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这段日子上老火了,原因就是见不到二爷的面,一个人窝在家里不住地骂二爷:你个没良心的,孩子都成形了,也不来看看老娘,没准让哪个狐狸精勾走魂了。自打怀了孩子,她喜欢上了吃酸菜,每顿饭都离不了,这不,趁刘璐上乡里开会的当口,她叫他顺便称二斤酸黄瓜来。
刘璐大嘴一撇:“你说你都什么人啊,一根破老黄瓜有什么嚼头,人人都巴望着吃点好东西,你却吃些猪狗不闻的食物。”
“咋啦?老娘爱吃啥吃啥,你管得着吗!”杏花翻着白眼:“叫你买你就买得了,那么多废话干吗。”
“好好,给你买,我这不是挂念儿子的健康吗,你说你净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肚里的孩子那受得了?”刘璐嘟嘟囔囔地说。
“得,你真有那份心,就给老娘买个烧鸡来,谁不知道好东西吃着顺口。”杏花看刘璐一副关切的心态,随水推舟道。
“好来,老婆,安心地在家死等着,老公一准给你捎回来脆皮流油的烧鸡,外加一根陈家老牛鞭。”刘璐嘻嘻笑道。
“滚吧你,没安好心的东西,老娘什么玩意没见过,别说老陈家的牛鞭,就是老李家男人的那东西,老娘都不惜得用眼角撩一下。”杏花冲着刘璐的后背吐了口吐沫,愤愤地骂道。
两口子打情骂俏了一阵子,刘璐消失了身影。杏花呆着无聊,踮起只鞋底子串门子去了。
刘璐骑车出了刘家洼的村口,哼着小曲一个人悠哉悠哉地走着,他想象着儿子出生后的摸样,像杏花哪,还是像他呢。老辈人都说,女儿长相大多像爹,儿子十有八九像娘,要是生出个不像爹又不像娘的“转弯头”,你说该怎么办?他想想又摇摇头,不会那么巧,瓜地里的脆瓜有“转弯头”,甜秫秸棵子里也有三不像,杏花肚里的孩子,绝不会“转弯”的,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每回在杏花那块肥田里撒下不少种子,上亿颗的数目啊,即使有一半的秕粒,瘸子里面拔将军,也总会挑出几颗好的吧。所以,刘璐对自己很自信,一枪打不个兔子,打下俩麻雀总可以的。
“刘璐,干啥去?怎么见着老娘理也不理?”孙寡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路当间,手拿镰刀挡住了他的去路。
“呵呵,是你啊,大白天的不在家呆着,瞎转悠什么?”刘璐眼看就撞上孙寡妇了,赶紧地跳下自行车。
“哎!我说,这段日子咋了,怎么不沾老娘的边了?我是老虎啊,怕吃了你?”孙寡妇挡在刘璐身前,斜眼瞧着他。
“没影的事,我这不忙着吗,抽不出身来,等有空了,一定会会你。”刘璐陪着笑脸:妈的,也就你自己当棵葱吧,你要是有四母狗媳妇一半骚性,老子也会天天粘你身上,现在不行了,四母狗媳妇像发情了的母狗,天天缠着老子,一天得浇灌好几回,搞得我浑身无力的,还真没心撩你了。
“今天不正好有机会吗,这荒郊野外的,找个地儿就能办事,比在家里的火炕上刺激多了。”孙寡妇见四下无人,放开了手脚,急切切地说。
“不行,我真有急事,乡里来了通知,让我马上去开会。”刘璐躲闪着她上扑的身子。
“再急也不差这点功夫,咱马骝地不得了?”孙寡妇依旧挡着刘璐去路,不依不饶,前仆的身子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刘璐一看,没招了。做就做呗,咱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怕你不成?
刘璐抖擞精神,一手推车,一手揽着孙寡妇的腰肢,两人猫腰向背人的沟壑走去。
一簇红柳挡住了多半部的视线,正是偷情的好场所。刘璐扔掉手中的车子,一下子把孙寡妇扑在地上。
“等会,先铺点干草,这样会弄脏衣服的。”孙寡妇使劲掀掉压在身上的臭肉,划拉划拉脚下的枯草,一块不大的铺垫就弄好了。不用刘璐下手,她自己很快就tuō_guāng了裤子,一个转身,仰面躺好,叉开双腿专等刘璐上来运动了。
刘璐没想到孙寡妇,老了老了还那么骚性,白猪一样展现在眼前,两腿间的毛发黑糊糊地,就像多日没梳理的荒草。两扇大门自由张开着,内里好似打瞎了的牛眼,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刘璐本就提起的兴致,被眼前的景物,打回了原形,软塌塌地蛰伏在腿间,一丝筋骨也没有了。
“看啥哪?没看老娘都准备好了吗,还不快上来。”孙寡妇没有意识到刘璐的变化,以为他还在欣赏自己呢,故弄骚姿着。
“你瞧你那熊样,那地儿像掰开的焉吧茄子,黑紫黑紫的一点也提不起兴致,把老子的瘾头都吓回去了,还玩的什么球蛋。”刘璐气鼓鼓地说。
“不会吧,别的男人见了这块肥地儿,就像蜜蜂看见了嫩花蕊,一头扎进去不见了踪影,你倒好,老娘诚心让你见见光景,没想到你却提不起兴致,白瞎了老娘这块迷人的东东。”孙寡妇看刘璐不来电,折身站起来,马骝地穿好,气咻咻地骂道。
“骚娘们,你说,除了老子,你还让哪个野男人上身了?”刘璐听完孙寡妇的话,气得肺疼。真是个闲不住的骚驴子,一天不挨棒槌捣,浑身痒痒。
“咋啦?你赊下的啊!老娘的宝贝,爱给谁给谁,你不咸吃萝卜淡操心吗?”孙寡妇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你对老娘提不起兴致,那老娘只好找别的相好去了。
“啥?你竟敢瞒着我和别人相好,看我不揍扁了你。”刘璐这回真急了,一巴掌搧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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