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欢快的步子往家里走去。
这个家,当然是他的那个温馨甜蜜的小家。
在电梯上的时候,还想着一会悄悄地开门进去,给她一个惊喜。
到门口的时候,还没拿出钥匙,就听见房内有说笑声。
听不清楚在讲什么,但听得出来,是一男一女,音调儿还挺愉快,不时传来欢笑声。
有人来?
有男人来?
亲戚?不可能,这么多年了,她都是一个人,没什么亲戚。朋友?她不是那种会带异性朋友回家的人。
陆离转动钥匙孔,开了门。
吓得黄方方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连说话都变结巴了,“离,离哥。”
陆离看见是黄方方,才不是别的什么人,便对他笑了笑,“方方。”
姜糖走过来,十分贴心地帮陆离把包挂到门后的挂钩上,可以说是相当娴熟了。
一看就是老夫老妻的那种。
黄方方站起来,拿起他自,“那我先走了。”他再待下去,一准会被塞地满口狗粮。
看赵进进同学就知道了。
陆离看了看他的脸,“怎么回事,被人打了?”
黄方方捂着脸,笑了笑,“撞电线杆子上了。”
骗三岁小孩呢这是。
姜糖在旁边笑着说道,“回去路上小心点。”
陆离帮黄方方打开门,“有事吱一声,看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黄方方冲姜糖和陆离摆摆手,“我走了,离哥,还有姐。”说完走出门去,顺手关上了门。
虽然只是一个晚上,姜糖已经习惯了黄方方这样叫她。
倒是陆离,头一回听到黄方方这样叫她,微微怔了一下,旋即看向她,“他知道了?”
姜糖摇了摇头,“不知道,慢慢再说吧。”
陆离走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先洗澡去,等我。”
姜糖点了点头,“那我先写会作业。”
等他洗好澡出来,换她去洗澡。
她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陆离给推开了。姜糖赶紧捂住胸口,冲他骂了声,“赶紧出去。”
陆离拿起旁边架子上她的衣服,走了出去,十分贴心地帮她关上了门。
整个浴室,除了洗衣篮里面换掉的脏衣服,她一件能穿的衣服也没有了。
脏衣服也没法穿啊,不然这个澡不就白洗了吗。她冲外面喊道,“陆离,把我衣服拿来,不杀。”
陆离在外面答道,“自己过来拿。”
姜糖骂了声,“小狗崽子的,你可别后悔!”
陆离笑了笑,“我给你放床上了,自己来拿。”
姜糖洗好澡,关掉花洒,擦好身,站在浴室门后一动没动,十分安静。
两分钟之后,陆离在外面喊道,“好了没?”
里面没人应答。
又过了两分钟,陆离在外面喊道,“糖?糖糖?”
里面依然没人应答。
陆离放下手里的语文课本,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人呢?”
里面还是没人应答。
她该不会是晕倒了吧!这样想着,他赶紧推开洗手间的门。
没人,人呢?
他心里一慌,人呢?
姜糖从门后面猛地窜出来,一下抱住他的腰,使劲把他往外面推,一直推到卧室才停下来。
陆离在床上刚一坐好,就看见眼前的美人。
她赶紧把卧室的灯等给关了,只开了床头一盏小台灯。
那朦朦胧胧的光感,笼罩在她身上,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他偷偷咽了咽口水,看来刚才临时绝对偷衣服的决定是对的。
十分地对!
她一下跳到床上,坐在他身上,“敢捉弄你糖姐!”说完挥起手掌,朝着这贱人的脸,狠狠落了下来。
不出所料,快碰到他脸的时候,她就停住了手,最后是轻轻落下,只在他脸上摸了两下子。
宝贝疙瘩呢,哪舍得真打。
陆离笑着看她,“还是我媳妇最疼我。”
姜糖弯下腰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疼你。”
疼死你。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再也找不到说话的机会了,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她连呼吸都困难,还怎么说话。
与黄振洋约的是周六晚上七点钟。
从下午五点钟开始,姜糖就没坐下来过,她一会去楼下买东西,什么东西不重要,就是要给自己找点事干,一会把地拖了拖,一会又把阳台上的花浇了浇。
陆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来忙去。
他问,“你要不要歇会?”
姜糖放下手里的小水壶,“不用,我坐累了,起来运动运动。”
陆离站起来,握着她的手,“你是不是紧张?”
姜糖轻轻点了点头,“有点吧,”顿了顿又道,“他要是对我不那么在乎的话,我也就没那么紧张了,可以采取无所谓的态度,但听你说他找了我那么多年,我就紧张了。”
陆离抱了抱她,“没事,有我在。”
她点了点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差不多该出发了。
陆离说道,“就在我们上次吃饭的商场五楼,走过去就可以,很近。”
姜糖从旁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小挎包,“嗯,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发了,万一出现意外,我好及时修改,尽量让你们在晚八点前能看到文。
谢谢大家!
☆、父女
她还没走几步,就被陆离一把拽怀里来了,柔声问道,“还紧张吗?”
她摇了摇头,“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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