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素离开的这几天让大家担心了,来个4000+的小肥章,告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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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这里许久没有人居住,空气里都透着冷清的味道。
他合衣躺在沙发上,两年前素素也是这样第一次睡在这里,他想象着她当时的心情,是否有一点紧张,有一点兴奋,有一点害怕,有一点期待……
睡到半夜,他觉得肚子饿,像是闻到了厨房里飘出牛排煎糊了的味道,又仿佛听见她在柔声哄自己吃那些味道寡淡的白煮食物。
朦胧中睁开眼睛,烈风恍惚看到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空隙里有一团白影,待目光适应了黑暗,他终于看清楚,是素素坐在那里挂着淡淡的微笑在盯着他看。
烈风笃地清醒,呼啦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素素?你回来了?!”他俯身蹲在她面前,拉起她的一只手贴在脸颊上,那只手冷得不似真人,“狠心的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话虽出口,心头的怒意却被她的眼神射中,土崩瓦解。
她仰起脸看着他,一双乌黑的瞳仁里星辉璀璨,仿佛回到了重逢之日候机大厅门口的一刻,他甚至不可思议地在她眸子里看到了黑超遮面、笑容轻佻的自己。
烈风站起身,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一瞬间时空错乱,分不清今夕何夕。
冉云素一身白裙婷婷袅袅地站在他面前,皎洁如月。未及膝的裙摆下面,是她的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她光着双脚踩在地板上,白皙的十趾紧紧扣住地面。
烈风惶惑地抬起头来看她,面前的冉云素突然化成了少女初成的模样,五官还透着羞涩和稚气,松散的马尾绑在脑后,她看他的眼神里既有期待又有畏缩,似有千言万语无从倾诉。
就在他惊疑不定之际,冉云素突然转身朝着窗边走去。
“我家大门,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非要走的话,你可以选择跳窗户……”
不知为何,这句话突然间闯入了烈风的脑海里,那是冉云素第一次在别墅留宿他对她说过的玩笑话。
“素素,别走——”他想迈步去拉住她,却发现自己双腿如灌铅般沉重,仿佛地心引力增强了十倍,将他钉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冉云素走到了窗边,抬手拉开窗户,轻盈地跃上了窗台。忽然,窗外的枝繁叶茂树影瞳瞳悉数褪去,无数巨浪涌来,转瞬汇成无边无际的沧海。
冉云素转头戚戚然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飞身跃下,那一瞬间,她白皙的双腿化身鱼尾,鳞光闪闪;发绳松落,乌丝如墨般迎风飞舞,转眼便消失在黑暗的海面。
秦烈风惊呼着从梦中醒来,斜倚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缓缓活动了一下刚刚蜷缩发麻的两腿,视线怔怔地盯在那扇紧闭的窗户上,窗外一切如旧,无风无浪,倒是一弯新月皎洁如水。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素素离开之后梦见她,但却是最最真实的一次,他重新躺下来,细细地将梦中的景象又从头到尾回味了好几遍,猜不出究竟是什么预兆,只觉得越是回想心里就越发苦凉。
中二时期的秦烈风浑身上下就写满两个大字——别扭,本来他没守没管地野蛮生长,哥哥再负责也终究不算家长,掐不住他几根毛,别人该叛逆的时候他照常我行我素。后来十四岁的冉云素被突然接回家里,他迟到的叛逆期便来势汹汹。
他复制秦烈岩对待他的那一套对待冉云素,从看人的眼神到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横平竖直、顺风顺水的时候,可惜对方是团沾了水的软棉絮,半根毛也不炸,挫得他一身锐气仿佛是个被忽略掉的二百五。
非要揪根溯源,倒是长大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一点儿,他九成九是被一个无稽的“事实”给下了毒蛊,那就是——她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种事儿显然不能向始作俑者秦院长亲自求证,更不能去给尹主任添堵,然而和亲哥哥讨论父亲的风月似乎也有些大逆不道,至于秦烈岩那个事儿精更是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于是,这个“事实”便在他自以为是的捕风捉影下茁壮成长起来,简直比真事儿还真,毒瘤一样锲在他的骨血里。肖想一个来历如此敏感的亲妹妹,他做梦都能把自己给恶心醒了。
所以,当初的美国之行与其说是他被发配番邦,不如说是逃,再出圈儿,有悖伦常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直到那一纸亲缘鉴定,秦烈风简直如蒙大赦,之前嘚瑟到小明星身上的虚情假意立即烟消云散。
他第一时间就带伤从医院逃回来找她,竟没想到同时老天爷还附赠他一个吃惊大礼包:在他为了她的那次爽约小肚鸡肠、愤愤难平的那些年,她却为了那未能得见的一面付出了天大的代价;在他一逮着机会就睚眦必报找茬寻仇的时候,她却把这个秘密严丝合缝地守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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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胡思乱想、半梦半醒,他竟然也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匆匆洗了个澡,烈风翻出穆瑾的电脑捏在手里,刚要出门,余光扫过角落,看到了待机状态的风宝。
他将电脑放在玄关的搁架上,转身展开右手按在风宝的屏幕上,响起叮叮咚咚的开机音。
“烈风,你好,我是你的好朋友风宝。”小萌物原地转了个圈圈,萌萌哒仰起脸来。
烈风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来,他退后两步,点了一支烟,坐到沙发上歪着头盯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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