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可能每天都见到的一段时间吧。
知己暗自缺德地祈祷他的假期不长,早日回归人民警察的岗位,服务人民。
陆途当然不知道她这么丰富的内心戏,只是看到她这么强烈的反应之后皱了皱眉淡淡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了,就不再作声响。
“对了……下午的事,”知己下定决心了,“下午的事,真的很感谢。”她支吾着。
“不用,这是我的职责,下次自己注意点,我不一定每次都能及时出现,”他顿了顿,还是说,“以后碰到这种事,别再说那些话把对方激怒了。”
“可是这本来就是事实,病人家属不能奢求每一个送到医院来的人都能够救活,我们不是神仙。”知己语气坚持,显然是有些气恼了。
陆途不想让她在这时还发脾气,只得改个措辞:“我知道是事实,可是你也要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安全,你如果出了什么事,要我怎么想?”
知己听到这话,显然是呆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应,索性转过头去看车外的风景。
车窗外的街景一直在倒退,车里的气氛却一直是单调的压抑。
过了很久,她忽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你背上是不是还湿着的?”
“没事。”陆途想说什么,还是沉默了。
你没事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八点继续,不见不散
☆、心中的温柔(四)
第二天医院大手一挥直接给知己主动批了一个假,要她在家里好好休息,平复一下心情再来上班。
知己电话里当然是装作很是感激的样子,谢了又谢。
挂了电话后心中才是一阵阵疯狂呐喊:现在陆途每天都在家,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她可真的一点都不想每天休假和他面对面……
陆途坐在沙发上,姿势惬意,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手里的书,时不时转过头来看知己一眼,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把书看进去。
知己则是烦躁地摁着遥控器换台,换来换去也不知道看什么好。
和他在一起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无聊?”陆途用两只手指撑着额头,用余光看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算了,”知己叹气,“有点累,不想动。好不容易的假期呢。”话是这么说着,手上却是直接把电视关了,手臂搭在眼睛上遮光,阖上双眼。
“走吧,”陆途将手上的书放在扶手上,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钥匙塞入口袋里,“我们出去走走,看你太闷了。”
说着把手向知己伸去,没给她借口。
再不逼一逼,都不知道她要躲到哪里去了。
不好反驳他一再好意的请求,知己只好睁开了眼。
看到他伸过来的手,倒也没有握住,自己站起了身,回房换衣服。
陆途收回手报肩,无奈笑:这丫头,连手都不愿意碰。
陆途事先没有说,而是直接开车带知己去了江边。
初春的季节,江边到底还是冷的。
知己暗自后悔自己穿少了,裹着一件薄大衣就瑟瑟发抖。
而看着一旁的陆途,虽然穿得也不算多,好歹系了一条围巾。
此时也是悠然自得,丝毫看不出寒冷的样子。
知己对他把自己带来江边的行为恨得有些牙痒,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
“你系着吧,”陆途忽然拆下自己的围巾,站定在她身前,将围巾一圈圈绕在她的脖子上,“我不是很冷。”
高大的身影投射下一片阴影来,覆盖了知己的视线。
她抬头,只能看见陆途专心致志地给她系着围巾,神情认真,手下的动作也是出乎意料地温柔。
知己一时间吓得有些失语,连往后退了几步,朝他摆手:“我、我自己来吧。”
陆途脸上不多见的温柔神色一闪而过,继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冷淡表情。“嗯。”
围巾都不愿意让他戴,更别说会因为冷主动靠着他了。
他自知今天这一步江边散步的棋是失算了。
因为季节的缘故,江边上人还是很少,因此安静得让知己可以什么都不想,只是放松心情。
江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唯有风吹过时会漾起一圈圈涟漪
。偶尔也有家长带着小孩在附近有玩,听着他们嬉闹的声音倒也一点儿都不觉得吵。
江对岸正有捞沙船驶过来,笨重的船开得格外慢,似乎在这个季节里一切都沉郁了下来。
知己有一搭没一搭地数着江面上的船,丝毫不知道旁边的人倒是一直在看着她。
大概是真的穿得太少了,往常白皙的手今天倒冻得有些发红了。
陆途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思索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走向前。
手刚凑近没多久,她却像是察觉了一样,一个转身就直面向他。
表情隐隐的放松,看不出来是躲闪他凑上的手,大概真的只是凑巧转了个身,在不自知之中避开了他的接触。澄黑的眼眸里坦坦荡荡,干净而纯粹,犹如她本人一般,在他面前时,总是藏着自己的心思,却不知自己的想法早已经像水晶一般透明被他看透。
陆途一个急停,把手收了回来,不自然地迅速插兜,掩饰自己的动作。
“怎么了?”知己察觉到他的停顿。
他摇头,不想要让她现在就知道他的那点儿心思。
从一开始陆途就明白,他和知己的事不能太急,是他理亏,先动了心,让他们置于不再稳定的关系之中。
进一步,是太急;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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