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部队出来的吗!软硬不吃烦不烦啊!”
兴许是在化妆,也可能是故意的,总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等到于她语都快被小梦那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快自绝身亡了,童薇才姗姗来迟。
童薇问发生了什么,于她语也不客气,上去噼里啪啦的就把事情大致地说了一遍,童薇听完垂着眼,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小梦,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他们本以为小梦还会再犟下去,结果小梦一听到童薇的话,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夫人,我也不想的,我家里人生病了,需要钱,我就是想来偷点东西……”
童薇道:“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呢,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我还能不帮你不成?怎么可以对客人做出这种事?”
小梦听到这话哭得更大声了,嘴里不住地道歉,童薇叹了口气,转向于她语,面带歉意:“小梦也是一时糊涂,还希望于小姐不要怪她,你有什么损失都由我一并承担,还请放过她可以吗?”
于她语撇嘴,心里对这剧情恶俗演技也不怎么样的狗血八点档很是不满,甚至想换台,但是这是在别人家里,她手里也没拿着遥控器,只好在心里愤愤地跺脚,不情不愿把人放走了。
然后于她语被气得一晚上没睡,第二天顶着着两只熊猫眼把赶来的于他言吓了一跳。见哥,于她语扑上去就猛吐苦水,说自己如何如何被欺负,对此于他言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技不如人还好意思说,脸还要不要的?”
于她语:“……”还能不能好好做兄妹了?
唐谷雪的委托是寻人,虽然还不能确定是同一个人,但他们还是要把于他言介绍给她认识。
唐谷雪一直盯着于她语,似乎是在试图从他身上找到当年的影子,两人面面相觑好半晌,她忽的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于先生,当年谢谢您救了我一命。”
于他言见状愣了一下,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苦笑道:“原来是你,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唐谷雪点了点头,道:“我这些年一直想找你。”
“何必呢?”于他言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忘了它,好好生活不是更好吗?”
唐谷雪抿着嘴不答话,一旁的人看这场面三脸茫然,胡礼亭道:“他言,你们这打的什么哑谜,剧透剧透?”
于他言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抬了抬下巴示意其他人自己坐下,叹了口气,说:“都是以前的事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大多都没了,留下来的也都不知道事情的全貌,当时小语还很小,没印象,现在还知道来龙去脉的只有我了,我本来想让事情就这么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的,没想到还有人因为这件事在找我,还找到这来了。”
气氛莫名其妙的沉重起来,于她语咽了一下口水,站起来走到自己带来的包旁边,拿出了一包瓜子。
于他言:“……”
看着于他言冷得跟刀子一样的眼神,于她语委屈巴巴道:“听你的口气好像要说很久嘛……”
还没等于他言开口骂人,胡礼亭已经眼疾手快地帮于她语解了围——他将瓜子的包装袋撕开,抓了一把在手里,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这里是我家。”于他言还在捏着眉心,试图把自己拉回刚刚那个严肃的气氛里,但是这五个字却把于她语雷住了:“哥你说清楚点,你家是什么意思?”
于他言摆手,道:“正确来说是我们家,以前的家。”他转向胡礼亭,“你既然过来了,应该也查过这地方的事,我打懂事就住这,出事后我一直以为这房子被哪个亲戚拿走了,要不是后来查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房子是别人的,那个姓吴的是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反正以前是现金结的查不到人,现在方便了就是存了一大笔钱在里面,慢慢扣,户主还是他。狐狸,我跟你提过我跟她语以前的事吗?”
胡礼亭点头:“提过,不多,你说你爸是个人渣,自从他跟你妈死了之后你跟小语就在亲戚之间辗转,详细的就没说过。”
听到人渣两个字唐谷雪动了一下,脚不小心踢在椅子上发出声响,她歉意地朝其他人一笑,僵着身子坐在一旁。
于他言冲唐谷雪点了下头,在瓜子壳的哀嚎声中开口道:“说我爸是个人渣可能还委婉了点,他当年勉强能算有名吧,不过不是特别针对他,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当时诱拐事件频发,新闻铺天盖地的,基本都是痛骂人贩子猖狂,但是他们不知道事实——那些都是我爸一个人干的。”说着他看了于她语一眼,于她语的动作已经顿住了,注意到于他言的视线,才继续磕起瓜子,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当然了,这件事也没爆出来,加上从某一天开始,他不再作案了,久而久之这件事也就被掩埋在时间里了。”于他言道,“其实不是不再作案了,而是不能作案了,他二十二年前死了。”
胡礼亭说:“你不会想告诉我是你杀的吧?”
于他言摇头:“我倒是想,当时我只有六岁,能干嘛?我爸很喜欢女人,尤其是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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