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的眼泪早已憋回去了。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抬头看向受到巨大惊吓的邓老师。
“你……就是他舅舅?”她努力挤出音节,无论如何都没法把娘炮和谢闻联系起来。
好好的台湾腔娘炮,怎么就变成男神音了呢?
谢闻盯着她,也纠结不已。好不容易从喉间憋出一个“嗯”,接着嗓音颤抖得问了句“你是邓老师?”,话语中满是狐疑和不信。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应后,他又觉得腿软了起来。
他何尝不是同她一样崩溃。
犹记那夜月朗星稀,他健身完毕打电话,碰巧工作事多心烦,开小差的同时进错了更衣室。好死不死里边有个女人在穿裤子,定睛一看卧槽还是个大jj女孩。
心灵脆弱的他当场就被吓得诗兴大发,在心里作了一首词——
《相见愁·半夜误入更衣楼》
“今日误入更衣楼,目如钩,变|态女子解衣不知羞。
剪不断,理还乱,是忧愁,萝莉彩印在裤|头。”
虽然不至于认为这人真的是个大吊萝莉,但生怕她反过来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得了的行为,糊涂之际竟作出扮娘炮解围的蠢事。和某位娘娘腔朋友相识多年,他自问耳濡目染下对娘炮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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