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同分享丈夫。至于她会因此而感到抑郁气愤——那不是更好吗?
能让楚沅音感到心塞的事情,楚清音真是巴不得多一点,再多一点。最近她正好闲得发慌,要是楚沅音能闹出点什么大小乱子来,还正好给她提供了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楚清音虽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幸灾乐祸,但等着看好戏的姿态却是毫不遮掩。楚敬宗自然看得明白,当下脸就有点绿。但他总算还记得面前的人已经脱离楚家,成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不再是他那个可以随意冷落斥骂的二女儿,沉默片刻便站起身来:“王妃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就没有再逗留下去的必要了。不多打扰,就此告辞。”
“丞相慢走。”楚清音很爽快地送客,“小郡主身边离不开人,长史,麻烦你送丞相一程。”
“是。”程徽起身,拱手应道。又看向楚敬宗,“丞相,请。”
看着稳坐在位置上、动也不动的楚清音,楚敬宗似乎想要发作,握了握拳还是忍了下来。他随着程徽向外走去,然而临到了门口,却又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楚清音。
“还有,我想托王妃向襄王带一句话。”他说,“如果襄王能在阻拦徐家女入宫之事上助我一臂之力,那么在之前的吃空饷案,以及聂三的命案上,我自当会有回报。”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迷之无法修改,试了好几次都失败,遂发新章。
☆、大戏开场
第八十六章
傍晚时分,秦景阳回到了摄政王府。
一更天的梆子声响起,两个人准时互换了身体。无需楚清音或程徽转述白天时发生的事情,秦景阳搜索了一下记忆,很快了解到了丞相白日来访时的种种细节。
“楚敬宗这救兵搬的,未免太没有诚意。”做出如此评价的时候,襄王殿下正在顶着自家王妃的壳子,给女儿喂饭吃。晚上两人身份对调后,多数时间都会屏退下人,这样便不必再费心装扮成对方的样子;虽然楚清音总是隐隐有所担忧,等绵绵长大之后,会不会觉得她的爹娘是一对精神分裂症患者。
“怎么说?”她问。
“空饷案和聂三的命案,说到底和我襄王府并无利害关系。”秦景阳用帕子小心擦干净绵绵的嘴角和双手,然后便把她放到一边的软垫子上,随她自己去玩,“徐家和司隶校尉府之间的角力,我们又不是非得插手不可,完全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何必非得搀和进这潭浑水之中。”
“所以明□□会上要是说起这件事,你也不打算管了?”
“如今局势未明,究竟是他们之间究竟是真有冲突,还是只是针对我下了个套,又或者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隐情,一切都尚且无法确定。虽然现在我的地位比起当年要稳固了不少,但此时才正是需要处处当心的时候。”秦景阳道,“反正闻冲也不是蠢人,就算他一直是先帝的孤臣,自保的手段怎么说还是有一两个的。若是这点小事就能把他搞倒,那我反倒要怀疑此事有诈了。”
“楚敬宗未必对闻冲有多少关心。”楚清音说,“今日促使他找上门来的主要诱因,还是徐家打算送进宫里的那个女孩儿。也难怪,楚沅音向来是个不省心的,若是在后宫失了宠,甚至是被皇帝所厌弃,那么国丈的头衔对于他这个已经位极人臣的丞相来讲,究竟是助益还是拖累,这可就不好说了。”
“那也是他自己需要忧虑的事情。把女儿嫁给皇帝攀富贵的人是他,又不是我。”秦景阳一摆手,“至于那个徐家的女儿,与其要我去担心她,还不如去想想怎样能把那个徐檀知踢出官场外去。枕边风的威力不容小觑,此话不假,但我与秦曦之间的嫌隙早已存在;只要王太后还活着一天,就会不遗余力地向她的儿子灌输我的图谋不轨、包藏祸心,还用得着别人再去雪上加霜不成?”
说起王太后对自己的敌意时,襄王的神色平静,语气也很平常,就像是在提起一个不相干的人。很显然,这位嫂子对他的影响,是远远比不上那位已经去世了的太皇太后的。
“你这倒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楚清音笑道。
“有时局势坏到了不能再坏的程度,要操心的事情反倒少了。”秦景阳顺着她的话调侃了自己一句,“总之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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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旁观政策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晚上便宣告失败。
三更天刚过,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的时候,突然有人敲响了襄王府的大门。来人是宫里的董公公,楚清音对他不熟,据秦景阳说他的品级还不低,在禁内除了大总管高怀恩外,也是一个说的上话的厉害角色。这样的人物大半夜的跑来找摄政王,显然发生的不是什么小事。
命下人先摆茶伺候着,楚清音换了身便服,匆匆向前面走去。半路遇到程徽,长史也是一副睡眠不足、刚被吵醒的样子,眼下一片青黑,这下楚清音倒是了解为什么秦景阳会叫他“乌眼猫儿”了。
到了白天接待楚敬宗的正厅,董公公正等在里面。他是个通透人,见了楚清音没有一开口就说事,而是先行作揖告罪:“深夜惊扰王爷清梦,小的罪该万死。只是事情紧急,非王爷出马不可,还望您见谅则个。”
“罢了,你也是办差而已。”楚清音扬扬手,在他面前几步外站定。“既然是急事,那就快说吧,可是皇帝传本王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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