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断的在她脑海里闪现。
悲哀过后,会发现其实自己往往里死亡非常接近。
这对于性情内向,缩头缩脑,害怕事情的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可怕的时候。
因为这对我们而言意味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沈凉心就偏偏是这么一个人。
说好听了是性格内向,说难听了就是冷漠无情,铁石心肠。
过了多少年了。
沈凉心发现其实她根本没有走出来,反而愈陷愈深。
直至有一天她撑不下,而选择,自杀死亡。
就这么着,沈凉心睁着眼睛熬到了凌晨五点半。
她不敢合眼,她一合眼满脑子都是十年前的景象。
梁宇临死前的样子,还有沈清和充满失望与怨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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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沈凉心一夜未眠,闹钟铃响她从床上爬起来。
走到客厅打开电视,调到播放新闻的台。然后去洗漱更衣了。
她不看新闻,她是听。新闻……
最后,沈凉心顶着两个黑咕隆咚的熊猫眼来到医院。
路过心胸外科的时候,沈凉心五味陈杂,望着心胸外科轻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呢?”
沈凉心正失神呢苏木跳到了她身边,一手勾着她的脖子,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
“烦啊。”沈凉心又叹了声气。
来来往往的人,但凡是认识二人的都会和他们打声招呼。
“苏大夫。凉医生。”
苏木对着病患家属笑眯眯的回了句:“早。”
护士台,沈凉心先是来查看了26床昨晚的记录。又问了刚转会普通病房的36号床病人,“36床昨晚怎么样?”
“一切安好。”
苏木步步紧跟,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沈凉心身后,趴在她耳边对她耳语。
“苏医生,您这是又打算祸害我们凉医生啊?”小护士抱着病历夹对这俩人笑,一股子你俩有事儿的样子。
“给我女朋友送早饭啊。怎么着?不可以啊。”苏木面带笑容,喜滋滋的反驳她们。
“哟,爱心早餐呐。不知道有没有我们的份儿啊!”
“等着!”
苏木手里领着一袋豆汁儿和一包油条跟着沈凉心往神外病房走。
“又失眠了?”
“嗯。”沈凉心点头,“自己做的?”她接过苏木手里的早餐,打开闻了闻,“香。”
“嗯,专程给你做的。”
“谢谢了哟。”走进办公室,沈凉心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先去更衣室换了白大褂儿。她出来的时候苏木和神外的其他医生聊了的正热火。
“苏木,要不你向上面申请调到我们神外来吧。”
苏木瘫倒在黑皮沙发上,两腿搭在移动椅子上,手里还拿了个苹果在吃。“不来。”
沈凉心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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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和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是在蔡博渊进手术室的第二日才知道的。
蔡博渊出事的那天,沈清和正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抓犯人,所以那会儿他并没有得到弟弟出事的消息。
等他忙完了才发现手机上已经有了近百条短信和未接来电。除了医院的就是和蔡博渊一起出去玩的那几个同学。
城西某个小村镇中。
这地方属于城乡结合区,到处乱摆乱放,随处可见的垃圾和臭水沟。
沈清和带着几个同事,身穿便衣,藏匿在这个小村镇中的各个角落。
他们已经盯了三天了,很确定犯罪嫌疑人就躲在这个村子里的一户人家中。但因为这里的城乡结合部。杂七杂八的人都有,再加上门口晒太阳聊天的老头儿老太,还有满街乱窜的小孩子。着实也是为抓捕行动带来了不便。所以为了避免造成群众伤亡,故而沈清和迟迟没有动手。而是选择悄无声息的抓捕。
路边一修鞋子的摊上,男人打扮邋遢,衣服和脸上都摸了不少黑灰,显得脏兮兮的。
男人低着脑袋,双唇不动,低声对着别在衣领深处的耳麦说道:“一号一号,我是三号,我是三号。肉包子出现,肉包出现。”
语毕,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一号一号,我是二号,我是二号。肉包子进入我辖区。请指示是否要打狗。”
沈清和坐在路边的一家拉面店的靠窗户位置。
这里视野好,基本周围发生了什么,他坐在这里都能看到。当然他也看到了那个被叫做‘肉包子’的犯罪嫌疑人的身影。
沈清和一声令下,“行动!”他也冲了出去。
嫌疑人没有准备,甚至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警察包围。
抓捕很顺利。
车边,沈清和看着手下的组员把嫌疑人带上后边的车内。其他同事也在嫌疑人暂住的出租屋里找到了杀/人/凶/器。人证、物证、俱在这下他便是再也无法狡辩了。
沈清和点了根烟,深吸两口。烟草味再香甜也不及饭菜的香味。
沈清和带领手下的组员,先是把犯罪嫌疑人带回组关起来。又是把证据送去检验科。才开始审讯缓解。
晚上十一点多。
审讯结束。
沈清和回到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展了展身子,舒服多了。
“沈哥,你手机刚响了好久。你快看看吧。”
沈清和接过自己的手机,点击屏幕看了看。除了自家弟弟蔡博渊的号码,其他的都是不知名的陌生号码来电。
沈清和懒得搭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号码,所以他只给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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