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以前的舒薪欺负的大气不敢出,就这个德行?
再说了,舒芳菲也是个蠢的,舒金枝过来看见她在吃馒头,都没吭声就跑了,她倒是乖乖的听舒金枝的话,上门来找虐。
不过小姑干的好事,她一定要找机会和大伯母、雪梅姐好好说说。
舒薪想到这里,顿了顿。
难道是因为同名同姓,还有记忆,所以她很快代入到这身体里了?
真是可怕。
可再可怕,她也必须承认事实,她回不去了。
而那个舒薪怕是也不想回来,如果她们调换了,她会好好照顾三个妹妹,也希望那个舒薪能好好照顾爸爸妈妈。
只是没多余的时间给她想。
舒芳菲在痛哭几声后,又朝舒薪扑来,“舒薪,你个小贱人,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舒薪很镇定的看着舒芳菲扑过来,待她快要靠近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推,把她给推出了厨房,摔在了石板地上。
“啊……”
舒芳菲尖叫一声。
感觉脸很疼,准确说鼻子疼。
伸手往鼻子上一摸,流血了。
“娘……”舒芳菲哭的越发大声。
舒薪就那么静静看着。
像看小丑一样。
舒芳菲比她还大一岁,按照排行是三姐,都说姐姐应该爱护妹妹,可这舒家上面三姐妹倒是相亲相爱,可对三房四姐妹,那是能怎么磋磨就怎么磋磨,从来不念姐妹之情,手足之爱。
都是怎么出气怎么来。
今日对舒芳菲出手,只是讨点利息罢了。
舒婆子在房间里听到舒芳菲的哭声,暗叫一声不好。
因为以往都是听见舒芳菲骂舒薪的声音,舒芳菲从来不会哭的这么凄惨。
在绣房做针线活的舒雪梅听到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跑了出来。
就看见厨房门口,舒芳菲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舒薪一身补丁衣裳站在一边,冷冷淡淡的看着舒芳菲哭。
一瞬间,舒雪梅有种感觉,舒薪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但也只是瞬间,再看舒薪,舒薪又是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快速走到舒芳菲身边,见舒芳菲鼻子擦破,还流了鼻血,舒芳菲连忙告状,“大姐,舒薪打我!”
舒薪打人?
舒雪梅是不信的,却还是抬头冷冷的看着舒薪,质问道,“舒薪,你打芳菲做什么?”
看,这就是舒家的大姐,一副义正言辞,实则最是无耻至极。
“我可没有打三姐,是三姐自己摔的!”舒薪小声说道,心中冷笑连连。
“你,你胡说,明明是你推的我,你还踹了我一脚!”舒芳菲忙出声反驳,双眸瞪着舒薪,想把舒薪生吞活剥了。
可想着先前舒薪出手打她,却有些害怕。
只敢叫嚣,不敢像以前一样出手。
“三,三姐,你可别冤枉我,我,我不敢的!”舒薪说着,身子一缩,一副怯怯弱弱的样子。
舒雪梅也觉得,舒薪是不敢打舒芳菲的。
也认定肯定是舒芳菲自己摔了,去冤枉舒薪,因为这样子的事情,舒芳菲没少做。
扶舒芳菲起来,“走吧,回屋子去洗洗,把衣服换了!”
“大姐……”舒芳菲气的。
怎么亲姐姐也不信她?
“好了,别闹!”舒雪梅拽着舒芳菲就走。
她是大姐,就算不喜欢、看不起舒薪,也不能像舒芳菲这样子去欺负舒薪。
因为她要说亲的人家不仅富有,还十分清贵,母亲早就跟她说过,叫她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有一丝不好传出去。
舒薪瞧着,微微勾了勾唇,转头就看见舒金枝站在一边,疑惑防备错愕的看着她。
舒薪慢吞吞的走到舒金枝面前,小声说道,“小姑,你是想让三姐到厨房收拾我的吧?”
“你,你说什么?”舒金枝脸色微微一变。
舒薪怎么会这么想?
舒薪知道什么了吗?
舒金枝心里害怕,面色越发难看!
“小姑听不懂吗?如果大伯母和雪梅姐知道小姑先来厨房看见我吃馒头,又去喊了三姐过来,我想大伯娘、雪梅姐一定能听得懂,小姑你说是不是?”舒薪说完,转身回了厨房,拿了几个馒头回了后面院子。
舒金枝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
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捏紧了帕子,却不知道要怎么办,心慌慌的转身进了堂屋,前往舒婆子房间,慌张低唤,“娘!”
“怎么回事?”舒婆子忙问。
这次差点把舒薪打个死,舒婆子也是心虚的,便借口说自己病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都没敢出门,也不知道村子里,现在是怎么议论她的?
“芳菲伤了鼻子,阿薪说是她自己摔的,而刚刚阿薪还说,说是我故意叫芳菲去厨房找茬,她有可能告诉大嫂和雪梅!”
舒婆子一听,也觉得不妙,心慌了一下。
大儿媳妇韩氏娘家这些年可不比当年,家中还出了一个秀才,真闹起来,对金枝名声不好,而且金枝正在相看人家,定亲后还要准备嫁妆。
金枝是小女儿,家里现如今日子好过,为了金枝以后被婆家看得起,不被欺负,嫁妆肯定不能少。
几个儿媳妇平日虽然不闹,手里也有钱,但要是她给金枝太多嫁妆,肯定不答应。
尤其是大儿媳妇,如果大儿媳妇记仇闹起来,她就不能给金枝太多嫁妆了,所以现在是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矛盾。
让大儿媳妇恼恨上金枝,忙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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