不是懂了它的原理,而是懂了他的布置之法,这也是他看了之后,唯一会用的几个小阵法。
所以,他现只能够用笨办法,将上面的东西一一的抄下来,待到以后再慢慢地究研吧。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很快便过去了。看准了时间,郝雨晨准时地回到原来的世界。之后的几天,他都是显得有点神神秘秘,看得刘慧兰一阵担心。每天除了吃饭跟睡觉的时间之外,几乎从来不在家里呆着。先前还以为他是去跟张利一起玩去了,但前两天下午,张利却是突然跑到郝雨晨的家里来找他,刘慧兰这才知道郝雨晨已经有很多天没去找过张利了。
几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其实郝雨晨差不多已经度过了一个多月,通过这些天的努力,他已经在那人体经络分布图上,找到了一条可以窜连起来,与那奇经八脉的分布有些相似,但却又完全不同的经络,只不过那不是八脉,而是有着九脉。现在所缺的,就只剩下实际练习了。
已经快要到过年的时间了,这一天,郝雨晨终于决定暂时不再去那里面,自创内功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他怕死!没错,是怕死!如果现在就开始练习,要真是出了一点什么状况,以这个小镇上的医疗水平,没死恐怕也会被医死。所以他打算,等到开学的时候,再开始练习,至少,在城里出了状况,以那里的医疗条件,存活的机率要大一些。
学以致用,这正是他现在正在干着的事情。为了这个地方不被其他哪个踩狗屎运的人发现,他决定在这块空地上,布置一个阵法。不过大阵他不会,一般厉害点的小阵,又要讲究什么天时地利,跟周围的环境相结合。无奈之下,现目前他也只能够摆出一个最简单的石阵出来,用处也不大,只不过是能够让人迷失方向,不懂阵法的人,不管如何走,最终都只能够回到原地。当然,那些对阵法有着一定研究的人例外。
为了使这个阵法不会轻易地被人破坏掉,他当然不能够就用那些小石头来布置,否则的话,谁要是走狗屎运,一脚将那那块石头踢移了位,那阵法自然也不攻自破了。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得不去请帮手来做苦力了,这个人选,当然是非张利这个死党莫属。
一阵兴冲冲地回到了家里,不料,这一次郝雨晨却是被老妈给叫住了,看着郝雨晨又想往外面跑,刘慧兰直接大喊了一声:“站住!”
郝雨晨闻言顿住了身形,回过头来,满脸‘疑惑’地问道:“妈,怎么了?”
刘慧兰沉着一张脸,盯着郝雨晨,一脸怀疑的神色:“你老实跟我说,这几天你都干嘛去了?”
听着老妈如此问自己,郝雨晨就知道老妈已经在怀疑自己这几天的行踪了,随即脸上不动声色地堆起了笑容,不假思索地道:“我还能去哪,这个假期生物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让我们收集几种植物的标本,你没见我这几天出门都带着笔记本跟笔,今天刚刚完成了任务,我现在正要去找张利看看成果呢。”
果然,刘慧兰一听是学习的事情,脸上立马便烟消云散,堆起了笑容,高兴地道:“那早去早回,等会回来包饺子吃!”
“好勒!”郝雨晨兴奋地大吼了一声,“我先走了!”
二月春风新来早,郝雨晨沐浴着这春风,一路直向着张利的家里杀去。此时正值下午一点左右,郝雨晨刚走到路上,便遇上了正向着后街赶去上网或是打电玩的张利。后街是这里的人们对于主街后面的另外一条小街道的称呼。这座小镇虽然不小,但主街道却是只有那么一点大,二十分钟的时间就能够从头走到尾,其他的地方多半便是一些小乡小沟,离着镇上还有着不短的距离。
而这镇上,唯一的一家电玩游戏厅跟唯一的一家网吧都开在了那后街,再加上现在正处于放寒假的时候,如果去得晚了一点,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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