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梁茗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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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礼周一直坐在咖啡厅里发呆,刚准备离开的时候,蒋绍安的电话就来了。
她接起来之后就听见他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
邢礼周咳嗽了几声,今天嗓子就一直不舒服,许是昨天夜里着凉了的缘故,“我在xx路。”
“哦,我也在,你在商场还是哪里?我去找你,有事。”蒋绍安将车停到停车场,一边开门下车一边对她说。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邢礼周说完又解释:“我是说,绍安,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我问你在哪里。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一家一家找!”蒋绍安语气有些不耐烦,“快说。”
……
蒋绍安刚进咖啡厅的门,就瞧见了在角落处坐着的邢礼周,他大步走上去坐到她面前,看到她红着的眼眶,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问她:“你和向正说清楚了吗?怎么现在每天就知道哭哭哭,你能不能做点儿正经的事情?”
“我刚才和梁茗谈话了。”邢礼周没管他说什么,自顾自地念叨着,“绍安,我真的想和向正离婚,这日子没有办法过下去了。”
蒋绍安听完梁茗两个字,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索性走过她旁边坐下来,为她擦了擦泪,然后问她:“怎么了?有事儿咱解决行不行,你别老哭,哭得我特别烦。”
“梁茗和向正早就开始了,她告诉我说,她不知道向正喜不喜欢她,可是她是真的喜欢向正,还跟我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我离婚,我一直都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向正的人,可是经过梁茗这么一说,我又觉得他离我好远。”
“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让你和他离婚,嫁给我,你别再用什么我老婆我孩子当借口搪塞我,你要我解释多少遍我和她没感情?我让你嫁给我,你不用爱我,你在向正那里失去的感情,我都会给你补回来,邢礼周,我认真的。”蒋绍安这番话说得格外认真,此间他一直看着邢礼周的眼睛,手还一边帮她擦着泪。
邢礼周险些就答应他了,可是她理智还是有一些的,不会把单纯的感动当做喜欢,现在她的婚姻遭受了这么大的失败,有什么资格再去拆一幢婚?
有句话什么说来着,宁毁十幢庙,不拆一桩婚。就算是蒋绍安和他的妻子没感情,她也不想在他们的婚姻间插一脚。
“真的不用。我不用你同情我,我挺好的。”
“挺好的那你他妈倒是别哭!”蒋绍安怒了,“你自己呆着,我也不管你了!”
蒋绍安现在恨不得将邢礼周的脑子里挖出来看看里边儿到底装了什么,他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她还是这样一幅样子,真是没法儿和她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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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礼周一个人失魂落魄地从咖啡厅走出来,随手拦了辆的士,报了地址。
回家之后向正已经坐在沙发上了,邢礼周这才想起来他早上说的,晚上要好好谈谈,她在他的注视下,脱下外套,换了拖鞋,然后坐到了他身边。
向正刚准备开口,邢礼周就说:“我刚才去见梁茗了。听她说了一下你们之间的事情。”
“我没跟你说过不要找她?”向正看着她,一字一顿,“她还小,不要总是去找她,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是啊,你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在你心里,梁茗就是该受保护的,是不是?你忘了,我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那么小,我也没见你像关心她一样关心我,还有,你不是一直很讨厌那些女孩子的毛绒玩具么,怎么能因为她买那么多?向正,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梁茗?”
……多喜欢梁茗?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向正了。
“以前我多喜欢你,现在就多喜欢她。”向正这次很坦然,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之间,我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谁对谁错了。老婆,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如果你真想和我离婚的话,那我们就离吧,我知道蒋绍安对你做的承诺,我也想了想,你和他在一起可能更好一些,我……不会关心你。”
向正今天在公司的时候想了挺多,他完整地回忆了一遍自己和邢礼周相识相恋还有结婚的过程,没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想着想着,他有些感叹,两个人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向正和梁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整个晚上都没有想过邢礼周,梁茗很年轻,很漂亮,那会儿被他抱着的时候,小脸涨得通红通红的。
那晚上过后,向正才发现,自己是不得不相信别人说的那话——夫妻间正常的性-生活是保持感情的最好方法。
好像他和邢礼周就是因为这事儿上不太和谐,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吧,还新鲜着,后来工作又忙,他时常不回来,或者是回来的时候邢礼周已经睡了,两个人最长有小半年的时间没行过房-事。
向正怎么说都是个男人,还是生-理没问题的男人,当初和梁茗上-床,开始时的确是想发-泄欲-望这个成分占得比较多,可后来和梁茗相处下来,真觉得她挺可爱的。
好像男人是比较喜欢会撒娇的女人。
邢礼周听向正这么说,本来就不高的情绪更低落了。
她是想离婚。女人的矛盾心理真挺可怕的,女人说离开的时候,就是想被挽留,就像邢礼周,她说离婚的时候,如果向正挽留了,她就会觉得向正还是在乎她的。
可是现在向正就主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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