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吓了一跳,眼睛都睁大了。只见前后窗户红光刺目,无情的火舌正剥剥作响。原来不知何时,竟着起火来。还好,烟不是很大,但仍然熏得二人直咳嗽。
美贤颤声道:“怎么办?”她看着屋里的东西难舍难离。
笑文明白她的心意,说道:“保了命要紧,快穿上衣服。”说着自己穿上长裤跟衬衫,朝房门冲去。只见门上也是跳动着火圈,他心里一沉,心道,这是阴谋。
他回过身来到美贤身边。美贤已经套上一条裙子,手里还拎着个包,显然太重要的东西都放里边了。
美贤心惊肉跳的问道:“怎么了?出不去吗?难道咱们都得被烧死吗?”她被烟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对此严峻形势,笑文来不及多想,说道:“你到我怀里来,闭上眼睛,不要说话。”
美贤疑惑地说:“你要硬冲吗?”笑文回答道:“听我的话吧。”笑文心道,我这穿墙术一个人穿不成问题,带一个人施展,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他抱起美贤,来到北墙前,双目一闭,念起口诀,向前一纵。再睁眼时,已经看到天上的星星了。粥铺的北墙外,是一个单位的楼墙。两道墙组成一个不长的胡同。
笑文把美贤抱到胡同外的宽路,离房子有个几十米,说道:“好了,你睁眼吧。”美贤睁眼,从他的怀里挣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平安。她不安地问道:“咱们还活着吗?”
笑文笑了笑,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美贤一疼。惊喜地道:“咱们都还活着呀。”可当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房子,只见窗户跟房盖一片红光,在风力的作用下,烧得正响。
美贤想起自己多年经营的事业,不禁心痛难忍,哇地一声哭起来。笑文安慰道:“你先别哭呀。只要咱们活着,以后可以开十个百个粥铺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报警。”
美贤抬起头,擦擦眼泪,说道:“可不是吗。我怎么这么糊涂呢。”说着话跟笑文拉手向旁边的小卖店跑去。
小卖店的店主当然也睡了。可外边的喊声,叫声,早把他惊醒了。这个店主平时跟美贤她们很熟悉,见此光景,早就打了火警电话。
当美贤得知这一情况后,向人家连声道谢。店主见美贤跟笑文虽然衣装不整,但都挺平安的。因此跟美贤说道:“只要人没事就好,别的都是次要的。”美贤跟笑文对视一下,心道,可不是吗,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以后慢慢再挣钱买吧。幸好自己跟笑文都没有事。
她跟笑文走出店,眼望着着火的房子出神。笑文让她离远点,自己倒向房子靠近。因为生命保住了,笑文已经冷静如常,至于这房子,他倒不在乎了。房子烧了再盖吧。只要人活着,一切都还会有的。
只是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呢?怎么会门窗都着了?这里边只怕有大问题。我得看看别人家怎么样。
他站在原地就已经看到,那家姓胡的邻居家跟自己家一样,也火势很旺。那家人正对着大火大放悲声呢。胡金民的老婆坐在地上连哭带嚎,她的孩子在旁边劝着。胡金民本人顿足捶胸,连喊带叫,还一窜一窜的,似乎要冲进火海,抢救他的商店。他的朋友们在旁边拉着他,不许他乱来。
笑文上前仔细观察,发现一个情况,他家的窗户着火了,可还没有着到门呢。并且他家的火势并没有美贤家的大。这引起了笑文的深思。这里边的确有问题。
这时观看着火的人有很多,大家都想救火,却无计可施,只能在旁感慨。笑文便挨个打听,希望能知道更多的情况。
有一个秃顶黄牙的老头说,他半夜从女儿家打麻将回来,经过这里,只见美贤家的窗户起火了。笑文沉吟着问道:“那你见到胡家的窗户起火了没有?”
老头肯定地回答:“是美贤家先起的火,然后胡家才起的火。”
“胡家的门起火没有?”
“没有。”
笑文又关切地问道:“大爷,你可见到什么人干的?”
老头说道:“我的确看到有人在那里,只是离得太远了,我的眼睛又花,没看清楚。我就见到一个人影向北一拐,就不见了。”
又有人说道:“刚着火时,我就听见有一辆摩托从我家窗前经过,等我出来看时,摩托已经没有了。”
听了大家反映的情况,笑文的心里大致有了谱。他不再多说什么了,急着回来安慰美贤。美贤靠墙站立着,旁边正有邻居们开导她。
笑文一上前,美贤就说道:“笑文,我的家完了。”
笑文温和的说:“你别怕,你还有我呢。我的家不就是你的家吗?俗话说得好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要想开些。”说着拉住美贤的手。美贤从他的手上感受着温暖,感受着希望。望着那可怕的火海,美贤觉得这一切象一个恶梦一般。
笑文说道:“美贤姐,我送你回小店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美贤摇头道:“不,我要等消防队来救火。”正说着呢,美柔跟菊影慌慌张张地跑来。美柔喘息着说:“姐姐,小宫,你们都没有事吧,可吓坏我了。”
菊影靠近笑文,对他瞧了瞧,这才放心。笑文微笑道:“我和美贤姐差点让人变成烤全羊。幸好我们运气好,总算跑出来了。”
美柔指着大火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抓住他拧掉他的脑袋。”
菊影望着大火,说道:“这是有人放火吗?”
笑文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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