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怎么样了?”祈云帝看着欲言又止的福喜,很是焦虑,“这都几天了,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没用就换一批!”
来到这里三天了,居然还在调查,他堂堂一国之君,万人之上,下面那么多的能人异士,居然连小小的几个人都找不到,说出去,真的贻笑大方。
“主子息怒,”这么多年,福喜对自家主子的脾气还是很了解的,虽然贵为皇帝,平时却温润宽厚,很少胡乱发脾气,这一次,确实是办事不利,真不知道那些人有什么本事,都这么多天了,居然都没有影子,作为密卫总管,他实在是汗颜啊。
祈云帝瞪着福喜,“息怒息怒,你要朕如何不气?知道有人会对他不利,却不知道他在何处,是否安好,已经让真失去过一次了,上天好不容易给一次机会,若再眼睁睁的失去他,叫朕百年之后如何向芸儿交代?”
那是他们的儿子啊!
“主子,奴才觉得,另外一批人来势汹汹,恐对他们不利,我们找不到,反而是好事。”证明他们是安全的。
祈云帝一听,终于静下心来想了想,“传令下去,让人专门盯着那群人,”如果对方找到了,自己第一时间就能知道,同时也能及时的补救,只是,“究竟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
“主子,这正是奴才要与您禀报的,”福喜将手上的消息全部递给祈云帝,“他们现在还在继续调查,一有消息,会马上汇报。奴才已经让他们小心行事,切勿被人发现。”
祈云帝一愣,挑眉道:“那些人也如此隐秘?”
“那些人的行事作风与死士很接近。”所谓死士,就是将整个人都卖给了主子,不管主子要求做什么,哪怕是让自己去死,都无条件的听从,他们没有自己自我,只有主子,却心思慎密,处事果决,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敢养出来这样的人来?
“死士?”祈云帝诧异,自己做为皇帝,身后有死士护卫很正常,可是寻常人家,怎么可能养的起?要知道,一名死士所需要花费的精力金钱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福喜想了想,接着道,“不过,据报,这些人与泰和郡郡守有着千丝万缕……”
他没有说的太直接,毕竟,现在还没有真凭实据。
“刘崇山?”祈云帝皱眉,想了想,“让他们继续给我查,对了,刘崇山这个人这些年的事都别错过,另外,将陆贤找来。”
祈云帝拳头紧握,这些年来,他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全身心扑在政务上,希望能让祈云国更加繁荣昌盛强大,可是,害群之马始终存在,本念及贡献,无伤大雅的事情他也就不去计较,却不想那些蛀虫如此胆大包天,越来越猖獗,老虎不发威,还当朕这个皇帝是摆设?
此次,就让他好好的查查吧,哼,最好没事,如果真的如自己心中所想,那么,也就怪不得自己心狠了。
祈云帝这边再三强调要下面的人小心行事,别暴露踪迹,让他人发现,殊不知,这些人的一举一动,早在逸凡的掌握之中,只是,这两股势力,一股是他的仇人,这点毋庸置疑,但是另外一股会是谁呢?对方在查找自己的同时,也在对那些人做调查,他不禁疑惑了,这些人的目的又是什么?逸凡有些拿捏不准。
“还在愁着?”子俊走进书房,这里,逸凡一直都没有对他和瑶设防,只是,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轻易前来。
逸凡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事关大家的安危,不得不小心谨慎。”
“你怕死?”子俊挑眉,这可不像这男人的作风。
逸凡白了一眼子俊,“我只是不希望我在乎的人受到伤害,并且因为我而伤心难过。”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子俊不屑的撇嘴,眼中却是闪着赞赏的光芒,一个又担当有责任心的男人,不就应该如此么?
“今天亲自前来,可有什么好消息?”对于这个做了自己几年对手的男人,逸凡可是相当的了解。
子俊白了一眼对方,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扔了过去,再次强调:“我只是为了瑶。”
逸凡反手一抓,布包稳稳的落在自己的手上,暗自纳闷,却明白这男人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他包袱,打开一看,眼睛瞬间睁得老大,“这些,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先收着,对方丢了这个,肯定人仰马翻,暂时可以争取一些时间。”对方想一击即破,光是这个还不行。
逸凡明白其中的关系,将包裹再次包好,收了起来,“对于另外一批人,你有什么看法?”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子俊挑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千万不要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逸凡揉揉自己的下巴,“正因为知道是谁,才更加纳闷对方的目的。”
他可不觉得自己的面子能够惊动这么大的神,难道,是关于泰和郡的那个人?但是,也不至于来查他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老百姓啊,他可不认为对方会有这么好的闲情来为自己伸张正义;
抑或者是为了感谢?这么大的阵仗,他可不觉得单纯是为了感谢,若说感谢,早在那什么公公来的时候已经留下了不少的金银珠宝,他自认为与皇室“钱货两讫”;
逸凡继续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突然眼睛一亮,神情暧昧的看着,时不时的还眨巴眨巴眼睛,纵使子俊定力高强,也被他的举动给搞得莫名其妙,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这人,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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