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疯狂,“你长得真像你爸爸,可你知道吗,我就是用这双手亲手除掉了那对狗男女,我当时恨极了,我那么爱你爸爸,你爸爸却抛弃自己的子女,去养一个野种,所以我恨,我就在他们设计的大厦工地上做手脚,我亲眼看见,那栋豆腐渣工程倒塌,但把你爸跟他外面的女人压的血肉模糊已经足够了!”
“妈,你疯了,你疯了吗!”
“是,我疯了,我是疯了,我看到自己的女儿十年之后还跟那个男人同居就被气疯了,我想,我怎么生了那么没出息的女儿!西顾,你爸和郑温的事,你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早就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他凭什么会喜欢他杀母仇人的女儿,他为什么会跟他杀母仇人的女儿纠缠那么多年?!”
“他如果真爱你,十年了怎么都不去找你,或许他早就觉得报复我们没什么意思就放弃了,可你,十年后还送上门让他来报复,他是男人没关系,家里养一个,外面可以养无数个,可你是女人,不独立也没自己的事业,他一纸婚书就能毫不费力地拖住你,用一辈子拖死你!”
“西顾,离开他,就当是为了妈妈离开他。”
简红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只留下乔西顾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她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万家灯火,嘴角溢出苦笑。
十年,他不曾找过她,其实她一直在等,等到山穷水尽,实在撑不住就自己回来了,接着便是重逢,没相处几个月,便扯证结婚,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照,乔西顾望着左手边空落落的中指,甚至,连个戒指都没有。
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裹着羽绒服,走出景苑小区,跟大神结婚,她便很少来这里,肖倾城也搬走了,这里的人也便越来越陌生了。
她走在花园里,路上的行人朝她笑,关心她要结冰的泪珠,乔西顾盯着他们忧心的脸,想,我妈都不曾关心我,我最爱的人也不知是否真爱我,哪轮到你们关心我呢?
这个冬季漫长又寒冷,花园一隅的积雪厚厚的,由于人迹罕至也没人来清扫,乔西顾坐在没有雪的花坛边沿,把脸埋进掌心里,泪水蜿蜒,顺着指缝滑向手背,瞬间结了冰。
急促的喘息声在乔西顾耳畔响起,金宝伸着舌头,呼出的气瞬间在空中凝结成冰雾。
冻僵的手指被金宝宽宽又温热的舌头舔着,似乎要给予她温暖,乔西顾抬起头,灯火阑珊,穿着毛呢大衣俊美的不像话的人就映入眼帘。
他白皙的手指捏住围巾的一角,绕了一圈从脖颈抽出,挂在乔西顾的脖颈上,说,“我们回去,外面冷,你感冒了,我还要照顾你。”
乔西顾鼻翼被冻得僵硬,鼻涕流也流不出来,堵得她难受。
那天晚上,顾瑾衍睡在了书房,乔西顾睡在卧室,有金宝看着。
两个人没有争吵,也没有说话,却异常同步地陷入了沉默,冷战是彼此在乎的人杀伤力最大的武器。
乔西顾浑浑噩噩入睡之前,手机传来一条简讯,“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西顾,我不会再逼你,但妈妈觉得,你至少要再冷静一段时间,妈妈等你。”
早上,乔西顾走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室内光线暗淡,她走出把大门关上时,顾瑾衍站在书房门外,他一半身子被光线洒落,一半身子陷入黑暗。
随后,他走进书房里,烟雾缭绕在他指尖。
昨天早上,简红下了飞机就朝这里赶来,她敲门时,穿着家居服瘦削挺拔的顾瑾衍开的门,两道目光对视,简红眉心凸了凸。
只留下,我会带她走,便离开。
之后,兴许西顾接到简红的电话,也离开了。
番外之十年之痒
当他带着金宝找到她时,她脸上挂着红痕,仅一眼,他便知道,简红又打了她,从她眼底的绝望,以及她的沉默,他便知道,乔西顾知道了一切,并且在怀疑他。
本来他眼里满是心疼地想去抚摸她红肿的脸颊,可她眼中的情绪太让他失望,他想,他的女孩怎么可以又这么没心肝呢?
把他的爱当做什么了?
第二天早上,很在他意料中的,她又走了,又去了美国。
他没有拦着,对于一只想要振翅高飞的鸟儿,留住她唯一的途径,便是折断她的翅膀,但他可以对任何人狠,唯独对她狠不起来。
他大一的时候便知道了他母亲的死因的真相,,其实他小时候就知道,他母亲与乔西顾父亲的事。
两个同样优秀的建筑工程师,相遇了,之后惺惺相惜便相爱了,可他没想到,自己婚姻被插足的母亲,也会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他兴许是冷漠惯了,对这件事并不排斥,因为乔西顾父亲对他母亲很好,最重要的是,当初他跟母亲住在一起,乔西顾父亲会经常带乔西顾来玩。
她很早就换了牙,第一次见的时候,她四岁,他五岁,她捏着他的脸说,小哥哥你长得真好看,跟小姐姐一样。
那时候他冷酷的拨开她的手,说,他是哥哥,不是姐姐。
其实,这才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是跟这个丫头说的,而不是自己的外公。
可这小丫头却不信他的话,说他声音那么好听,准是女孩子假扮的,说着,趁他不注意,一把扒了他裤子验明正身。
那是乔西顾看见跟自己身上完全不一样,有点粉雕玉器的小玩意,咯咯的笑了,还去弹了弹,发现没什么好玩的,就转身跟其他人玩去了。
那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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